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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生我才必有用 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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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公众版 第一九零章 非常时期(上)

    下课铃响了,白洁宣布“下课”的话声刚落,我就急着站起身来,拿出早已准备好了的怀子去饮水机处冲了杯热水递给林诗怡。这二天小怡不小心受了凉,正感冒着呢,我当然要关心体贴一下了。林诗怡皱了皱鼻子,撒娇地道:“不要嘛,每次都让我喝金银花、板蓝g,难喝死了,小新,我不要喝冲剂,还是吃泰诺药片好了。”

    我哄道:“小怡乖,早点把病治好了就不用吃药啦。这药可是我从店里顺手拿来的,板蓝g比泰诺便宜,就不收你钱了。”小怡娇嗔道:“你从店里偷药我还没告你呢,你还想着要向我收钱,想得美。这店我也有份的,我也是老板。”看我手里还拿了另一包药,不依地道:“你手里怎么还拿着一包,是不是想给丁玲送去啊?她又没有感冒,你现在给她吃什么药啊。”

    我道:“你没听说这感冒是要预防为主的吗,再说这药可好着呢,有病治病,没病防病,现在外面可抢销得很,要不是我有先见之明,事先多进了这些药,现在早就被抢光了。”林诗怡道:“这些人也真是的,什么不好抢购,连药都整包整包地往家里搬,以为是买米买油啊。报纸上都说了,呼吁市民不要轻信谣传,以讹传讹。”我笑道:“你看看,又中了报纸的毒了不是,没听说空x来风,事出有因的嘛,要一点没事的话老百姓会这样恐慌抢购的吗,你当他们吃饱了饭没事干啊。”

    现在已是三月中旬,学校开学也已经一个月了,但由南方传播开来的这场怪病非但没有被控制住,反倒有向北方逐渐漫延的迹象。由南边回来的人都在传说这病很厉害,连医院的医生护士都有被感染上的,而且还死了不少人,于是我们市里的市民也就象广东的一些地方一样闹起了一次抢购抗生素及感冒药的浪潮,一时之间抗生素和感冒药的价格成倍飞张,到后来甚至连食醋都跟风飞涨了十倍,平常五角一块的醋最高时居然卖到十块钱,而且都还买不到!

    这场争购药品的风潮最先起于1月3日,据《羊城晚报》“事因传闻出现未明病毒,河源市民争购抗生素”的报道称:河源各大药店都挤满顾客,绝大多数人都是购买某一种牌子的抗生素类药。据说出现这种现象的原因是传闻河源出现不明病毒,许多人担心被传染而服用这种药品。昨天下午此类药已脱销。

    1月20日香港大公报发表文章:“中山卫生部门辟谣,肺炎流行纯属讹传”。称中山市卫生局、药监局、市疾病预防控制中心的有关负责人就中山市急x呼吸道感染一事发出安民告示,中山没有任何疫情,也没有因呼吸疾病导致死人。但是另据相关报道,截止1月20日,广东中山市三家医院先后收治共有15例病因不明但病症相同的病人,但这三家医院却一共有13个医务人员被感染发病,中山事件震惊了广东医学界。

    2月11日上午10时,广州市政府召开新闻发布会,广州市卫生局局长黄炯烈对广州地区发生非典型肺炎病例的情况向传媒作了通报。广州市副市长陈传誉、市政府副秘书长张火营则对近期社会上的一些别有用心的谣言进行了强烈的谴责,并代表市政府郑重地承诺:在现代科学技术的指导下,全市人民团结一心,广州有信心有能力应对任何疾病的挑战。同天下午,广东省卫生厅也召开了通报会,针对各种谣传进行澄清,请市民不要听信社会上的各种谣言,以免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苦恼和不便。佛山、珠海等地也先后召开了类似的情况通报会。

    但与此同时,据新华社、《羊城晚报》和《北京青年报》等媒体2月11日报道,广东省部分地区截止目前共发现305例非典型肺炎病例,死亡5例。其中医务人员感染发病共105例,没有一例死亡。而广州发现192例非典型肺炎病例,已有两例死亡。

    2月14日,六大谣言掀起广州市民抢购大米和食盐风波,就是这场风波传到我们这里后,引起了一次类似的抢购风波,不过我们这里没象广州市民那么惊慌,抢购的也大多是一些药品和食醋之类的东西,而且规模也不算很大。

    2月16日《南方都市报》开始报道中国总部设在上海的罗氏公司对其产品“达菲”有虚假宣传,说“达菲”为“禽流感”特效药,并引用国家流感中心主任郭元吉的话,怀疑广东流行的是禽流感。《南方都市报》将动用了数十名记者的调查报告,举报给广东省公安厅。

    2月18日,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有关专家“通过电子显微镜在国际上首先在病人尸解样本中发现衣原体样颗粒”。当天,该中心即对外宣布,sars的病原基本可确定为衣原体。下午,广东省卫生厅召开紧急讨论会议,就衣原体问题与广州各大医院专家交换意见。专家组成员一致认为,不能简单地认定衣原体就是惟一的病原。

    2月21日,三联生活周刊发布记者巫昂的文章“广东非典型肺炎事件反思,政府应该扮演什么角色”

    3月5日,在全国十届人代会和政协会议上,身为第十届政协委员的钟南山再次表达了对于非典型肺炎的忧患之心。他表示,广东非典发病的病毒到现在仍未能确定是何种病毒,虽然有专家提出是衣原体病毒,但在临床治疗过程中按衣原体思路进行治疗是无效的。

    3月12日,世界卫生组织正式发出一些地区出现急x呼吸系统综合症这一流行病的全球警报。

    3月13日,香港各媒体纷纷以头条新闻报道,称香港爆发肺炎。部分报章更是使用了“夺命肺炎袭港”、“夺命变种病毒亚洲扩散”、“肺炎失控,医护人员大恐慌”等标题进行报道。一时间,香港人心惶惶。

    香港各媒体的这些报道传到国内之后,在我们市里再一次引起了恐慌,并再一次地掀起了争抢药品乃至食品的浪潮。不过这次我们也接受了上次的经验教训,由方小怡给我们送来了有关南方抢购风潮时最抢销的相关药品资料,在这些抢购风波之前就备足了库存。由于这些药我们是通过方小怡的关系从军供站直接进的货,不但药价比从别的医药公司还要低,甚至连药款都不必事先支付,如果没有卖完还可以退货,可以说连一丁点的经济风险都没有。

    由于有了这样得天独厚的进药渠道,我们在定价上也只按进价上浮了10,而且是畅开供应,绝不象别的一些私营药房那样见利忘义,临时成倍加价赚黑心钱,所以我们三叶草平价药店在市民中的声誉度和知名度都大大提高。不过从前天下午开始的情形来看,这次的抢购风波来得要比上次的猛,我也开始有些担心药店里的感冒类冲剂能不能支撑一个星期。

    不过林诗怡大小姐显然是没有这份担心的,在我的注视之下苦着脸喝完了药水之后,又开始撒起娇来了:“小新,下午不用上课,你陪我逛街好不好?”今天是星期六,从这个学期开始我们每个星期六的上午都要上半天的课,当然对外宣称的都是兴趣小组、补课之类的名义,以应付只见雷声不见下雨的“减负”检查。

    我道:“不行,下午我要去药店帮忙看场子,没空陪你,你还是找丁玲一起去逛街吧,买了什么东西都来找我报销好了。”

    今天是3月15日消费者权益保护日,我昨天就打电话给周大记者,请她出面在今天拉上工商局、消费者协会一帮子的人到我们药店门口来摆摊作宣传,理由嘛当然就是针对这二天市场上一些药品不平常涨价,而我们药店则是仍旧正常供应,在一定程度上起到了稳定药价的作用,虽然作用并不大;而且与其他药店作比较,更可以突出我们平价药店的经营特色来。另外,再请市慈善总会和社区居委会的一些大妈大婶出来,以三叶草基金会、三叶草药店及市慈善总会三家的名义,向部分下岗及困难家庭无偿赠送一批防治呼吸道疾病的药物。本来我也没想过送药的事,这又不是什么好礼品,只听说有送米送油送温暖的,好好的给人送药总不大好听吧。不过这事既然是市慈善总会首先提出来的,而且相关款项可以在税前全额抵扣,这样公家出钱我得好名声的事不干才怪呢。现在我们基金会和市慈善总会的关系非常的好,去年年底的时候,市慈善总会的工作报告里我们基金会的事迹也被作了一番宣传,据说还得到了市委及省委宣传部的肯定和表扬,难怪现在他们都主动出面来配合我们的工作了,他们得到了政绩,而我则可以得个好名声,皆大欢喜啊。

    林诗怡不满地道:“哼,死小新,就知道看店赚钱,也不理人家,开学都一个月了,你还没好好陪过我一次呢。”

    我道:“我这不是想做出一番事业给你妈妈看吗,免得她老人家看不起我,不同意我和你在一起的。”

    林诗怡更加不满地道:“你还说呢,上次在我家居然和我妈吵架,把我妈妈都气坏了,害得我整个寒假都被关在家里,要不是我爸爸和外公说好话,这次开学我妈都要我换班级了。”自从正月初一那天惹恼了二位丈母娘之后,我就被她们二家宣布为最不受欢迎的人,不许踏入林家和丁家的大门一步。好不容易等到开学,二位美女见了我的面就是一顿痛打猛拧,要我赔偿她们一个寒假不能外出的损失。

    可我实在是忙啊,身为三叶草基金会的主席,开学之后就有一大堆的事等着我处理,首先就是对寒假期间基金会开展的各项活动要进行总结和评估,并对相关的收支情况进行核算审计。活动其实也不算多,但是却很琐碎烦杂:一个是核实民政局和慈善总会提供给我们的部分家庭困难申请受助学生的名单,以便开学后提供相关的助学金;二是寒假期间开展的一些商业行为,尤其是情人节那天组织会员们送鲜花、巧克力、玩具之类的速递业务,要核算成本及收益情况;三是要研究制度基金会下一步的工作安排,既要能顺利开展工作,又不能影响同学们的正常学习,不容易啊。

    搞定基金会的这些事之后,学校方面也有不少事等着我,谁让我现在是学生会的副主席呢。再后来的事就不用说了,冒出这么个抢药风波,你林大小姐现在才刚刚喝完板蓝g,应该知道这事也够我忙上一阵子的了。

    我道:“切,你妈也真是的,都已经一个多月了还没消气啊。小怡,干脆你回去跟她说,你肚子里有了我们叶家的骨r,看她又会怎么样?”小怡被我贴在耳边说着悄悄话,耳朵里被我嘴里的热气喷着,居然有些情热起来,二只小手拉着我的手不放,脸儿微微红了起来,眼中也荡起了春波,也贴着我的耳边道:“死小新,我不管你有没有空,反正今天我一定要你陪我,我今天就要怀上叶家的小骨r。”

    我晕,我不过是随口说说,你也用不着当真吧,真要是有了,你妈她老人家不冲到我家砍了我才怪呢。再说了,方秀云的那枚针到现在我都还没打,就算今天和你上了床,能不能让你怀上叶家的骨r,那也只有天知道了。

    /我准备加快一些故事情节以及时间进度,不知大家意下如何?/

    正文 公众版 第一九一章 非常时期(中)

    经过一个星期之后,这次因为非典而引发的抢购板蓝g、金银花的风波总算是暂时平息了下去,我们也可以松口气了。妈妈的,要是再不结束这场闹剧的话,我们店里的板蓝g库存就要被全部扫干净了。听小丽的妈妈说,这样疯狂的场面比起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二次抢购风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第一次是因为物价上涨引发所有物资都被抢购,一些地方的百货商店和农村供销社连货柜中的样品都被买光了;而第二次则是因为爆发甲肝,只不过上次抢购的是甘草冲剂,而这次则变成了板蓝g。我心里不禁展开了联想,听说上次甲肝爆发时几乎所有的机关学校都集体喝甘草水,这回会不会又让我们全体师生都来喝板蓝g,要是这样的话,我们店里现在的库存也不够我们学校同学喝上几回的,看来又要准备进药了。

    为了平息这次的抢购药品风,政府也是想尽了办法,一方面是拼命向各家药厂及医药公司联系进药,另一方面则在报纸电视上播出安民告示,以安抚人心。不过现在不单单是我们市在抢药,别的地方也一样在闹抢药风,现在才想到要组织药源也太迟点了吧。很多药店趁此良机大涨其价,平时5元一盒的板蓝g卖到了10元、15元,10元一盒的则卖到20元到30元,等于是涨了二倍,听说最高的时候一盒板蓝g甚至达到过50元的天价,让人叹为观止。不过比起上次广州抢购风时五角钱的白醋居然涨到150元这样期货般的境界,现在这样的涨幅也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面对广大群众的怨言,我们市最后只能下达了限价令,勒令各家药店必须按物价部门限定的最高零售价出售“抗非”药品,如有违规行为,一经举报查实,一律关门整顿加罚款。不过这个时候才下限价令为时已晚,很多药店此时都已经是有价无货,甚至连一些医院的板蓝g都开始告急,毕竟这个药实在太便宜了,平时医生都不大愿意开这种药,因为不象开些进口药还有回扣可拿,即使是药店的销量也并不是很多,各家医院和药店的库存量都无法应付突如其来的抢购风潮。

    这时就体现出我们的先见之明了,现在全市各家药店中恐怕就只有我们三叶草药店还有大量的板蓝g库存,而且我们直到现在也还保持着平价销售,并没有趁机乱涨价赚黑心钱。于是我们药店被当作了正面形象作了一次免费的宣传,市政府和卫生局还专门派人来和我们协调,要求把我们的一些库存药品调剂给其他药店和医院药房,简直是把我们药店当成了板蓝g冲剂的专门总库房了。不过看在他们在报纸电视上免费替我们做广告的份上,而且这药现在已被提到了关系社会稳定的地位,我们也是来者不拒、有求必应,反正有市政府出面作担保,货款方面绝没有问题。

    经过初步的统计,我们药店在这短短一个星期之内,各种药品的零售额达到了创纪录的300万,而其中至少有200万的销售是板蓝g冲剂。真是不算不知道,一算能把人吓一跳,即使是按平均每盒8元计算,我们在这一个星期之内居然卖出了至少25万盒的板蓝g,这个数字几乎相当于我们全市各大医院及药店平时2个月的耗量。再加上其他药店售出的数量,如果不再出现抢购风的话,我们市至少有半年不用再进一盒的板蓝g了。

    这次我们虽然销售出了200万的板蓝g,但由于我们是按10加价,所以毛利也就是20万左右。如果按其他药店的作法成倍加价的话,我们这次至少损失了300万元。不过我并不后悔,我们姐弟开这个平价药店的初衷就是想让广大市民能买到放心而又低价的药品,现在我们坚持了平价的原则,不但能让百姓得实惠,而且这件事对我们也是一次极好的广告。

    我们市的总人口不到600万,市老三区的常住人口加上流动人口也就100万出头,以这次平均每人买二至三盒计算,至少有10万人直接或间接地从我们店里买过板蓝g,几乎每10个人就有一个光顾过我们药店,我,这下我们药店想不知名都难了。而且,从此之后我们三叶草药店的“诚信、平价、惠民”的形象也将广为人知,这必将成为我们药店巨大的无形资产。“得民心者得天下”,等忙过这阵,我们应该可以考虑开一家分店,实行连锁经营了。

    除了抢药风波之外,这个星期还发生了一件大事,小布和老萨终于又打起来了。这是一场力量对比悬殊的战争,所以对于战争的最后结果早已可以预见,无非是打得多久,会死多少人的问题。不过我关心的不是战争本身,更关注的是这场战争会对石油价格产生什么样的影响,现在石油价格的走势可是我们的海外投资部分戚戚相关。

    这次杨林以留学为名去了美国,其实也就是去养胎生子,平时想去了就去学校露个面,不想动的话就在公寓里呆着,实在是个有闲阶级。除夕夜还给我家里打电话,害得二姐大吃干醋。见她如此无聊,后来她又打电话给我时我就提出了这个想法,要她在美国纽约商品交易所为我开立一个期货账户,准备在海外也建立我们的投资项目,而投资目标则选定了石油期货。我是这样考虑的:现在全球石油资源正在逐渐贫瘠,开采成本越来越高,有研究机构说全球石油资源只能用50年,2020年产量就会逐步下降,我想,石油危机总会提前到来;而且,石油需求正在逐年增加,特别是中国的需求正在增加,石油也必将和土地一样成为稀缺资源,远期走势必涨无疑。

    关于石油期货,主要有美国轻原油(light sweet crude oil)期货和美国燃料油(heatg oil)期货,每种期货又有近期和远期之分。由于近期交割品种价格波动较大,对于c盘及走势判断的要求极高,一不小心就会造成爆仓乃至血本无归,这样的代价我是承受不起的,所以我选择的是轻原油的远期交割品种,而且特别要求杨林与经纪人尽可能买入可实盘交割的品种。这样一来,如果期货价格上涨当然没有问题,如果期货价格下跌的话,我可以一直追加保证金,乃至最后以实际交割价格将原油买下,大不了我付出巨额的仓储费用,也不会象不可交割品种一样,期货到期之后只能认赔出局。

    对于我这个出格的投资计划,我身边的这些女人几乎无一赞同。大姐首先就表示反对,认为我们现在又不急着用钱,我又还在读书,没有j力再搞投资,尤其反对我搞期货,风险实在太多;张宁和方小怡对于风险考虑的倒是不多,以她们现在的财势,哪怕我赔个j光对她们而言也只是个小数,无伤大局,她们反对的重点是我居然把这个投资交由杨林代理,可见我和杨林之间肯定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至于李如云、章敏和徐可三个则是对我曲意讨好,惟命是从,别说是搞期货投资,就是我说把这些钱扔进水里她们也不会反对,当然,前提是这钱的数目不能太大了。

    投资的资金来源自然还是按着老方法,采用基金形式,我们姐弟三人认了三股,李如云、章敏和徐可三人每人一股,张宁、方小怡二位财大气chu,每人认了二股,合起来正好是十股,每股一万美元,共计10万美元,相当于83万人民币。这事我没有拉林诗怡和丁玲参加,现在我正和二位丈母娘闹冷战,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啊。

    款项是这个月的月初划到美国去的,听杨林说,她在我们10万美元的基础之上又另外追加了她自己的投资,但是问她倒底加了多少她却不肯说,只是告诉我不会让我吃亏的。我不无恶意地想,凭她老爸老妈的那点工资,能让她出国留学我都已经在怀疑这钱来路不明,不知道贪污收贿了多少,现在居然还有钱玩期货,不会是借此机会洗钱吧。

    其实张宁的九星公司也是有美国石油期货投资的,不过这次我拒绝接受她们提供投资建议的好意,坚持要按我自己的想法决定c作。去年我们也建立了一个投资基金,共分股柰、期货和房地产三块业务,结果姐姐她们都大赚特赚了一笔,只有我的股票投资不涨反跌,去年年末的时候账面甚至都是亏损的,虽然亏损的幅度仅是3,但也实在是让我很没面子,这次一定要在石油期货上挣回一个面子来。

    正文 公众版 第一九二章 非常时期(下)

    出乎大多数人的意料,随着美国对伊拉克战争的爆发,石油的价格居然不涨反跌,甚至还有越走越低的趋势。这让我非常懊恼,因为这意味着我出师不利,账面又有出现亏损的可能。而且期货与股票不同,股票价格如果下跌还可以死捂,如果在期货上也逆势死捂只会死得更惨。输钱就已经让我心痛,又一次在投资方面出现失误更让我在张宁和章敏她们面前丢了面子,我这回可是夸下过海口要石油期货赚一笔私房钱,现在如果石油价格再跌下去的话,不但现有的一点私房钱会赔光,就连以后若干年的私房钱都有被提前透支的可能了。

    从年初开始,随着美国打击伊拉克的意图越来越明显,石油近期期货的价格也出现了猛涨,从27元一直涨到40元;但现在战争真如人们所料的爆发了,石油近期期货的价格却又由40元猛跌下来,不但跌回了原形,最低时甚至达到了25元的低价。现在市场上绝大多数人,包括一些专家都认为,随着战争结束,油价必将下跌,很多人认为油价会跌到20元以下,也就是2001年底时的价格。

    现在我不由庆幸我做的是远期期货了,相对近期期货而言,远期期货的涨幅很小,从22-23元涨到24-25元,现在又跌回到23元,跌幅同样也很小。我们分别以2410和2360元的价格买入了2004年12月交割及2005年6月交割的轻原油各20手,即各买了2万桶的原油,花去了我们一半的保证金。别看这4万桶原油的价格加起来将近100万美元,但我们现在只需付出5的保证金就可以了,也即用5万美元买了100万美元的原油。

    期货交易普遍采用的是保证金制度,依各交易所、经纪公司以及交易品种的不同,保证金的额度也从315不等,最高的是外汇,保证金的比率达到了惊人的1:200。这次杨林找到的经纪公司提供的是5保证金,而且提供100的透支额度,这条件应该说是非常不错的,真不知道这大花瓶是怎么搞定对方的。

    现在我们买入的二个远期品种也随着近期品种的下跌而下跌,目前价格分别是2350元和2305元,看起来和我们买入的价格相差并不多,但石油期权的价格很高,尤其是远期期货,溢价都超过10%以上,我的二个品种因为是可实盘交割,溢价加上预提的仓储费用,再加上二年的资本利息,都必须要等到油价超过29元时才能盈利。对我们而言,目前23元的远期油价就意味着我们潜亏了20,理论上我们已经亏损了40万美元了,这都已经是我们现在本金的4倍了。所以说我应该庆幸我买的是远期期货,在追加保证金之后,这4万桶原油现在还是属于我们的,但这也意味着我手头上10万美元已全部都投了进去,要是原油价格再下跌的话就要向交易所申请透支,并在一定期限内追加保证金弥补透支部分,不然就会被交易所强行平仓,那我们的10万美元就要化为泡影了。

    当然,这也就是说说而已,真要到了爆仓的时候张宁她们也不会见死不救。事实上,她们近些天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在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我要不要再向她们借点钱补补仓,但我还想再等一等,如果事情不到万不得已我还真不想开这个口。这倒不是因为钱的问题,这点钱对于张宁她们来说也只当是零花钱,就算我再想借10万,只要开了口她们也不会不答应的,主要是关系到我面子的问题,谁让我当初海口夸得那么大,现在都下不了台了。

    “哼,死小鬼还死要面子,这油价可是一天天地在往下跌,照这样下去又要追加保证金了,你现在账面上的钱都已经用完了,再不划点钱过去难道还真的想被平仓啊?”张宁看我还在死挺着不肯开口向她借钱,又气又好笑地看着我。

    方小怡酸酸地道:“你担心什么,这小鬼现在人见人爱,本事大得很呢,哪用得着要向我们借钱,自然会有他那位在美国的好姐姐给他补仓的。”看这情形,方小怡肯定是对杨林起了疑心了,说不定在她的办公室里就有杨林近期的生活照呢。想到这,我不由有些心虚地看了一眼方小怡,不知道她会不会对我怎么样。

    一想到杨林,张宁的醋意也跟着上来了,哼道:“死小鬼,去年陪着那个小贱人来上海时我就看着不对劲,原来你们还真的搞在一起了啊。哼,既然你这么有本事,这钱的事我们就不管了。不过我可告诉你啊,这里面也有我们姐妹的投资在里面,到了年底你要是不给我们分红,我们可是要撒回股份的。”一边说着,我身上自然也免不了要受些皮r之苦。

    我晕,怎么好好地又扯上了杨林,这个大花瓶给我带来过的麻烦可真是不小,想我叶子新在各位女友中眼中可都是宝贝一样的看待,可就因为这个大花瓶的缘故,和她上床的当天就被大姐打了耳光,后来又差点被她那们臭味相投的学姐做了一次“韩式美容”,再后来陪她去上海时又被张宁打过耳光,真是郁闷之极啊。

    我苦着脸道:“别介啊,我这不是做的远期期货吗,交割期都在一年半二年多以后,你要年底就给你们分红,不是让我割r啊。”张宁嗔道:“介你个头啊,还学什么北京话,我不管啦,反正我年底就要分红,你就自己想办法去吧。”我无柰地低下头,用手了胯间,叹气道:“兄弟啊,做哥哥的没本事,又要辛苦你了,咱哥俩只好以身偿债,再去接些外快回来补贴补贴家用,不然到年底可要被饿死啦。”

    张宁哼了一声,一把抓住我的要害道:“你敢,要是你再敢招惹别的女人,我一刀把它切下来。”我苦笑道:“有了你们我早就心满意足了,怎么还会再去找别的女人,打死我也不敢的。”张宁嗔道:“那是不是打不死的话你就要去找了?哼,看我现在就打死你这个大坏蛋,有了我们还不够,居然还敢动这样的坏脑筋。”

    我忙又护住要害,这女人要是吃起醋来可不知道轻重,万一弄坏了可就麻烦了。我一本正经地道:“二位女士,本人决定从现在起,对我的小弟进行一次深层次的市场化改革,以改变目前混乱的床笫关系。首先,是要实行有偿服务,以后你们如果想要和我上床的话,需购票上床。其次,鉴于目前供不应求的现状,我们还将要引进必要的竞争机制,对每次的上床权进行拍卖,出价就者优先,对于大客户实行服务……哎呀,你们有意见可以提嘛,不要动手啊……”

    一阵笑闹之后,二位美女都娇喘吁吁地躺在我的怀里,我得意地笑道:“怎么样,还是我的神龙抓n手厉害吧,看你们以后还敢对我大不儆,小心家法伺候。”说着,我的二只手顺势又在二位美女的x口上活动了起来。张宁啐了我一口,嗔道:“死小鬼,别得意,要不是我们穿着睡衣不方便,就凭你那花拳绣腿,只要小怡一个人就可以收拾你了。”

    我道:“我可告诉你啊,以后在外人面前不许再叫我死小鬼,很好听的吗?哼哼,从明天起我就是一家之主了,你们要是惹本老爷不高兴,小心我打你们的小屁屁啊。别说我没提醒过你们啊,我的家法可是大b政策,每次都要把你们打得尿床为止。”说到得意处,我抬了抬臀部,示威般地晃动着我胯下的“刑具”。

    明天就是清明,我和姐姐要去乡下的老家扫墓奠祖。每年我们姐弟都是要扫墓的,但今年的意义与往年不同,我已经是虚岁十八了,在叶家祠堂奠过祖宗之后,我的名字就可以正式归入叶家的家谱正册。父亲是几代单传的独子,在叶家算是人丁稀少的旁支,在父亲去世之后,现在我就是一家之主,我们叶家还要我来传宗接代,开枝分叶呢,责任重大啊。

    张宁一把抓住我的“家法”,道:“死小鬼,你还得意了你,我就叫你死小鬼,小坏蛋,怎么样,不服啊,你来咬我啊。”我笑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一俯身就将张宁玉笋般的椒r咬在了口中,还用舌头拨弄着尖挺的蓓蕾,含糊不清地道:“真好吃,我要把这颗葡萄咬下来。”张宁抱着我的头,呢喃地道:“唔,大坏蛋,就知道欺负我,啊,轻点嘛……”

    方小怡揪着我的耳朵把我从张宁的x口上拉了回来,挑拨离间地道:“张宁,这小鬼现在可是要收费的,小心他来个狮子大开口。”我恨恨地看着她,道:“好啊,是不是怪我没有咬你啊,看我不咬死你。”口中“嗷呜”一声,扑向了方小怡……

    正文 公众版 第一九三章 清明时节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今天就是清明,但天气倒是很好,不但没有雨纷纷,还是个风和日丽、暖风袭人的好日子呢。而且看我们一行人有说有笑的,哪有什么欲断魂的表情。尤其是小青青,让我背着她上山,还一会儿要我帮她摘花,一会儿又要我去捉一只惊飞的野山,一脸的兴奋。后面的林诗怡没有拉上我的手,嘟着个小嘴,居然吃起小青青的干醋来了。

    李如云在一边笑道:“小怡,是不是也想要小新背着你啊?”林诗怡道:“人家现在有了新欢,哪还记得我这个旧人啊。”嘴里说着这话,眼睛却看着正一前一后和我有说有笑的张宁和方小怡。林诗怡这话一出口众人皆倒,不管是论年纪大小,或是论与我发生亲密关系的时间先后,怎么也轮不到她来当旧人啊。姐姐也忍不住笑了,道:“什么新人旧人的,小新怎么会忘记你们呢。小怡,今天你和丁玲既然也一起来了,我们以后就都是好姐姐好妹妹,一家人可不要再分什么你好不好?”

    方小怡道:“怎么,是不是连小青青的醋都要吃啊,那你还不早点和小新生个小宝宝,以后小新就会痛你和小宝宝了。”

    林诗怡道:“要你管,那你怎么不和小新生个小宝宝啊,我和丁玲年纪还小,你要是不早点生的话,以后就要做高龄产妇了,很危险的。”方小怡道:“我做高龄产妇也不要紧,反正只要能生出来就可以了,倒是你自己要小心,不要一不小心做未婚妈妈才好。嗯,不过也不用担心啦,某些人会吃避孕药丸的,只是要小心啊,别掉在地上让别人给捡到了。”

    林诗怡恼羞成怒地道:“你,小新,是不是你告诉她的。”追上来就要拧我。

    我将小青交还给李如云,一把拉住林诗怡的手,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一大早的吵来吵去很有趣吗,什么醋不好吃,连小青的醋你也要吃啊。还有,你没事找事啊,说什么高龄产妇,是不是要让姐姐不高兴了你才开心啊。”

    林诗怡回头看了看大姐,心虚地道:“我,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说我说的又不是姐姐。”

    我道:“你还有理了,不是说姐姐难道别人就可以乱说话了?”见她小嘴又嘟了起来,放缓了语气道:“好啦,我又没怎么说你,还想要哭了不成?还不快去给姐姐道个歉,要是惹姐姐生气了,你以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去啊,我可没力气来背你,你自己走上去吧,要不你就回车上去坐着好了。”林诗怡白了我一眼,哼了一声,但还是转身和姐姐说话去了。

    方小怡笑道:“行啊,你现在可是越来越有本事了啊,又是哄又是吓的,居然把人家小姑娘哄得服服帖帖的。哼,你可还没当上一家之主呢,是不是现在就想立家威,接下来是不是就要说我了啊?”

    有没有搞错,我可是在帮你出气呢,你倒反而为林诗怡出头。我没好气地道:“刚才还不是你先开口刺激她,不然怎么会斗嘴。我就奇怪了,你们名字里不都有个怡字的吗,按说应该很亲近的才对,怎么一见面就象母夺食一样了呢。”

    方小怡啐道:“呸,你才是呢。”要是在以前,我肯定又要就与鸭的关系与方小怡辩证一番,不过现在不管是张宁、方小怡还是章敏她们,对于“鸭”这个字眼都有些敏感,平日极少提及。我自问心理承受能力还不至于这么差劲,但也知道她们这是在回避我以前的那段经历,心中还是有些感动她们的好意。

    走了有将近小半个钟头,我们一行人终于到了目的地。除了张宁和方小怡之外,其他几位美女们平日都不怎么锻炼,现在一个个都娇喘吁吁地站着休息。林诗怡和丁玲抬头看着四周,道:“这里就是叶家的祖坟地啊,爸爸的坟是哪一座啊。”她刚才说错了话惹姐姐不高兴,现在正想抢着第一个到爸爸坟头见礼显孝心,以便讨好我和姐姐。

    林诗怡要不是吃醋的话还是蛮会讨人欢心的,我笑道:“应该叫公公婆婆才对。”又对其他几位美女道:“你们也一样,今天既然决定和我一起来了,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我的爸爸妈妈,你们的公公婆婆如果看到了也一定会很开心的。”

    清明上坟也算是我们中国人的一件大事,张宁、方小怡她们放着自己家的祖坟不去上,却跟着我和姐姐一起来扫爸爸妈妈的墓,其中的意义自然是显而易见。尤其是李如云和徐可,她们二位的老公都已经过世,现在来上我们家的坟,自然已是以我们叶家人的身份自居。我也答应过她们,下去会陪她们一起去奠拜李如云和徐可的老公,这也算是我正式接受她们二人的表示。至于林诗怡和丁玲,我倒是没想过她们也会来,我和二位丈母娘到现在也还没有进行过“和谈”,自然也不敢也不想去触这个霉头,最后还是姐姐背着我打电话和二位丈母娘商量。既然二位丈母娘默许了林诗怡和丁玲今天的行动,那自然也就对我和小怡、丁玲的关系有所松动,改天要让姐姐陪我一起上门请罪去一趟,也好让二位丈母娘能下台。

    往年扫墓,都是姐姐第一个上香点蜡烛,然后我和二姐再跟着上香。但这回到了坟头之后,姐姐却将香和蜡烛交给我,示意我第一个上前奠拜,然后姐姐才上了香,接下来李如云、徐可、章敏一个个按着年纪大小排队,林诗怡最小排在了最后一个,看样子还不服气被李如云她们抢了先。

    上完香和蜡烛,大家就分工合作,锄草的锄草,扫地的扫地,吹锡箔的吹锡箔。我是家里唯一的男丁,自然是清锄野草的工作了,林诗怡和丁玲的工作则是帮我把锄下来的草扔到路边的树丛中去。还没干了多久,林诗怡就开始叫起累来:“小新,这里这么多的墓都要我们扫啊,那要扫到什么时候去了。”我道:“没办法了,谁让我们家是九代单传,祖祖宗宗的墓当然都要由我们来扫了,你以后可以争点气,给我们叶家生上十几二十个儿子出来,以后扫墓就不用你动手了。”

    林诗怡大嗔:“呸,你当我是猪啊,这么会生。哼,我们家也只有我一个女儿,要是给你们叶家生了儿子,那我们林家怎么办?”我道:“那还不简单,你多生几个儿子出来,我就让你选一个跟你姓林。”又对丁玲道:“还是你爷爷他老人家厉害啊,生了四个儿子,就不必你来传宗接代了。”丁玲不依,道:“不许你偏心,以后我的第一个孩子也要跟我姓丁的。”

    这个话题一起,其他女友也跟着起哄,要我答应她们的第一个孩子也要跟她们的姓。我晕啊,中国可是实行计划生育的国家,虽然这个政策经常被国外的一些人权组织攻击,但应该说还是符合中国国情的。不过中国历来有句话叫做“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几位女友个个都是财大气chu,对于这项基本国策都是不屑一顾,声称就算没有准生证也照生不误,以后无非就是罚点款,再大不了干脆就到国外去生孩子去,以后孩子还是外国的国籍呢。别看政府对付农村超生家庭又是扒房又是强行节育的很是厉害,但对于一些有财有势的人也只有罚款了事,我可还真没听说有哪个二n因为婚外生子被抓的事。

    讨论完未来孩子的姓名权之后,大家关心的话题又转移到了墓地的修葺上。爸爸去世到现在已有七八个年头,但坟地修建的时间更早,都有快三十年的历史了,是当初大姐姐妈妈因为难产去世时建的。后来二妈和小弟出车祸后,爸爸的二x坟又加修成了三x坟。由于时间已久,坟x四周的水泥已有开裂的迹象,我们姐弟以前上坟时也用水泥浆补过,看上去东一条补丁西一处疤痕的也确实是很不好看。

    林诗怡道:“我爸爸厂里正在建新厂房,我去和爸爸说,让他派个工程队过来,帮爸爸修一修坟,一定要比隔壁山上那些大坟还要大,还要气派,气死他们。”

    这里的几处山地都是我们叶家的家族坟场,除了个别情况外,绝大多数的叶家先祖们的墓地都分布相邻的山岙之中。由于当初老祖宗划分墓地时是以各房为单位分配山地,而父亲这一支几代单传,人丁稀少,所以我们现在所在的山岙里只有四五十坟,其中的大半还是老坟,与东边山岙叶家正房墓地里密密麻麻的几百多座坟地比起来显得十分冷清,那边山上还有几座新起的大坟,面积都超过了民政部门允许的规模,更是显得格外醒目。

    现在是经济社会,什么都要讲个钱字,就连人死了也逃不过去这关。在媒体公布的十大暴利行业中,殡葬业异军突起,一举冲进前三名的位置,仅次于教育产业化。以那几座大坟的规模来看,修建一座至少也要一万出头,如果只是修爸爸一座的话当然没问题,如果要把爷爷曾爷爷曾曾爷爷的一直修上去,没个二三十万可拿不下来。

    被林诗怡这么一说,其他的女友们自然也都个个赞同,没有一人反对,这可是讨好我和姐姐,表现孝心的大好机会。说干就干,林诗怡俨然以发起人自居,还立马就想打电话与她爸爸联系,叫林总派工程队过来。她的这个无知之举自然被我和姐姐制止了,重修老坟可是件大事,事关叶家子孙的风水,哪能这么随随便便地就叫工程队过来呢。

    奠拜完爸爸和二位妈妈之后,我们又分别奠拜了其他上代的祖宗,然后一行人又浩浩荡荡地下山。林诗怡和丁玲对我们叶家的祖传家谱发生了兴趣,想看看倒底是是什么样子,能不能把她们的大名也写在上面。我心想,就连大姐和二姐都不能上家谱,就更别说你们了,不过现在也不好扫她们的兴,待会再作解释吧。

    一路上,几位美女差点被路边的杂草树g绊倒,还将她们新穿的裤子和丝袜都勾破了,于是又强烈要求修条石阶路出来,并且声讨叶家的那些同宗远亲们,都是叶家人怎么就只管自己那边的墓地,对我们这边的山路都不修一修,都快被杂草掩埋看不见了。

    正文 公众版 第一九四章 认祖归宗(上)

    上山容易下山难,又花了足足二十多分钟,我们一帮人磕磕绊绊地终于都到了山脚下。扫墓祭祖都讲究赶早,虽然现在时间也才八点多九点不到,但其他山上的扫墓人也已经陆陆续续地开始下山准备回家,这里又不是专门规划好的公墓地,所以山脚下便显得有些拥挤起来。

    由于是家族坟山,所以来上坟的人也大都是沾亲带故的,路上遇见时也都打着招呼问个好。相形之下,我们这一行十个人就显得与众人有些格格不入,彼此看对方都是生面孔。一路走来,不时听见路边有人在相互打听:“这些人是谁家的亲戚啊,以前怎么没见过?”“我也不认识,看他们是从西岙出来的,应该是良房的人。”“良房的?我怎么不知道良房里面有这样的人啊,这么多女的,个个还都这么漂亮,要真是良房的人村里一帮小鬼还会不传得全村都晓得啊。”说到这,路边还真有不少象我这样年纪的小鬼在盯着林诗怡和丁玲她们看,二十几岁的盯着姐姐、张宁和方小怡,年纪再大点的眼光则跟在李如云、徐可和章敏身上,我,我身边这些女人的杀伤力也太强了吧,居然老少皆宜,大小通吃。

    林诗怡和丁玲一左一右跟在我身边,对周围大小色狼们的目光大感不满,丁玲低声地道:“小新,你这些亲戚怎么都这样啊,一个个都象色狼似的。”林诗怡笑道:“这就叫做遗传,你看小新这么色的样子,就知道叶家山是色狼窝了。”好啊,居然敢对我们叶家的列祖列宗不敬,看我回去家法伺候。

    到了自家的坟山,却自家人不认识自家人,这场面也多少让人有些尴尬。林诗怡笑道:“刚才你不是在吹牛吗,说你和姐姐的辈份有多高,怎么到现在也不见有侄子侄女来给你磕头的啊。”我道:“你等着好了,待会到了叶家祠堂自然会有人来认亲的,你就准备给孙子孙女们送红包吧。”

    我们还没认出一个亲戚,倒先有人认出我们中的一个了。一位中年人见到我们,奇道:“小玲,你怎么会来这,这里有你们家亲戚吗,丁局呢,有没有和你一起来?”说着,回头四处张望着。丁玲拉着我的手,含羞道:“叶叔叔,我是和我同学一起来的,我爸爸没来。”那位叶叔叔看了我一眼,却是没有和我见过面,也不认识,笑道:“别骗我了,是男朋友吧,一年多不见,小玲子可又长大了,什么时候请我吃喜酒啊?”自然是说得丁玲娇羞不依。

    叶叔却是一家老小全体出动,上有六十老父、中有三十徐娘、下有七八岁小女,另有弟弟妹妹、侄子外甥的一大帮人,于是我和丁玲又免不了爷爷、叔叔、阿姨、姑姑地认了一大堆亲戚。叶叔对我道:“原来你还是我们叶家人啊,以前怎么没见过。”我道:“是啊,我们住在nb,以前一直很少回来的,我今年十八了,今天除了扫墓,还要认祖归宗,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还要叶叔帮忙照顾了。”叶叔道:“行啊,大家都是叶家人,说什么客气话。”

    刚才林诗怡和丁玲拉着我走的飞快,不想让我被众女分享,在我们与叶叔说话时,姐姐她们也跟了上来。方小怡道:“你们走得这么快干什么,是不是想快点去祠堂,先进门就为大了啊。”姐姐对这二位小怡半真半假的吃醋斗嘴也无话可说,反正也不会真的吵起来,也就随她们了。经过姐姐和叶叔的一番认亲之后,居然得出了一个令我们啼笑皆非的结论,这位所谓的叶叔叔,堂堂区公安分局的政委,按族里的辈份排起来,居然要叫姐姐“姑姑”。

    丁玲看看叶政委,笑得合不拢嘴,道:“太、太好玩了,叶叔,你叫我姐姐‘姑姑’,那以后应该叫我什么呢?”说着,从包里掏出一大盒巧克力,对叶政委的女儿道:“小朋友,nn给你吃巧克力好不好。”对于这么明显占便宜的恶劣行为,叶政委的女儿表现出了强烈的愤慨,扭头不理丁玲。叶局哭笑不得,假怒道:“死丫头,没大没小的,居然敢占起我的便宜来了。我可是和你爸爸是老同事老战友,是不是想让你爸爸也叫你一声姑姑啊。”

    说说笑笑,我们已走完山路回到公路上来,叶政委看着我们一行五辆轿车,啧啧道:“都是有钱人啊,宝马、法拉利、奥迪,就这几辆车就够一般人家干上几十年了。”五辆车中,张宁的宝马和方小怡的法拉利自然是最醒目的,相比之下另外三辆奥迪、广本和富康就显得很一般了。路上的行人也不时指指点点,议论这是来了什么大人物了。

    丁玲笑道:“再怎么有钱,见了您的警车也要让三分,要是被您敬个礼,那更是要吓一跳呢。”叶政委招呼大家都上车,由他为我们开道,大家一起去叶家村。方小怡还将法拉利跑车的钥匙交给姐姐,示意由姐姐来开。

    这时路边一辆汽车在我们身边停下,一个女人摇下了车窗,对徐可道:“哟,这不是徐总吗,好多天不见真是难得啊。刚才我就看着这辆车怎么这么眼熟,想不到还真是徐总啊。对了,今天是清明,徐总怎么来这里,我记得你老公的坟好象不是在这里的吧。”徐可道:“我是陪朋友一起来的,要没什么事的话,以后再见吧。”说着,打开车门准备进车。

    那女人看了我一眼,道:“陪朋友一起来,是这位小帅哥吗。早就听说徐总交了个男朋友,今天一见还真是一表人才啊。”

    徐可脸色有些难看,道:“今天是清明,要有什么话也都放到以后再说,我今天没空。”

    那女人得意地一笑,道:“明白,今天是清明节,是给自家人上坟的日子,希望徐总心情好啊。”说完,开车场长而去。

    虽然那女人和徐可的对话只有短短的二三句,但看她们二个的神情与说话的语气,很明显那个女人和徐可是相识的,而且还有着什么过节。如果只是说我也就算了,但那女人最后一句话分明是讽刺徐可不去给自己老公上坟,却陪着“男友”来给人家人上坟,还说什么要徐可心情好,简直是欺人太甚。我问道:“徐姐,那个女人是谁?”

    徐可摇了摇头,道:“算了,今天是你认祖归宗的大日子,这些闲事你就不用管了,我自己会处理好的。”

    我道:“你现在是我的女人,自己的女人被人欺负了,我还能不出头吗,她欺负你就等于欺负我,当我们叶家无人啊。今天是我认祖归宗的第一天,她就来给我添堵触霉头,这口气我一定要帮你讨回来。”不过现在大家都纷纷上了车,也没时间细问,我打开徐可的车门坐了进去,道:“先开车吧,路上慢慢说。”林诗怡和丁玲正在张宁的车里等着我,见我上了徐可的车还不高兴了呢。徐可一边开车,一边小心地问我:“小新,我也不知道会遇上认识的人,要知道会这样我也不跟来了。”我安慰道:“没什么,既然你愿意跟着我,那就是我们叶家的人了,还怕被人说什么闲话啊。你放心吧,再过几年等我大学毕业了,我一定让你们光明正大地做我的女人,到那时再没有谁敢对你们不敬的。”

    随后我又问起刚才的事,原来那个女人是徐可前夫那家工厂的仓库主管,而且还是徐可前任小姑的丈夫的妹妹,关系还挺复杂的。徐可前夫在世时二人自然是客来客去,自从徐可前夫去世之后,与夫家的关系就慢慢变淡,她前任小姑还经常在财务上搞些小动作,公司账目也不对她公开,存心想把徐可排挤出去。去年九月的时候,我鼓动徐可、李如云和章敏一起开一家公司,为了筹集回拢资金,徐可就将铸造厂30的股份转让。经过姐姐以及会计师事务所的审计,发现徐可的前任小姑以及前任公公都在背着徐可偷偷转移资产,结果最后徐可的股份转让款是500万元,比按账面数计算的足足多出了200万元。徐可前夫一家父不贤女不良,这位半边子的亲戚主管自然也不会放过捞钱的机会,凭着自己仓库主管的优势,而且她丈夫又是厂里的采购部经理,夫妻合作,这几年来也从公司捞了不下百万的好处,现在因为徐可的原因而曝了光,自然是对徐可怀恨在心,耽耽于怀了。

    从叶家山到叶家村也就五里路,才说了几句说就已经到了村口了。这里虽然是我们叶家的祖居之地,但父亲一脉几代单传,现在村子里和我们血缘关系比较近的亲戚也并没有多少,都是远得不能再远的远亲了。而且就我本人而言,对于所谓的认祖归宗并不怎么看重,我的来历连我自己都搞不清楚呢,这不是让我乱认亲吗。当然这话也只能心里想想,要被姐姐知道了不打我才怪,叶家可还指望着我来传宗接代呢。不过以后二位姐姐要是有了孩子的话,这份功劳是算是我的头上,还是算在二位姐姐头上呢,她们也是叶家人的嘛。

    正文 公众版 第一九五章 认祖归宗(下)

    和我们想象中的有些不一样,叶家所谓的“认祖归宗”仪式看起来并不隆重,既没有请全家族的人都来参加,也没有什么大摆香案,就只是我和另外二位同龄男丁一起在祖宗牌位前磕上几个头,再由一位花白胡子号称我们叶家族长太公的老人请出家谱,将我们的名字列入正册之中,这个仪式就算结束了。

    林诗怡问我:“这样子就算认祖归宗了?也太简单了吧。”我也自觉仪式有些太过草草了,但口中自然还是不肯认输,道:“你还想怎么样,还要请和尚道士来做法事不成。哼哼,从现在起我就是一家之主,以后要是你敢不听我的话,我可就要家法伺候了,你说,是打你的小屁屁好呢,还是捏你的小咪咪好玩?”林诗怡娇嗔大发,道:“死小新,就知道欺负我,姐姐才是一家之主呢,你要是敢对我不好,我让姐姐打你的屁股,还捏……捏碎你的二个大坏蛋。”我,这也太恶毒了吧。

    叶政委陪族长太公说了一会话,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恭喜你啊,想不到你年纪轻轻,居然就是良房的执事了,将来我们叶家还要你来发扬光大了啊。”叶政委虽然辈份比我和姐姐还低了一辈,但他现在是公安局的政委,也算是我们叶家这些年来最有出息的大人物了,族长太公刚才对我们训示时还要我和另外二位兄弟向叶政委学习,将来好光宗耀祖,出人头地。我自然要谦虚道:“哪里哪里,叶政委年富力强,将来仕途高升,可不要忘了给祖宗多烧几柱香啊。”由于辈份尴尬的原因,我们彼此也不大好称呼对方,只好这样嗯嗯哼哼地应付过去了,难道还真要政委大人叫我一声叔叔不成?

    姐姐和丁玲也过来了,手里还拿着几本厚厚的线装本,看来这些书册就是我们的家谱了。林诗怡急忙抢过一本,道:“让我看看,让我看看,你们……不,是我们叶家的老祖宗是谁,可不要是好龙的那一位吧。”我晕,这小娘皮也太灭自家威风了吧,这也想得出来。不过翻翻家谱,还真看不出有哪位出人头地过,最有出息的也只出过三名秀才,连个举人老爷都没中过,也太让我们失望了吧。解放前倒是出过一个地主,这一片的山地都是我们叶家的,但自从老蒋去了台湾,我们叶家就被共了产,但分来分去,到后来这片山和田地照样还是由我们叶家人瓜分了。

    林诗怡道:“怎么是从乾隆年间开始的,不是说老祖宗是从明朝开始就在这里住了的吗。”据说我们祖上是元朝的时候,为躲避战乱而从河南那边逃过来的,但战乱年间家谱遗失,文革的时候又大破四旧,又差点被火烧了,现在这本还是前些年g据以前各家留存的副谱重新编纂出来的,资料不全,就只能从风流皇帝那时开始算起了。

    当初老祖宗定居于此的时候,共生了四个儿子,于是我们叶家就被分成了四房。我们属于良房一支,由于几代单传,到现在我们良房仅有十几个人,论起辈份来居然还是我这位刚刚认祖归宗的叶家新人最高,加上刚才叶政委在一边说了几句好话,于是我年纪轻轻地就当上了良房的执事,也就是我们这一支的最高j神领袖啦,呵呵,不过现在辈份这东西也已经没有多少人在讲究了,我这个领袖也只有自我陶醉一下而已,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真听我的。

    当上了执事之后,保管家谱的责任自然也随之交到了我的身上。当然,这份家谱并不是正本,正式的家谱一式五份,由族长保管金线装订的正本,再由四房各自抄写一本作为副本由各房各自保存,各房自己还编有备录,也就是记录那些尚未成年的叶家子弟,象我今天“转正”了,名字就由备录本正式记入家谱正本。

    林诗怡又叫了起来,道:“不公平,怎么只有你的名字,姐姐的名字怎么没有的?”不仅如此,就连二位妈妈的名字也都是在姓与名之间还加了个氏字,于是众女一致谴责我们叶家是老封建、老顽固、老迷信,重男轻女等等诸如此类的罪名。

    我被吵得大为头痛,见叶政委和其他人都在祠堂的另一边说话,低声地道:“好啦好啦,现在我都当家长了,家谱也在我的手中,以后要加上你们的名字那还不简单,回家我就给你们写上,一个都不会落下,这下你们该满意了吧。”

    林诗怡道:“不行,现在就要写上,写完我们的名字之后我们就把它锁在保险箱里面,免得你以后再加别的女人的名字。”

    方小怡也难得配合地道:“就是,你当这是你们班里的花名册啊,看中那个女孩子想加谁就加谁。你就在这里,当着祖宗的面写下我们的名字,这也显出你的诚心来。”

    我道:“写家谱可是一件大事,一定要回家好好考虑考虑才行,不能这么随便就写的。”

    方小怡道:“有什么好考虑的,是不是考虑着想再增加几个女人啊。”

    林诗怡马上应和地道:“对啊对啊,死小新一定就是在动这个坏脑筋,哼,我就知道你对白晶晶不怀好心,还有田恬,我们不会让你得逞的。”

    方小怡白了我一眼,道:“这小鬼会有这么老实,只想再加二个就可以了么,说不定某些人在外面连孩子都有了呢,”说完,还满怀深意地看了我一眼。

    我有些心虚,不敢抬头看方小怡,还是转移话题为好,便道:“好了好了,家谱的事以后再说,我现在刚刚才十八岁,离成家立业还早得很呢,等我大学毕业了,我一定风风光光地把你们娶进门,再隆隆重重地写家谱。”

    众女本来一心想着马上就把名字写进家谱,甚至都开始为了谁先谁后争了起来,现在听我要把这事推迟到我大学毕业,那至少也还要六年多的时间,自然个个都是大为不满。我见众女友有达成统一战线的可能,忙道:“你们可要想清楚,这事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玩游戏,是一辈子的事情。既然我们现在能走到一下,我希望我们之间的感情也能经得过时间的考验。现在把名字写进去很容易,但是我不想等以后有人会后悔,要我再把名字从家谱中除名。”

    方小怡有些恼了,恨铁不成钢地道:“死小鬼,你怎么对我们就没一点信心,是不是老是觉得你以前的身份很自卑啊。你当我们是什么样的人了,如果我们真的在乎你以前的那些事情,我们现在还会和你在一起吗。李姐,徐姐,你们说是不是这样子的啊。”徐可幽怨地看着我,道:“小新,我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心满意足了,就不用写进家谱了,免得以后被人家说闲话,对你以后影响不好。”看来她对刚才被那个女人嘲讽的话还未释怀,心里有些自暴自弃了。

    我搂着方小怡,亲了一口,道:“姐姐你对我最好了,你放心,我不会再象以前那样了。”又对徐可道:“你也别多心了,我既然现在能接纳你们,自然就不会再怕别人说什么闲话。我只是想要提醒你们,我以后要上大学的,将会有四年的时间不能总陪在你们身边,在这四年里,你们或许会遇到比我更好的男人,而我或许也会经不起新的诱惑有了别的女人,我不知道到时候我们会如何面对。所以,我想等到我大学毕业时,如果你们那时还愿意和我在一起,我们再到叶家祠堂,当着叶家祖宗的面,正式将你们的名字列入家谱。姐姐,你们愿不愿意等完我这六年?”

    方小怡啐了我一口,道:“说得比唱得还好听,还说不是自卑呢,是不是怕我们在这四年里被别的男人追走了?”

    张宁c嘴道:“是不是还在记恨去年来上海时候的那些事啊,哼,你自己这么花心不立,我只不过是故意骗骗你,你就一脸吃醋的样子。”见我抚着自己的脸,道:“干什么,是不是被我打了几下不服气啊,到现在还记着啊。你要不放心我们,大学就不要大老远地跑到北京去,凭你现在的成绩,再加上你又是学生会主席,将来起码也是市级三好学生,想进复旦、交大也有是什么大问题,到时候不就又能每天都陪着我们了吗?”

    我正言道:“大学我是一定要考上清华北大的,这可是我当着同学的面立下的誓言,怎么可以出尔反尔。”瞪了一眼想要开口的林诗怡,道:“这不只是为了打赌输面子的事,我是一个男人,将来总是要自己创一番事业出来的,不能总是着你们的帮助。我也知道,要想在事业上赶上你们是太难了,但就要试过了才会知道,就算我失败了,至少我也努力过了,大不了到那个时候你们再养我好了,也不用把我养得太好了,要是太胖了的话,上了床可就会力不从心了。”

    现见话题越说越沉重,我便用c科打诨的方法来化解沉闷的气氛。方小怡道:“就是要把你养得胖胖的,最好让你走不动路,每天只好呆在家里,看你还怎么勾引别的女人。”我问道:“那上床怎么办,要是把你们压坏了我可舍不得。”

    方小怡吃吃地笑道:“怕压坏我们,那就让我们来压你好了。”

    正文 公众版 第一九六章 家庭分工(上)

    我们这边一会儿闹一会儿笑,引得祠堂里的其他人纷纷侧目而视,不过我们的声音都比较低,谅他们也听不到什么。

    见我们越说越开心,丁玲在叶政委那边坐不住了,又应付了几句就拉着姐姐的手回到我们这边来,道:“在说什么呢,把我们的名字写好了没有,我和小新最先认识的,我的名字一定要在前面。”刚才姐姐和丁玲把家谱拿过来之后,还没说上几句话就又被叶政委请过去“聊天”了,至于聊天的内容自然一开始是先问在学校学习怎么样啊,和我是不是在谈恋爱啊,不过我想很快就会把话题引到丁玲的爸爸妈妈身上去的。

    就象我们普通市民最关心现在的非典疫情一样,这些有个一官半职的官员们目前最关心的自然就是自己的政治前途了。在上个月刚刚结束的十届两会期间,新一代的国家领导人终于新鲜出炉,中国的政坛也由第三代向第四代过渡。当然了,说是新鲜出炉,其实大部分人马在去年召开过十六大之后就已经是呼之欲出了。

    随着新一代国家领导人的确定,接下来自然就要对各级官员作相应的调整和变动了。这一点各位官员自然也都明白,现在正是重新站队及表忠心的紧要关头,到时候是上还是下,或进或退,都将在未来的几个月之内决定自己的命运。

    近段时间,就连张三丰也老实了不少,和我之间都没有再发生大的冲突,应该是被他老爸教育过了吧。据我目前从方小怡处听来的小道消息,我们市的市委书记和市长这次都要动,新的市委书记将是从外地调动过来的,而新市长人选则在我们市里产生,张三丰的老爸是市长宝座的热门人选,在这段关键时期自然是不能节外生枝的。

    有人欢喜有人愁,和春风得意的张市长比起来,丁局自然就有些郁闷了,二位是情敌加政敌的老对方了,如果张市长扶了正,不但会让丁局很没面子,而且被他压制之后,自己将来的政治发展也会受影响。这都是因为我这位岳父太自傲,认为自己既有业绩又有威望,就以中间派自居,对于张市长所处的那一派自然是不屑加入,但对另一派的拉拢又没有表现出站队的意思,结果二边都不讨好,不然的话二年前他就已经当上公安局的局长了。这公安局的局长可是个要害的位置,只要当上了局长,一般情况下就已经是市委的常务,而且大多还兼着个政法委副书记之类的头衔,你既然不肯明确站好队,别人当然要让自己人坐这个位子了。

    这次正月初一的时候,方小怡本来想告诉他一些有关的政坛最新动态,话还没说完,就被丁局认为是要压他同意我和丁玲的事,拂袖而去。不过方小怡的脾气也好,一点也没有生气,后来还背着我和丁玲的妈妈见过面,也不知道她们之间谈了些什么,开学之后问丁玲她也不知道内情。前二天我听丁玲对我说,她妈妈过些天就要去省党校学习,这在中国基本上就是升职的一种表示,看来丁玲的妈妈这回应该可以再升一级,她现在是区局的副局长,这次应该可以扶正,如果再升一点的话,说不定直接就可以到市财政局当副局长了。刚才在山上的时候,方小怡已经在提前祝贺丁玲,还要她回去跟丁局说,过些天会有他的好消息,看来在这其中方小怡多多少少也是发挥了一定的作用的。

    叶政委刚才拉着丁玲聊天,关心的自然也是丁局的前途,如果丁局能上去,他作为关系较好的老同事老部下多少也是能沾上点光的。幸好他不知道方小怡的背景是多么的深,不然现在他聊天的对象就是方大小姐了。

    林诗怡不乐意了,道:“为什么你的名字就要在前面,而且当初是我先认识小新的,他就坐在我前桌。”

    丁玲道:“坐在你前桌就一定是你先认识小新了吗,我可看你那个时候和别的男生说说笑笑很开心呢。”

    林诗怡急了,道:“你胡说,你才和别的男生有说有笑呢,我可是见到小新就喜欢上他了的,不象你,小新作业没有交,你就到老师那里去告状,害得小新被柳若兰关晚学、学检讨。”

    我,这不是在当着张宁她们的面就揭我的短吗,也太有损我的光辉形象了。我忙道:“好啦好啦,家谱的事以后再说,现在让我们来说说姐姐的事。”

    姐姐奇道:“说我的事?我有什么事啊?”

    我道:“姐姐,以后你别在医院上班了,从明天起就辞职吧。”

    姐姐嗔道:“胡说什么呢,我工作好好的干嘛要辞职啊,我不上班回家你来养我啊?”

    我道:“这个是当然了,我可是你的老公,老公养老婆是天经地义的事。”听到我叫她老婆,姐姐脸儿微红,心里却是欢喜,啐道:“要死啊,这里还有外人在呢,要被他们听到了叫我怎么见人啊。”我道:“这有什么,以后我就不叫你姐姐了,就叫你老婆。”接下来也不用说了,自然要安抚其他女友们,每人也都老婆、夫人地叫了一通才罢。

    玩笑之后,我又对姐姐道:“姐姐,你真的不要再在医院上班了,现在非典传得这么厉害,你再呆在医院里太危险了。”

    前段时间的抢药风波已经渐渐平息下去了,在报纸和电视的大力鼓吹之下,广大人民群众的不安情绪也暂时得以控制。例如,3月26日,新华社刊出报道:北京市卫生局新闻发言人称,北京输入x非典型肺炎得到有效控制,病源没有向社会扩散,本地没有发现原发“非典型肺炎”病例。这也是首次有关北京非典型肺炎的官方报道。4月1日,中国外交部发言人刘建超在北京举行的记者招待会上说,目前,发生在中国部分地区的非典型肺炎已经得到有效控制。刘建超说,按规定,非典型x肺炎不属于中国国家法定公布的传染病,有关疫情的相关数据将由地方政府定期向社会公布。

    但是据我从方小怡处得到的情况却与此相反,日益肆虐的非典型x肺炎并没有得到有效的控制,而是继续呈现漫延扩散的趋势。在各地上报中央的内参中,已经有很多地方的医院相继发生不明原因的发热病例,但是各地政府出于“稳定”的考虑,严令不许出现与此相关的报道。有内参显示,仅仅在北京的一家军队医院的患者就超过官方公布的人数,内参呼吁必须尽快向各地医院机构通报疫情,以便能对症处理,不要再发生医生护士因不明白病因而被动感染非典的情况。

    对此消息,我在震惊之余更是恐慌,姐姐就在医院上班,如果真的在不明不白中感染了非典那可怎么办,这可是要死人的。虽然按照一般的情况,姐姐作为特护病房的护士长,是很少有机会接触这样的病人的,毕竟能进特护病房的人非富即贵,个个都怕死的很,现在都躲在家里不肯外出。但万事都没有绝对,我绝不能把姐姐的安全置于一个危险的境地。

    姐姐安慰我道:“没关系的,现在疫情不是基本被控制住了吗,我们这里还没有发生过一例呢。再说了,我是学医的,‘救死扶伤’是医疗工作者的职责,现在这种情况下我怎么可以退出工作岗位。”

    我道:“姐姐,你那工作岗位可是特护病房,进来的一个个都是有财有势的,大把大把的钱扔出来,还怕会治不好啊。真要有生命危险的也是那些普通病房的病人,听说治这病的费用可贵着呢,要是没钱的话就只好等死了。姐姐,你要真想救死扶伤的话,还不如回来我们自己开家平价医院,就算大病我们治不好,但一些平常的病应该还是没有问题的,要是我们能让老百姓花最少的钱就看好病,这才是真正的救死扶伤呢。”

    现在的国家也真是的,一边哭着喊着要奔小康,另一边却连最起码的医疗保障都做不到,很多人看不起病,还有人g本就不敢去看病,一旦得了病,要是硬抗过去,抗不过去的话就只能在家等死了,在城市的贫民阶层是这样,在农村更是这样。常有报道说医院拒绝救治发生车祸或因其他情况受伤的病人,因为医院怕事后收不到钱,所以就宁可看着他们死。医院说他们不是慈善机构,这是不是在告诉人们,要是没钱的话,该死的还是要死,只有有钱的才能活。面对死亡和生存的选择,在那些毫无怜悯之心的同胞面前,人们还能说什么?

    姐姐道:“你现在就专心读你的,别的事你就少管了,一家药店就已经够我们忙的了,还想着要开平价医院,钱呢,人呢,哪有你嘴巴说说这么容易。”

    我道:“对啊,现在药店就已经够我们忙的了,姐姐你当然要专门管理药店的事,医院里的那份工作就不要再干了。”抱着姐姐道:“姐姐,一想到每天都有男人在你面前脱裤子,我就吃醋啦,你也不想我被醋淹死吧。”

    姐姐羞怒道:“死小鬼,什么男人在我面前脱裤子,那是打针,你吃什么干醋啊。”

    我道:“我不管,反正我不会再让你在医院里干了。”见到了小青青,我心中一动,道:“姐姐,我们叶家还要你传宗接代呢,听说和药品药水接触多了将来对孩子发育会不好的,你就回家休息吧,正好给我生个小宝宝出来。”

    190196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