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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模特儿传奇 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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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模特儿传奇(21)

    亢奋肌r,在汗光的衬托下,令人倍感当中蕴含着强大的力量。

    宽厚的虎背,随着肌r的一收一放,一道道的汗流沿着肌理顺流而下,chu壮的熊腰绝对没有壮年人在腰眼上横出的赘r,随着腹肌的收放,两团结实有力的臀r,正在一前一后、一松一紧的运动着,沛然有劲的爆炸力正是做着男人最爱的运动。

    但“舞台”下正有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观众,惺忪的眸子里闪烁着迷茫情绪,看得心神皆醉,心想:“如此雄浑的力量,如果是被c的是自己,是多么的陶醉!”这位唯一的观众是被一种特殊的姿态强迫来观赏这幕y扉的剧目。

    勃子上的chu厚颈圈给绳子吊着,强制x的要将视线对着表演的舞台,这场极具挑逗x的“生春g”式的舞台剧,表演者和观众的距离非常接近,近得可以隐密感受到男女演员身体上散发出来的体温。

    虽然是如此的接近,但总没辨法去干预,因为这个观众给两道绳子牢牢的牵制着,而且这种牵制十分之有效,会令到这个观众特别容易感泄剧情、或说是被迫投入这气氛,原因台上上演的正是令人热血沸腾的男欢女爱的缠绵的男欢女爱的x交运动。

    澎湃的臀部肌r运动下,炸开流下来的汗水,热热的汗汁飞溅,其中或多或少的溅到兰姨的脸上;初时她也作出闪避,当考虑到因躲避而要附出的代价后,最终只好咬着银牙,默默的接受。

    有时被y荡的气氛感泄,也会伸出舌尖舔走流到嘴边的y秽的汗水,这些混和着自己和原哥淡淡咸味汗汁,似是能把他一点点的吞进肚子内。

    全身贲起的肌r绷得像只猎豹,一收一缩的亢奋抖弹中,喉咙发出冗长的兽x怒吼,峥嵘坚硬的rb正在来回翻动红肿的y唇,配乐是两个正在温存中男女y荡的吟哦声;一抽一c之时蜜x中稠白的y汁,像唧筒受压后抛物线般喷s而出,滚热的y水不断s到原哥的胯下,rb、y囊甚至屁眼上也沾到。

    两只白嫩的小腿给扛在肩头上,柔滑的肌肤在肩膀带出无可抗拒的诱惑力,灵秀的足趾不断紧握;原哥当然看不到,因为在胯下喘得气若游丝的小妹妹,脸颊抹上艳丽的桃红,以及不停轻轻抽搐的痴态,不但是挑逗还能令男人得到满足的征服感,配合强劲抽c的节奏,丰满挺秀的r球上下跌荡抛动,尤其在雪白的rr中那点嫣红的r尖,在静止时凹凸有致的弧度已令人心动,现在被春药刺激而过份充血且越发艳红的峰峦,在激烈的颤动,那种撩乱人心的波涛,不但刺激着原哥的原始x欲连在旁观看的兰姨也有目眩的感觉。

    凌乱的秀发给汗水粘在艳红的脸蛋上,食指屈扣衔在微启的小口中,身体内一缕缕热气随着颤喘而吐出。

    弓若拱桥的柳腰,是被原哥铁箍般的双手掬起,原本只是方便他吮吻x前的r球,意想不到她的腰肢真是软若无骨,女体优美y荡的弧度,一排排因弧起而凸出的肋骨,一张一缩随呼吸而移动,还有那个别致的肚脐随深沉的呼吸,或圆或扁的变动;其实雪儿是累得腰也无力挺起。

    大手潜到雪儿汗湿的项背之后,用力托起给折叠起来的身驱,受压而自然蹬直,膝盖不经已的将r房压扁得像个柿饼,还逗留在体内的rb,因体位改变,变成直捣入子g内,撕心裂肺的震撼力,捣碎了雪儿的神智,脑际给撞得一片空白麻痹。

    “嘿……救……命~~啊……噢……”

    这种撞钟式的刺激实在太强了,令她陷入短暂休克状态,深深抵入子g的rb,此刻暂时停着不动,一来原哥虽要鲜嫩的r体厮磨,另一方面也要给雪儿回过神来。

    “啊!原哥,你抵得她太深了,她还是小女孩来的,你放轻一点吧!”看到雪儿给c得失魂,兰姨还是忍不着出声给原哥作提点,心想:“如果被抽c的是自己有多好;但近来原哥已很少这样狼狼的干过。”看着给激起兽x的原哥像匹狂怒的野马,浓浓的浪意燃起体内的欲焰,双腿不禁吃力的轻轻扭摩,蜜壶中不自觉又流下热腾腾的蜜y。

    情和欲互动影响,此情此景,理智顿然迷失了,失去管束的同时埋在心底欲望得到释放的机会,隐藏的欲求,霎时冲口而出:“原哥……要干不若狠狠的干我吧,我也想要!……”说完脸上火烫,说不出的害羞,想不到自己会不知廉耻的要人干。

    原哥一怔,回头看见兰姨含羞答答的痴态,不禁会心微笑,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要求自己干她,一手把绑成y扉姿势的兰姨勾到面前。

    “喔……唷……”稍稍移前身驱,也会带来因磨擦得来的兴奋和磨擦而来的疼痛,两个脚趾头吃力的支持着身体,蹬直的两条腿和拉紧的肌r,抽筋似的抖震。

    对着因兴奋而娇羞,及疼痛蜚蹙眉的嫩脸,先来情深一吻,再在兰姨耳伴轻声的说:“放心,今晚你一定走不了,我会把你撕开十八块,再也拼不回。”

    被绳子约束了活动空间,原哥手一松,兰姨立刻被绳子拉回到刚才站立的位置,身体的摇摇晃晃,紧缚身上的绳子,就毫不客气在两片红肿发烫的y唇中肆虐。一声声混合痛和快的浪叫中,夹杂着娇媚的轻喘声,想不到呻吟声也可以包含那么复杂的情感。

    中间那条可随意郁动的绳子,给结上几个小结,这些小结在拉扯时,顺便也勾括到小y唇上两边六个银光闪闪的小y环,原本已给y环不断刺激充血的小y唇,在绳子带动下扭曲变形,y唇内密密麻麻的神经末梢,将刺激的快感飞快的传遍身体各处;“啊……嗄……呜……”被前后磨动而扭曲的y唇,刺痛中同时带着缕缕搔浪拍击着心头。

    如果只是这样弄,g本就看轻原哥虐人的手法。

    要知道女人的y户,在平时大y唇会自然的闭合,将小y唇包裹在内,就像“蚌”一样,当受到心理的动情或是生理上的刺激,才会充血张开来,展露出小y唇,而小y唇上布满了敏锐的神经组织,略受刺激就会充血而红润,同时会产生一浪浪的快感,传达到脑神经中,刺激x腺神经,令y道收缩和汾泌出爱y,作出x交的准备。

    以前小y唇上穿上两个银环,在平时已有少许不便,但平常小y唇始终是两片薄薄的软r,须扣上两个金属环也能轻易上下交错的令大y唇闭合起来,不至于无缘无故的浪起来。

    但自从给原哥穿上六个y环后,两片大y唇就不能闭合包裹着小y唇,六个环常不经意互相碰撞的磨擦到大y唇,而且还是y唇的内侧;做成日常生活中不自觉的触动而生出丝丝快慰。

    当然原哥给她打上y环时,原全没有这方面的考虑,可以说他不明白女x的生理结构,想的只是新奇和肆虐时的满足。更甚原哥心想在自己的女人身体的秘密地方,扣上代表奴隶驯服和贞忠记认罢了。

    话说回来,兰姨y户上除了中间那条绳子,在小y唇外还有四条两道绳索作固定的绑紧,这样的效果,是两条打双的麻绳压在大y唇上,也同时挟着两片小y唇上的y环,令到两片小y唇包含着中间chu糙有结的麻绳,挟住而在内里给拉动,当中的神经刺激有多大,可想而知。

    而且拉动时外面的两道麻绳也会震动到压紧在大y唇上的绳子,少不免大y唇也受到刺激,还好秘道内大量流出的蜜汁将绳子润滑,不然不擦破皮才怪。

    再清楚一点介绍,兰姨双手是给原哥用“后手直手缚”绑紧,在纤腰上捆了几圈绳子,像个腰箍,下胯是一条打双的绳子所做成的丁字裤,这条丁字裤的款式是这样的:绳子打双,是因为要预留一个别了出来的小绳圈,这个绳圈位置是恰好在尾骨之下,阁在股沟之中;这样的定位,纯是绳缚高手才可漫不经心的做到,这个活圈是用来穿上能活动的绳子之用。

    做好这个绳圈后,开始在兰姨平滑的肚皮上拉出一道绳子,绕到后腰上套入围腰的绳上打结,向下拉紧回到前面肚脐上的绳子上,用力扯紧,绳子紧压在左边大y唇上,打好了结,再反方向重复一篇,这样右边的大y唇也同样被绳子压紧,中间已凸出小y唇因被y环架了出来,变成百合花的向外绽放;其他多余的绳子仔细整齐的一圈一圈盘在兰姨的腰肢了上。

    再取来一条绳,绑在前面y阜上,令到耻阜上的y毛像乱草般东倒西歪,原哥细意的在兰姨的y部量度位置,一个一个总是刺激到y户中各个敏感部位的绳结给做好;如果你是像兰姨一样,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看着别人在你身上的娇嫩部位,做着会令你即将要接受无可抵抗的y虐时,可能你会感受到当时兰姨心中忐忑无助的心情,而且在细意量度时,绳子一下又一下的压入小y唇内,又一次一次被拉出来打结的搔痒和等待受刑时的惊栗,会在心理上做成强大的压迫感;加上原哥施虐时,最爱慢条斯理的弄,总是把你绑痛到某一程度之时,又停下来吻一吻你,或是温柔的给你一点爱抚,当你被他抚弄得飘飘欲仙的时候,麻绳上chu糙的感觉又烙入你的神经中,令你在一刹那间由舒服的暖水中抛你到疼痛难当的油锅中,“痛”与“快”的交缠会令人不知不觉中坠入倒错的迷乱中。

    手指撑开y唇成v字形,这个象征胜的利手势,似是向你表达她的驯服你的胜利!顺利将结上绳结的绳子压入秘道之中,提着绳子的手,好像还放心不下,抖了一抖在y道中的绳子,令你口中吐出痛苦的哀鸣,以确定绳子是紧紧的压入y道口内,抽高的绳子穿入屁股沟的活圈,上向延伸,穿入由天花板垂下来的铁环中,再连到绑得紧直的手腕上,由于后手直手缚严重限制双手的活动范围,更因双手从后向上提,头、颈、腰和背必须要向前弯下去,凸显的两个圆滑肩头,在两旁艰难的摆动,原哥用手压低凸起的颈椎。

    两边缩成一块的肩胛骨,总是忍不着要用手轻轻的抚弄中间窝下去的脊沟和凸出来的肩胛骨;原哥对兰姨的背部情有独钟,时常说它有一种说不出的诱惑,平时也爱抚弄她的背部,特别温柔特别的倾心。

    因此兰姨和原哥一起时,大多会挑一些能展现背部美的服装,就如今晚的大露背晚礼服,有时只穿上一条围裙,或是干脆的赤着身子,以便原哥能随时欣赏和抚,像今晚在餐厅时原哥总有意无意的用手轻抚,那种奇异的温馨感觉总会使兰姨心中暖洋洋的受用。

    背上传来压力渐渐增强,自然升高了臀,因为中间腰肢给一圈圈的绳围成的腰箍,变成梗直不能弯曲,耸起来浑圆的臀部,从后连结的绳子给用力的收紧,陷入y唇的绳子已经到达了提高的极限,靠里的的绳子已磨到y道口的嫩r。

    但是否足够不是由兰姨去决定,而是由原哥主观的认为是否达到他想达到的程度来判决,当兰姨感到无法再忍受绳子勒入时,原哥总有令她想不到的方法,表现出别出心裁的“绳技”;因屁股抬高,连到手腕上的绳子也相对增长了,剩下来的绳子给绕上铁环上,利用杠竿原理上面的绳子又多出一段,另一只手在小腹中不断施力的向上托,上面的绳子不断的收束,双腿不断的升高,最后只能踮起双脚,用脚掌点地的状态下给固定。

    娇喘连连的喘息声只是给原哥一个满意的答案。

    闲下来的双手,在臀腿之中来回爱抚;原哥爱用双手去充分的感受绷紧的肌r在轻微抖震中的肌腱产生出来的弹x,手指虽然轻轻的触碰绳子。

    “喔……呵……”但兰姨身体内感到的是轩然大波的强悍刺激,大y唇上的绳子像用手挟紧小y唇,而y环不但刺激小y唇不断的充血,也括着大y唇的敏锐内壁。小y唇中的绳子,因有绳结而增强了磨擦感,搔动y道口更加密集的神经丛,扣人心弦的快感像是弹动弦线时出现的强劲回响和夹杂的余音,痛苦的呻吟不断激起原哥的兽x,双手在丰厚的股r上不停的像打皮鼓的拍打,清翠而密集的响亮声音,混和兰姨高吭哭诉的惨叫,完全是来至地狱的呼号。

    回回气,先回到现场。

    耳伴响起两个女人发出的此起彼落的美妙呻吟声,眼看到两个女人的脸呈现不同的表情,y邪的气氛高涨,令原哥的情绪更炽烈。

    兴奋的心情把已抽出了一点内b再次的抵到子g中,那一圈子g口的软r扣入g头后的棱沟内。

    虽是轻轻的一动,当中的激烈程度似是被电b狼狼的殛了一下,无骨的身体突然大幅度的弹跳起来,呼吸似是停顿下来,数息之后,又一下激烈的抽搐,雪儿x口回复起伏,口中吐出一声绵长的叹息,小口一张一张的像尾垂死的金鱼作最后的喘息。

    原哥把扛在肩上的其中一条腿放下来,拉紧和胀满的y道得到一点舒缓的空间,嫩滑的皱折又开始一吮一吮的给男人带来销魂的蠕动;惺眸半张,今次可以尽情的热吻。

    那条湿润宽厚的舌片,强行的撑开人家的牙缝,毒蛇寻隙的钻探我口腔内每一寸的空隙,今天的我已经可以和他舌头对战,虽然战场狭窄,但给我用力的吸吮和用舌尖撩动他的舌底,这是令他招架不住招数,可惜他使用矛招,坚硬的大rb又用力的在我底下狠狠的顶了一下。

    “呀……嘿……”待我开口呼叫的同时,他反客为主地将我的舌头吸入他口中,舌尖反过来撩动我的舌底,吸吮我的唾y,灵巧的用舌尖舔着人家的上颚,使出这招我再招架不了,只好任他在我的口内恣意的蹂躏。

    啾啾作响的接吻声,在空气中回荡;带着chu犷力量的大手把我x前的软rchu暴的搓弄,但是这样强暴式的搓捏,使我胀痛难舒的r房又得到解脱,随着他每一次大力的捏弄,胀痛彷佛被他的手心中吸去,尤其他用手指拈起r头来捏弄时的感觉最爽,r头似是给他撕开一道缺口,感觉上胀满难受的压力就从r尖中迅速排走,随之而来的是阵阵的趐麻感觉直钻入骨子内,麻麻软软的靠在原哥身上的感觉是最温暖的。

    不知是否一浪接一浪快感冲击和数不清是第几次受冲击之下进入欲仙欲死的境界,皮肤上的感触变得敏感,彷佛从皮肤上就可以感到原哥身体上的变化,例如现在他的肌r突然的放松,同时x口急速膨涨,心跳加快,我知道这是新一轮令我又……

    汗汁不停从两条r虫中溅出,雪儿的身体像是一叶轻舟,在原哥惊涛骇浪的动作中载浮载沉,原全不由自主的耸动,唯一可以自由的是一声声的浪叫,随着身体的起起伏伏,若断若连的呻吟声,越发响亮,这是配合原哥最后冲刺而出,这是原哥抽c已久的第一次发s,是将近在雪儿体内起过半小时后的结果,想起来也可怕的持久力,怪不得雪儿的身驱像是没有骨头的摇晃。

    模特儿传奇(22)

    r壁惨被y药刺激到敏感非常,复又被原哥自已为是的花式玩乐所腾折,y道壁被摩擦得酸痒难受,缕缕麻麻胀胀将成未成电流,像是未能畜足电来发动的机器,老是令人苦恼不堪。

    “噢……嗄……噢~~呀……唔……”欲求不满的声浪,g本分不清是由小口定是喉头而发,抑或是由鼻中哼出?只知道音阶不断上升和绵长,也因抽c带来的摇晃而吟哦断续,扣动心弦的呻吟声,最能刺激男人的情欲。

    被刺激着的原哥,兴奋指数不断向上攀升,原本已有点累的腰殿像注入新生的力量,这些娇喘声如钻入心;男人天生已有一股争强好胜的争霸之心,而原哥更是忠心于这种霸权主义的支持者,尤其是用在女x身上,正正切合原哥澎湃的征服欲;说也不信,已经胀得铁硬的rb彷佛再暴胀起来,喉头发出像是兽类的沉雄的咆哮来。

    反观一头秀发乱甩,身体抵受不了突然而来的冲劲,激起了丝丝微弱电流在y户中左冲右突,皆因原哥使劲的抽c,所带来的快感是前所未有,正在体内不断的增强的电流乱钻,令雪儿承受不了的抽搐起来,尤其是y道的内壁接近子g口的方寸之地,阵阵麻麻酸酸的挫动,像是直接和脑部连起来,若然不是,为什么每一次c入和抽出都在脑中产生强震撼,延续不断的冲击,令到她进入神经错乱的地步,柔软的身驱发疯似的扭动连,就是原哥也感到驾驭不了。

    经验告欣他,胯下的可人儿已经到达了临界点,尚欠点点的就能痛快的泄出来,身受冲击的雪儿本能地款摆柳腰,将丰满的屁股扭挤,自然的调整角度,以便给rb捅到最能达到高潮的位置,而原哥也死命的作出最后冲刺,誓要令胯下的女人得到前所未有的极乐世界去。

    汗水不断的从皮肤上渗出,而后形成汗珠,续而集汇成汗汁倾流而下,机械式的活塞运动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烈,原哥要将体能发挥到极限,从额上流下来的汗水将视线模糊,一阵阵渴求的酸麻感觉在g头上升起,迅间由rb漫延到全身,将快要sj的快感推向高潮。

    与此同时,雪儿也突破了临界点,快感一浪浪的转化成极道的爆炸,y道内形成扭曲的痉挛,那支热炽的rb正面临前所未有的吸啜x压榨,给紧紧挤压着的rb上盘结的血管已艰难的蠕动着。原哥在此刻欲罢不能,用尽最后的力量,将rb直抵入子g口中,然后已不受控制的绷紧身体,以后的工作已经由本能反应所接管,会y不停的跳动,藏在j囊的生命j华,争先恐后的往输j管内挤出去。

    被蹂躏已久的y道,终受不了如此亢奋的擦磨,刺激到体内的x腺分泌,y道洒出阵阵的yj,灌洒在火热的g头上,灼热的rb彷被火上加油,一股股浓郁的热j在耸动的管道中,激流般喷入雪儿的子g里早想感受做爱和jy注入感觉的雪儿,现在终能得偿所愿,感到男x的j华源源不绝的灌入,小小的子g,顿时感觉到灌得满满,而且浓j还不断的继续侵入,那黏稠的贺尔蒙自然的寻隙而钻,将子g内每寸的空间都填得满满。更甚的是rb依然的在抖动,将y道堵塞封闭得一点多余的空隙也没有,也就是说,内里的jy被迫的注满留在子g之中,而且还不断的在增加;当实在胀得难受时,子g中升起一种奇异的感觉,就算雪儿怎样的扭动、腾折身驱也不能减轻内里的翕闷。

    空虚固然令人难受,总想急急的要求充实来填补,但是从没有人说过,充实得难耐的说法,但这种感觉正正雪儿的写照,被灌满的一刻虽然填补了苦闷的空虚,也同时带来胀闷的不息的难受。

    尤其是这种实质x的感受,彷似将全身每一个毛孔也充塞,令到子g生起一阵轻微的刺痛,而这些痛楚还开始旋动,虽轻但重,轻易的漫延到全身,发自心底的哀呜结合神经丛而产生共震,将麻痹的神智变成灰灰白白,蒙胧了的视感已看不到脸前的景物,声音也突然隔断,进入了完全自我的快感旋涡中,任由这个强劲大旋涡绞碎自己的身体,扭曲自己的意识,撕开体内每一条的神经,而达到无尽深沉的深渊中,享受人间至极的美妙境界。

    y乱妖媚的浪语,不断的从耳中侵入,如利箭一样扎钻入心,啮蚀心神,在心中牵起阵阵的绞痛,但这些绞痛居然会燃起心底里的欲焰,一丝丝无已名状的感觉化为怪异的欲火,似缓实快的在身内奔驰。

    作为一个女人容忍不竟有个限道,虽贵为一个大男人背后的女人,在很多情况下,会默许自己的男人胡作非为,夜夜笙歌,但只可以知并不可以见,但现在是亲历其境的看着自己为他死心塌地付出的男人,在自己脸前奸y玩弄另外的女人,而且更是由他的亲手把自己用绳绑在这里,要自己硬生生的看,试问世上还有一个女人可以大方接受?

    那简直是赤裸裸的用刀c入心中,还狞笑着将刀子绞动,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直接的蚀入骨髓中,比起绳子带来的痛楚,真不算得什么!

    最恼人的还是自己,在这般折磨下,内心深处还升起一股燥热的欲火,脑中更想他们携手的来折磨自己,一种极为变态的想法逐渐占据了理智,变成渴求,只是还有几分的清醒的心,才不至会喧之于口。

    但内心的激荡使得兰姨身驱不自禁的抖震起来,这种抖震不知是由怨恨或是欲意所做成,现实是身体的抖动牵连绑在y部的绳索,也同时抖动起来,拈了很久的双腿也酸软无力,令到绳子加紧勒入y部,痛痒加速了理智的消失,一声声极为轻微的呻吟声,由兰姨的喉咙中发出来。

    神迷意夺,在这迷离的神识中,一下子涌现原哥用皮鞭抽打屁股时火烧般的痛楚,每一下痛楚也会令y户抽搐而溢出蜜汁。一下子又显现被原哥抱在怀中轻怜蜜语的温馨感觉,正值自我陶醉时,将眼一望这一对狗男女正在激昂的做爱,男的在嘘嘘的喘气,努力将亢奋的j力灌注入胯下的女人身上,而女的在娇喘连连,一张火红的脸冒出油光,有如败絮的身体不断接受男人chu暴的撞击,身体妖媚的在扭动,迷茫中散发出幸福的神韵。

    触景伤情,眼前这一切应该是自己应得的报酬,想想自己为这个男人,付出了女人最大的的羞耻,撕掉了尊严,放低女人应有的矜持,将自己的身体献给他玩弄、将贞c给他chu暴的蹂躏,把自己变成能默默承受一切冷酷y虐的x奴隶!自己还可以作什么?为何偏偏自己要给他绑在这里?为何要被迫观看他们y贱的交合!为什么?一连串啮食骨髓的怨恨都在心中漫延。

    她以为闭上眼不去看这样的y荡画面,就可以逃避过去,偏是声声入耳的呻吟声,有若冤魂般缠绕心头,可以不看,但不可以不听,尤其是他们高潮来临时高亢的撕叫。

    兰姨这时做出难以理解的行动,她吃力的晃动着身体,想必是要用r体上的痛楚去替代内心中百感交集的痛苦,深陷入花瓣的绳结,在她失去理智的行为之下,红肿的y唇无情的被擦拭着,每一次来回也翻动y唇上的银环,娇嫩的部位正在接受难堪的磨折,一阵阵拖动的刺痛之中夹杂着一丝丝的快感,这最是令人迷失的痛痒,令到花芯中带来一种趐痒的渴求,这种感觉已完全占据了兰姨的理智,越是动荡越是能激起自我折磨,越用力的折磨就越空虚难受,空洞的感觉在心里形成一股殷切急需得到完满的充实需求,被绳结擦过唇片时禁不着发出y扉的哼声。

    带着痛楚的折磨,彷佛就是解决问题的途径,可能被虐已成为习惯的关系,当情欲问题一经发在纠缠时,兰姨在潜意识的驱使之下,总是作出自我虐待的行为,由于大多数的情况下,她是躲在自己的房子里进行,自己当然不会接受自己是这样的一个人,同时,也没有人发觉她这种行为。

    但在这种奇异的环境之下,不自觉的做出这种行为,想必连她自己也想像不到。

    接近耗尽气力的原哥,俯伏在雪儿的身上,x口享受着软绵绵的rr在起伏的舒服感觉,还不时轻轻抽搐的身驱和梦呓般的柔弱喘息声,令他感觉到征服女人的快感,也再一次肯定自我的存在,正在回气的他,随了压在身下的微弱呼吸声和感觉得到快速跳动的心跳外,一声声轻微的呻吟声在耳伴响起,似有若无,一时之间还以为是自己太累而听错。

    但是若断若连之呻吟声音渐渐的清晰起来,还是累得不想动的头颅,始终敌不过好奇心,抹掉脸上的汗水,看到蹙着眉、在前后摇动身驱的兰姨,鼻翼在 动,微启的嘴巴正在吐出连绵不断的呓语,还有那对r头带着银光的r房在摇曳生姿,看得原哥会心微笑起来。

    其实原哥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古怪嗜好,他最爱看兰姨被绑起来挣扎的样子,他老是觉得在兰姨在这时候,是心爱他的女人在为他表演赏心悦目的舞蹈,那种纯粹因身体难耐而表达出来的媚态,是至高无上的视觉享受。

    这种想法后来也变成了一种偏执,只不过他从没向人提起过吧。所以兰姨从来不明白为什么原哥绑起她后,总爱静静的坐到一旁,神情专注的看着她在痛苦的扭动,她从来只觉得原哥是要待她受尽绳子的折磨后才上她。若然给兰姨知道原来他是本着欣赏的角度而来,真不知她会怎样的反应才好!

    除了呼吸,雪儿像昏迷了一样,原哥知道她依然陶醉在高潮的余韵之中,而雪儿自己除了感得x口翕闷不畅外,神识还是在回味刚才奇妙的经历,她从未试过那么清楚的体会自己的身体,你会看到自己的血y在血管中流动,也会听到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还有脉搏跳动时的感觉,这一切一切都是在高潮爆发的一刹那递进奇妙的感觉世界之中。

    脸前是个血红色的世界,自身处于一条透明的水管内,随着y体,一同向不知名的领域流去,我看到外面有很多在张缩运动的“r”,像那些电视上播的医学节目中,用光纤内窥镜在探擦人体内的情景。

    我不知流了多久,看着蓝蓝绿绿的管子在旁边掠,然后进入了一个灰蒙的世界里,当中有许多明暗不一的电光在闪动,有些划空而过,有些惊鸿一瞥,有些短促的闪动,有些在空中乱钻,正目迷其中,迎险一度白芒逼人而至,瞬间将我吞噬。

    身处的空间奇异,全没有前后左右上下之别,这是一个十方俱空的空间,身边有一些蒙i的银色流彩在飘动,渐渐感到“身”子在分解,化成千百个随银白的彩流向外飞跃而去。刹那间,我感到白芒是在身体上里里外外的流动。

    很快,身体的知觉渐渐的回来,首先感觉到是x口受压,引致呼吸艰难,继而皮肤感到一些热的水不断流到身上,湿漉漉的难受,模糊的视觉也开始聚焦,听觉也恢复过来,耳边响起沉厚的声音。

    “爽吗?”

    雪儿还未意会到他的意思,原哥已把她的小嘴封着,贪婪的厚舌撬开了她的牙齿,探进口腔中肆虐起来。

    当他们吻得“啾……啾……”有声之际,雪儿的知觉也回复得八八九九,除他们浓浊的喘息声外,还有一把断断续续呻吟声在。原哥的压力一减,雪儿立刻循声望去,显然见到因激烈的做爱而早已遗忘她的存在,只见兰姨不继的摇动身体,扭动屁股,而连在胯下的绳子就晃过不停。

    兰姨的腰肢因被绳索捆成的腰封绑紧,所以能扭动的只有上身和屁股,背脊因双手向后被绑起的关系,向内蜷缩而令二边俗称“翼”的肩胛骨凸了出来,上面还布满点点的汗珠。

    “绑得痛吗?”

    “嗯!”兰姨的双眼像蒙上一层雾,怯生生的回应着,轻启的红唇吐出一口口热气,还不时干咽着口水,明显是因为喉咙干涸所至。原哥伸出双手潜到垂下来的双r下,轻轻的托起两个沉甸甸的r房,兰姨立即发出舒服的哼音,手掌也感觉到r头已然发硬,当手掌贴着r头柔柔的晃过,带动r环前后的翻动。

    “唔……呀~~嗄……嗄……噢……”一连串荡漾的声音后,兰姨绷紧了身子闭着气的在抖震,r头上的银环翻动所带来的震撼,令她忍不着又吟叫起来。

    “噢~~嗄……”之声和咽口水的声响此起彼落,一脸陶醉的接受原哥时轻时重的搓揉,直至原哥用口封闭了她的口时,也固执的用喉咙发出一串模糊的声音。

    雪儿看着兰姨喉咙不断蠕动,贪婪的咽下原哥渡入给她的口水,从未看过别人赤裸裸的在相互挑逗的少女,紧张得瑟缩在床上,但那双水灵灵的眼睛睁得老大,死命的瞪着脸前的景象。

    由于自然的下坠力,使到连结兰姨下身和手腕上的绳子蹬得紧直,而兰姨的y户也因为绳结的磨擦而一片狼藉,原哥的双手在凫起的股丘上揉揉的揣摩,使得兰姨给颈圈限制着的头颅激烈的在摇动,从雪儿的角度看过去,兰姨脸上的表情,是痛苦的皱成一团,但偏偏发出甜美的哼声,令人不知她究竟是痛还是快!

    结果原哥把兰姨整个人扛到了肩头上,令绷紧的绳索得到回转的空间,当原哥用手指勾解下勒入y户中的绳子时,兰姨发出撕心的哀号,已见凌乱的发髻,垂下来的丝丝乱发,随着摆动的头颅而在飞舞,连接着项圈的铁炼“当啷……当啷……”的乱响,激烈的摇动令到原哥没有辨法将绳结解开,一下清脆的拍打声令到扭动中的兰姨静了下来。

    那清脆的拍击不但令兰姨定下来,也震撼着雪儿的神经,在她心中兰姨是个严厉调教师,从来想不到她也会给人绑起来凌虐,而且还发觉她的r头上闪烁着银色的光芒,那震慑的景象令她有点接受不来。

    正惊骇之时,闪烁着光芒的r环已近在咫尺,不只是雪儿,连软瘫在床上的兰姨也不知要怎样反应?

    困局当然要由始作俑者来解开,不要奢望他会停下来,那双永不会倦的大手在兰姨丰满的rr上搓揉起来,摇动着两个小小的银环在雪儿面前晃动,雪儿的心彷佛被刺了一下,原来上面的银环不是夹在上面,而是活生生的穿入r头里,这样残酷的事情,会否他朝某日会在自己身上发生?

    这样的想法一点也不稀奇,雪儿在这段时间内不断的接触到这类希奇古怪的r体玩弄,毕竟雪儿也是个入世未深的女孩子,对于r欲世界的变态玩意所知不多,在身体上载上这样的东西,会是什么的后果?会有什么的感觉?全是扣动心弦的震撼。

    看到r头穿环已令她这般震惊,当她接下来看到兰姨的y唇上穿载着六个银光闪闪的y唇环时,一定会令她吓得血y亦凝固。

    模特儿传奇(23)

    兰姨曼妙的轻吟,总是令人感觉得到她是活在甜蜜幸福之中;雪儿的小脑代总是想不通,原哥如此的虐待兰姨,不但将她绑得痛不欲生,更在她身上扣上象征奴隶的r环,但是卷缩在原哥怀中的她,一脸温馨甜蜜的样子。

    难道这样子的肆虐,当中有爱的存在?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究竟什么是情?怎样的才算是爱?

    为何在我身边的人都是这样随意y虐?为什么在小说里,在电影中的爱情故事都不是这样的!

    雪儿短暂的人生经历,当然不能理解幻变无常的大千世界里,千奇百怪的男女感情关系,可能是做物弄人,或者是命运的安排,令她活在这个常人没法理解的另类世界中。而且她的日常生活,偏偏就是要依靠这些原本和自己毫不相干的人;一切一切都是没有答案的,她就像站在一条没有标示、没有方向的路上,前面的路途会出现什么?不知道。将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在她身上?也没有人可以给她一个答复。

    困惑在她脑海中不断盘旋,胡思乱想其间又闪烁着刚才和原哥温存的片断,当中更夹杂那些奇异的幻象,对于一个十来岁的少女来说,这些令智者也会陷入迷思的难题,就算想破脑代也难以得到解脱。

    这位美丽少女正进入人生必经的阶段,沦陷于七情六欲的世道轮回中,无可奈何的被迫品尝当中的甜酸苦辣。

    当雪儿陷于思想迷雾的歧路之时,另一边厢的痴男怨女,正沉醉在欲海情里,继续浮沉于他们的奇情怪行中。

    雪儿也被兰姨的缠绵不绝的呻吟声惊醒过来,睁眼所见,是更y糜心动的景致。

    兰姨一边丰腴的r房已经给原哥含在口中啜得“啾啾”作响,而另一边的rr孤伶伶的在不停颤抖,在这种煽情的场面影响下,雪儿抱着战战兢兢的心情,伸出指头轻轻的拈起r头上的银环;这个r环虽小,但毕竟是金属制成,扣入女人极之柔软的嫩r上,总令人有凄凉的感觉。

    雪儿也是女人,但银环嵌在胀得圆鼓鼓的r头上,总是带有一种难以形容的诱惑力;拈上手的实在感觉,比臆测来得真实,轻轻提起r房上微抖的圆环,兰姨柔软而饱满的r房,竟然被这小小的金属圆圈支配起来,随着r环向上提,r头竟乖乖的随着变形,rr也被拉成一个软绵绵r堆,像个刚出炉的r包子。

    妖媚的气氛,心脏被刺激得砰砰乱跳,提着r环的指头也有点颤抖,令到柔软如面粉团的rr也在轻轻晃动。

    雪儿的心情非常复杂,一方面感得将这些y扉的金属圈穿入兰姨身体上,是一件非常残忍的行为,另一方面r房上有了这个金属饰物又显得异样的美丽,尤其这些r环上光亮的金属质感,那种闪烁的银光有这扣人心弦的魅惑力。

    沉思之际内心竟然闪出一个轻狂的念头,在银光掩映之下,雪儿感到自己的r尖有点点虫行蚁咬的空虚感,迷汜中手指头已按到r头上搓捏,彷佛自己的r尖中也是被扣上了一只闪闪生光的r环,情不自禁之下搓揉的力度加强了,阵阵由疼痛所带来的异样兴奋,静静的潜入心中,而且产生了角色替代的混淆,阵阵苦闷的难奈袭击心头。

    不知什么原故,心底深处又冒起被虐的渴求,潜意识的驱使手不其然将r头提起来,r房也像兰姨似的拉成一个圆锥,rr晃动的感觉很奇妙,有如跑步时r房上下抛动的感觉,但跑步时没有邪念,这时体内产生的,既不是被情挑逗时欲火,总之说不出来。只感觉到内里有一种异样的兴奋在小腹中酝酿;稍为用力拉扯,一丝微乎其微又感觉得到的快感由r尖向内窜动,下体像是有些温热的气息在y道中漫延,一种难以言谕的美妙感觉,令雪儿轻轻哼吟出来。

    早已在情欲里迷失的兰姨,正在艰难的享受着来自原哥的折磨式的爱抚,一边的r房被含在他的口里,连吸带啜,胀得趐麻难受的r尖在他的舌头逗弄下,像是被一波波脉动似的电流在不停的电击着,偏偏这种恼人的快感,令她舒服得辗转呻吟,尤其在原哥彷佛有魔力的臂膀内,渗入身上的温馨暖流,令全身的气力像虚脱了一样消失无峮,连动一动的指头的力气也提不起来,唯一充沛的只是声音。

    动不了的原因除了给原哥抱紧外,双手不能发力的也是一个因素,两条还是给绑在背后的手臂已见酸麻,垂到原哥跨下的双手被缚得红红的。屁股被原哥安置在大腿上,身子只能依靠原哥来抱紧,斜斜搁在他竖起来的另一条大腿上,腰肢上,麻绳造的腰封依然存在,直挺挺腰板和头颅软软的向后垂,成了刚柔的比对,而且颈上chu厚的项圈,令到她想转动颈项也感吃力。

    沉醉被弄得半死不活的兰姨,感到另一边期待已久的r房也开始被玩弄,神智半迷半醒的她,完全没有注意到,原哥双手搂抱着自己,可不知正在玩弄自己另一边r房的,是另有其人;心内还感激原哥如此体贴入微。

    兰姨情迷错乱不是没有道理,因为绑久了的身体,酸痛已经变为成麻痹,加上绕在腰上的绳子缠得紧紧,原本已够纤幼的腰肢,显得格外迷人,令到上下激凸的x征,相应的敏感起来。

    先说x脯,腰给扎紧,呼吸时腹部的胀缩的权利给递夺了,每一口呼吸都要转移使用x脯来完成,这明显加重了肺部的工作量,使得原本已高耸的r房,起伏得更加玲珑浮凸,每一次呼吸也带来恼人震荡。

    至于下身,由于腰板的挺直,令浑圆的屁股异常的显凸出来,兼且呼吸时小腹免不了随着收缩起伏,若在平时当然注意不到,但有绳索限制后,特别容易感受到起伏而来的压力,本来平滑的y阜现在给绑得胀鼓鼓的凸了出来,上面柔软的耻毛,随着每次吸气时也微微耸动。加上情欲泛滥、y唇红肿趐痒,种种内外的交缠,空洞得要命的感觉格外明显。

    雪儿迷醉在自我慰藉得入神之际,手上拈着的银环突然被扯脱,尖锐的惨叫声响起,陶醉在自我抚慰的雪儿,吓得连忙张开眼来,只见兰姨痛苦的抖动着身子,那激烈跳动的r房,泛起一片带着银芒的r光。

    惊魂未定,原哥怒责之声已响起来。

    “雪儿,你傻了吗?为什么要这样扯动兰姨的r环,难道你不知r环是扣入她的r头的嫩r之内吗!”

    “不……我……没有……我……”

    “没有!你看她的r头给扯到肿了起来,你是怀恨在心,一心想报复兰姨日夜对你的调教吧?”

    “不是的……我g本没有用力……”雪儿结结巴巴的解释着。

    “明明见你提着她的r环,还说没有,难道是她自己扯的吗?”

    “……”百词莫辩,雪儿不知要怎样去解释,眼眶中滚生含冤受委的泪花,她压g儿没有用力,而且她也是女人,怎会不明白r头是柔嫩的软r,自己搓揉时稍为用力也觉疼痛,何况金属做的r环是穿载在r头之内,虽然她没有亲身的体验,但想也想得到用力拉扯会痛成那样?

    雪儿正在踟蹰之际,留意不到原哥闪烁的眼神。

    其实,罪魁祸首就是原哥,原来原哥是听到雪儿的诱人哼唧声,斜眼看见她一边在抚弄自己,另一只手正提着兰姨身上的r环,还非常享受的发出陶醉的声音。

    本来他只是恶作剧的用手轻摇兰姨的r房,但拈着r环的她似是懵然不知,那原哥继续不断的加大力度,连兰姨的的rr也给抓捏得变形,而且兰姨受惠满足的喘息声也间接增加原哥的y兴,乐不可支的他可能乐过了头,忘却了r环是扣入嫩r里的,一时兴奋之下用力过度,将兰姨变了形的r房从雪儿的手指中扯脱。

    要知道女人的r房是由无数r腺和敏感的神经所组成,有别于一般的肌r,幼嫩而柔弱,尤其是x腺集中在r尖上,哪受得了大力的拉扯,兼且r环是直接的掇在嫩r之中,一阵撕裂的痛楚直钻入心,剧痛令兰姨连连哀号,泪水汨汨而下,她可怜得痛到泣不成声,全身也在激烈的颤抖,良久,才能发出悲怆的饮泣声。

    原哥也估不到,逞一时欲欲之快会令兰姨痛得如此惨烈,哭泣时所做成的抽搐,令到两团雪白的rr不停的在颤摇晃动。原本秀挺的r头立时红肿一片,原哥拚命搂紧抖震的兰姨入怀,呜咽之声被原哥带着歉意的热吻而变得模糊不清。

    冰冷无情的银环,危甸甸的扣在红肿不堪的r头上,赤裸裸的展示在雪儿面前,凄惨诡异的气氛,浓得把空气也凝结起来,雪儿的内心中像是给一把钢针扎刺着的在绞痛,心想全因是自己多手之过,才令兰姨受苦受难,歉疚之心悠然而生,一眶热泪凝在眼,因吃惊而颤栗的她,呆呆的抖震着。

    眼前的一切,总是渗着一股苍凉的气氛。

    正处于迷茫中的雪儿,r头一阵灼痛,原哥真是一个不节不扣的变态y魔,一只手还搂着发颤的兰姨,但另一只手竟可以往雪儿的身索,两个指头像是一个铁钳,在柔嫩的r尖上肆意地蹂躏,软淋淋的嫩芽给强行押弄成坚实如枣子,揉、捏、拉、扯,阵阵针刺的疼痛使半个身子也生出痛麻的感觉,接踵而至的是灼热的疼痛。

    “痛吗?因为你对兰姨作出这样的伤害,我决定要代兰姨对你作出惩罚,而最好的惩罚,就是要你有感同身受的痛苦。”

    “嘿嘿……首先给你也穿上r环,然后再在你身上大力的拉扯一次,看看你以后还会不会这样对兰姨?”

    原哥的手不断用力的搓,轻手的揉,一时又大力的夹紧,一时伸指一弹,只是不断而来的痛楚,就令她忙着抵抗,雪儿g本没有多余的时间来回应。

    虽是痛得说不出话来,但雪儿的心中出现一种奇怪的想法,彷佛越是痛楚彷佛越能弥补给兰姨做成的创伤,想归想,但越来越烈的痛楚实在难挡,双手软弱无力的抓着原哥的chu壮大手,一脸痛苦的乞求。

    “怎么样!载上r环是不是很x感呢?看,兰姨是否有种独特的魅力,你也想像她一样充满韵味吧!那给你也穿上一个,好吗?”原哥兴奋的搓弄。

    “……不……痛,不……要再捏……啊……”幼嫩敏感的r头实在痛得难以忍受,雪儿痛得缩起了肩,弓起了背。可是,原哥并未理会,一阵阵扎心扎肺痛楚由r尖漫延到全身。

    “嗯……痛……求你……停……下来……呀……”

    原哥捏弄的手法高明,用力的捏压得雪儿受不了的时候,就会稍微将力度一松,当雪儿稍稍有能力喊叫时,又再将力度加强,加上当中或揉或捏,雪儿在痛楚中升起了一丝一发不可收拾的快感,这种有别于一般的情欲快感,竟然是在痛楚之中形成。

    雪儿完全不能明白,为什么会在剧痛之下,会产生异样的快感!这是多么荒谬的事情,偏偏身体切实的告诉她,这绝对不是天方夜谭,而且随着痛楚的不同程度增减,内里又有不同程度的变化。

    当正想尽力的作出拒绝之际,r尖给两个手指头大力夹紧时,一股像被火炎的巨大痛楚,直袭入脊椎神经中,而且立即上钻下散的电s开去,两度电流同时侵袭脊柱的上下两端,尾椎骨一酸,电流炸散开来,令到全身也发麻。

    而上袭脑袋的电流也同时爆发,炸得脑袋一片空白,在痛楚自然反s之下,雪儿本来弓背的身体立刻反仰起来,只靠原哥捏紧的小小r头来平衡;痛楚,完来是快感的开路先锋,当痛楚开始在身上散播之际,紧接而至的快感也随之而引发开去,情形就像电油与火的关系,将电油倒在地,任由它随意的流动之际,当一遇到火种,瞬息之间火舌就连追带赶追着电油燃烧起来,速度之快更会把源头追上。

    而雪儿正陷身于这种荒谬的环境之下,身上的异样的快感已追过了痛楚的速度,漫延全身各个敏感的地方,这种遗反常理的官能刺激,刹那间侵蚀了她的理智。

    当理智被痛楚和快感交错的煎熬之下,思想瞬间麻木起来,潜伏在雪儿体内的被虐的意识立刻取代了主流思想,成为主导,潜伏心底的y邪识作祟下竟然对原哥说:“啊……好……请……给我……载上一……个……噢……”

    这下子反而令原哥发呆,以他从虐至今,从未有女子肯自愿穿上r环(注:这是三、四年前的时代),就算是兰姨这个甘心驯服给自己凌虐的女人,也是在强迫动chu之下给载上,真想不到这个初经人事的少女会轻易的应诺这样的变态要求!

    原哥不愧为虐待狂,只是一息间,脑海中显示四个丰满的r房,给r环锁在一起时的y窃情景,看他忘情的舔弄着兰姨红肿的r头,就知道他被y念冲昏了头脑,现在的他,满脑子只是接下来要作的y虐联想。

    雪儿昏昧不明的脑袋中,思想上的理x和身体上的官能反应正在互相交战,而且官能的反应往往将理智压下去。理智就像靖立在海边的磐石,始终能够坚定不移,而外间的种种就如官能的反应,有如潮浪拍击,一浪接一浪的冲击着磐石一样的意智,可惜大部份的时间磐石都是被拍岸的浪涛所掩盖。

    在一连串的绳缚之下,雪儿迷糊的意智续渐清醒起来,发觉原哥正在忙碌的准备穿r环的工具,下意识惊醒之下,企图挣扎起来向原哥表白一切,发觉自己已被绑得难以弹动,而且兰姨火热的身体正正贴在自己的背后,自己的前臂和兰姨的小腿绑到一起,而兰姨的足丫左右分别都有绳索系到两边床角之中,即是说想移动双手就必须一并移动兰姨的双脚和分别绑在两边的绳索。

    当明白到挣扎只是徒费气力的时候,原哥将两个银亮的r环放置在她屈膝盘坐的大腿上,两个小小的银环,彷如定海神针似的将扭动身体的她,定了下来。

    当雪儿的意识稍为占上风时,才发觉口中给原哥塞入一个可以充气的橡胶口枷,贴坐在背后的兰姨,她的双手绕到雪儿的x前,给原哥用绳绑起来,由于原哥主要的目的是用兰姨的身体来限制雪儿的活动范围,所以兰姨的双手是没有牢牢的绑死,她双手的活动空间可以说是非常充裕。

    正想对原哥道出自己不想穿上r环之际,发觉兰姨开始挤压空气进入橡皮口枷之中,随着不断膨胀的橡胶球充塞着口腔,唯一可以用作解释的嘴巴也给封闭起来,绝望像瘟疫般的在心中漫延。

    看着原哥手上的尖锐钢针,心中恐惧悠然而生,令身体不其然的抖震起来,塞入口中的充气球在口腔内,将上下两颚撑得僵硬,口水不受控制的产生并倒流入喉咙之中,除了摇头外,就只有用惊恐的眼神和抖震的身驱向原哥表示后悔。

    排放在面前的刑具五花八门,隆而重之用绵盒盛载着种种大小不一的钢针,一瓶瓶的药水、软膏和棉花等,都似是为了特别加重雪儿恐惧感而设。

    冰凉的消毒药水涂在r尖上,敏感r头因而变得僵硬,恐惧感令毛管倒竖,身驱抖震的雪儿禁不着要吸一口大气,才能镇得往这样的异样感觉;r房上沁出一颗颗j莹的小汗珠,在颤抖的rr上滑行。

    一把像是手术用的改良形“扁钳”将r头夹扁,这种u字形的扁钳是原本是用来把手术割开的皮r夹起,已便方便施手术时防止阻碍进行,这种扁钳的发明本是用在造福人类,哪想得到会沦落成为凌虐妇女的工具!

    “这种改良了的钳子十分好用,不但可以把r头夹着,还可用来夹舌头、嘴唇,甚至夹紧y唇,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工具,而且钳口不但有压纹,钳身还可以自行扣紧,不易脱落既方便又好用,尤其用作穿r头时,会方便得多。”

    原哥刻意的向雪儿慢慢解释,详详尽道出每一个工具的用法。这是他不安好心的自私行为,他不单是享受着解说的乐趣,更重要是要尽量延长穿环的时间,这是牵涉他另外一个鲜为人知的喜好。

    在变态的y虐世界中,有着千门万户的花样,而原哥有三种是他的喜爱,首选的当然是绳缚,这种堪称为y虐中的能登艺术殿堂的手艺,见他能毅然到日本拜师习艺,就知道他是如何的钟爱。

    其次就是鞭打,但他不大爱用日式的“九尾鞭”,总觉得这种鞭子只是为鞭打而鞭打,并不能满足他所祈求的“乐趣”,他选用少中用的“乘马鞭”,这种鞭子的特式是鞭头有一块细少的皮革,在抖动时像蛇舌般搔动女人的r体,当大力鞭打时又有皮鞭的乐趣。

    最后就是穿环的玩意,话说这种玩意,是他在偶然在美国公干时,偶尔的机会之下发现的,当他接触之后,就像着了魔的迷上,但是这玩意并不似绳缚和鞭打,这必会在对方身上做成永远的刻记,尽管对这个玩要着迷,但很难有机会实行,因此在兰姨身上实行时已令他兴奋了几个月,现在又有机会干,他极为珍惜这种难得的机会,所以他不惜将施行的时间尽量延长,为的就是延长这种难得的乐趣。

    据他形容,绳绑就像妻子,可以随时随地的满足自己;鞭打像是一个情妇,不需时时时照顾,一段时间内给她来过拥抱就够;而穿环就像是偷情,可遇不可求,当难得遇到对象,也要战战兢兢才能享受当中的乐趣。

    原哥当然乐不可支,对于受刑者雪儿而言,等待已经是一项严厉的酷刑,还要听原哥详细介绍每一种工具和使用时带来的痛苦,真是会使人发疯,这种j神上的折磨,比起r体的折磨更最容使人难受。当你明知刑罚早晚也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也知道后果如何;但偏偏要看着原哥慢条斯理地把玩着刑具,你还能够保持得到镇定吗?看看雪儿打从心底的抖震出来就知道她心理上的打击是多么的严重。

    似经过一世纪那么漫长的时间,原哥穿上手术用的胶手时发出难听的声音,像是摧命的鬼哨声,那支闪着冷光的钢针终于笃入雪儿的r头之内,看到雪儿脸色发白,额上沁出来的冷汗和急促呼吸而引政颤动不停的r房,原哥也压不住心中的兴奋,看他微颤的手拿着钢针,用口咬着扁钳,另一只手拿着一个水松塞,使劲的将针笃进雪儿的r头,当锋利的针头c入雪儿的r头r内,乱头里有一股柔韧的阻力,像啜吸着针尖一样,不能一下子轻易的穿过,必须加强力度,才能强行穿过。

    当r头被针尖刺入而感到疼痛时,她已屏息以待,当一下子穿越嫩r笃入另一边的水松塞时,咬紧牙关的雪儿还不知道自己已由一个清白的少女,变成一个注定成为x奴隶的女人了。

    原哥急速的喘着气,抹去r尖上艳红的血珠,在中空的钢针上扣入r环,迅速的把钢针抽回,一个闪亮亮的银环随着原哥的动作,成功的穿载在雪儿的r头上。

    模特儿传奇(24)

    当原哥将接合r环的圆珠旋紧后,嘴角不禁泛起了满意的笑容,看着这个完成了一半的“身体改造(b)”工程,那种热炽的眼神,简直就是一个雕塑家雕琢出一件完美的作品时一样,只不过被雕塑的材料是一用一具白嫩嫩的身体罢了。

    那么专注的眼神、那种兴奋的狂情,看在兰姨眼里,心底不其然冒起一丝寒意,由于今次受刑的人不是自己,才有机会看到他的神态,如果不是自己钟情于这个男人到不能自拔的地步,那有可能接受这样子的一个充斥着病态式变态的男人,他是一个能完全陶醉在各式各样变态虐待之中,是带着偏执的情迷兴致。

    只看他迷醉的眼光死死钉在雪儿危甸甸的r头上,脸上因为兴奋而出现了红霞,急速起伏的x口和额上渗出来的汗珠,足以证明他已经不是当初为情所困而走了偏锋的原哥。

    兰姨到这刻才明白,这g本是埋藏在他体内肆虐的本x,只不过是透过种种客观环境的变化后,才慢慢的释放出他潜藏的本x。但,明白又如何!今时今日的她g本跳不出原哥的五指山。

    不要以为是原哥用强硬手段来扼杀兰姨的生存空间,反之是来自兰姨本身的因素;这么多年来,她在自己这个梦里实在投资得太多了,不止是得来苦涩的感情,还有是无价的青春,更不幸的是这具身体,这具已经习惯成被虐待的身体。

    这具需要用绳索捆绑才能产兴奋的身体,试问要去哪儿找另一个男人来接收自己?难道要对另一个男人说:“你爱我吗?你和我做爱好吗?但你先要把我用绳紧紧的将我捆起来,跟着用皮鞭打我,打得我死去活来之时我就会流出爱y,我就会兴奋起来,这时你就可以和我做爱了!”

    这简直就是疯癫的行为,而且想深一层,由一个地狱走出来又要跳入另一个地狱,这是个多么白痴的行径。这g本是一条不能回头走的路。试问在这样的原因之下,可以离开原哥又如何呢?

    现在原哥正继续享受着他认为动人的施虐过程,兼且表演他的虐待本x。

    他,并没有急于去触银光颤动的趐x,他深明白吃一道好味道的主菜前,不妨先用多一点的时间来品尝前菜,这不但能够将期待主菜的时间尽量延长,到正主儿上场时,就会更加细致用心的品尝,更能享受当中的美味。

    他先将锁气的缧栓拧松,将雪儿口中的胀满的气球放了气,没有痛哭的声音总是觉得有点沉闷,但是绷紧神经的她,还是紧紧的把口枷咬实,原哥费了不少心机也不能哄得雪儿松开牙关,最后只好捏着雪儿的鼻子,迫她改用口来呼吸才能将口枷除下,一沱沱口水随着口枷流下,口水不独流落到x脯之上,还有不少流到兰姨的手上,当恐慌的心情一松,积压着的情绪终于忍不住爆发,首先如江河缺堤般涌出来的是眼泪,接着是歇斯底里的哭声,激动的抽搐令到她的身体夸张的颤动。

    原哥满心欢喜的欣赏着雪儿的抽泣,静静的等待她将压抑的情绪宣泄出来,不知从何时起,原哥发觉女人哭泣时的表情是最美丽动人的,这是真情的流露;这是绝对不可能有虚假,尤其是在被虐的情况下。可是雪儿像是坏了的水喉不停的将泪水挤出来。

    “好了,哭够了吧!应该给伤口消毒,不然给细菌感泄到r头,会发炎溃烂的。”

    这句说话原来比起任何恐吓更加有效,那个女人不怕自己的r房烂掉。这帖止哭剂立时发生效用,虽然不能令雪儿停止哭泣,但可以令她平静下来。

    原哥在摇动那支消毒喷雾,对雪儿说:“放心,这种喷剂据说是美国军部所采用的,消毒的功能比起市面上能买到的要好,但是使用时会有些痛啊,你要忍耐。”

    只见雪儿泪流满面的点头,一双哭肿了的眼睛默默的看着原哥手上的喷剂。“泄……”的一声,清凉的喷剂带着雾气的喷s到r头上,一阵极“辣”的刺痛立刻侵袭神经,疼痛令雪儿哭叫得呼天抢地,连带给绑在她背后的兰姨也搂她不往。不只因为r头的肌肤特别幼嫩,兼且伤口也在这里,疼痛当然是少不了,但是雪儿并不知道这种消毒剂的效力不错是比一般的强劲,但它的杀菌配方会对伤口做成强烈的疼痛。

    白色的泡沫在r尖上慢慢的消失,但痛楚依然存在,原哥又挑了一沱黄黄的药膏,细心的涂抹在r尖上,还抹在r环之上,左拖右拉,冒求令消炎软膏能充分的进入伤口之内。

    经过一轮的惊吓和痛楚折磨之后,雪儿好像有点虚脱的现像,软软的靠在兰姨身上喘息,兰姨温暖的身体给她带来一份安祥的感觉,当情绪略为平伏时,觉得穿r头没有预期中的痛楚,反而那些消毒喷雾 得令人受不了。

    当雪儿舒服的枕在兰姨的肩上,平静的享受着她的抚慰,彷佛是躺在妈妈的怀中,这种温暖的感觉,令她以为一切苦难已经过去。

    的确,当雪儿靠到兰姨的身上时,原哥只在一旁静静的欣赏着这两个女人,这两个女人在他这生之中都起了一个不大不少的冲击,一个样貌十足十令他梦系魂牵的初恋情人,将她抱在怀中轻怜蜜爱的时候,总是少了什么似的,在她身上已经不能寻回昔日的情意,她只是个相像的外壳,内里全不是味儿。

    反而另一个女人,令他在这情感身上进退失据,自己对她从没有像恋人着的爱怜,甚至没有说过真心话,只懂得在她身上发泄,肆意尽情的虐待,那种温驯的服从,从心底显现出来的情愫,无不注满原哥的心,他想作出改变,但是有点无从入手的感觉。

    情这个字,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他有一样特别的处事方式,就是想不通就不去想,先应付目前的问题。其余的事日后再想办法。

    所以当他深吸一口气来稳住情绪,然后将一切烦恼随着这口气,大力的吹出去,回复欲欲的一面时,她哭泣的美态已经享受得差不多,情绪也平伏得七七八八,接下来应是穿第二个r环的时候。

    又是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穿胶手套声音,这催魂的声音又再震动已平伏的弱小心灵,身体的肌r又再次的绷紧,由于没有预期中的痛楚,雪儿这时已没有第一次时的过份紧张,还可已镇定的看着原哥在忙碌着,准备在自己身上进行另一次残酷的刑罚。

    反而在她背后的兰姨忍不住对原哥说:“原,算了吧,不要再弄,她还是小孩子,你在她身上这样作,要她日后怎样见人呢?”

    “你想要这个吧?”原哥拿起先前给雪儿撑着口的充气口枷,“还是想再在身上穿多几个环?我还有几个存货剩下。”

    “我……”兰姨还是静默下来,身上的x器官已挂了不小银环,实在不想再多添这是令人不安的鬼东西。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只从自己的喜好出发,从没有为人家想想,载上这些环在日常生活上有多不便,常常有意无意之间的摩擦,也会令人不其然的兴奋起来,令人家好像个y妇那样总是想得到慰藉。

    原哥露出满意的笑容,看到雪儿没有先前的挣扎和惊恐,原哥觉得应可以弄得更尽兴。他先解开兰姨抱在雪儿身前的双手,用绳子将她一只手腕绑好,将绳子绕着她们两个的身体两周,用力拍打兰姨的屁股,要她坐得更贴雪儿的背后,然后收紧绳索,把另一头的绳绑到兰姨另一只手腕之上,这时兰姨就像把雪儿拦腰抱紧一样,手臂也没有活动的余地,两只手左右交叉的绑在雪儿的腋窝之下r房两边。

    原哥随即到铁笼之外取来一枝四尺来长的黑色铁b,铁b的两端各有一个吊环,b中间襄有一个银色的铁环,原哥将兰姨颈圈的铁链解下来,接在铁b的中央,然后穿入在天花板垂下来的u字型的栓子中,当这条铁b安置好后,原哥解开绑在床尾的绳子,将绳子穿入铁b右边的铁扣之内,用手将雪儿和兰姨绑在一起的右手和右脚提高,拉动绳索将之吊起绑好,跟着左边也是如此。

    现在兰姨的双脚和雪儿的双手被吊起在铁b的两端,左右八字的分了开来。也因为脚长手短的关系,雪儿的双手被拉得开开的,而兰姨的双脚却要屈起来迁就,这下子如果兰姨蹬直腿雪儿就要将身体向前俯,但是兰姨的双手是左右合抱的绑在雪儿x腰之间,雪儿给她紧紧的抱着,g本不能向前俯,所以兰姨只有屈膝相就。

    这时问题就来了,兰姨要支撑平衡就要将身体贴紧雪儿,双手还不时要用力抱紧她,不然一动就牵扯到雪儿也跟着动,这就是单人紧缚和双人紧缚的分别,单人时可以随意的扭动,但两个人绑在一起时,一方扭动另一方也迫于无奈的跟从,这是原哥第一次尝试双人的捆绑的游戏,当中的乐趣和变化比起绑起一个人时要好得多,就是这次双人捆绑这种行径,日后令他在捆绑艺术的领域中更上一层楼。

    当两个女人正在努力的平衡身体之际,原哥又取来一条绳子,在雪儿的锁骨之下r房之上围绕起来,令到兰姨的上身更加紧贴雪儿的背脊,紧贴令她丰满的r房在雪儿的背上挤压得变了形,两个女人的喘息声此起彼落,尤其是兰姨一方面要努力平衡身体,另一方面要艰难的呼吸,因为x前不但给绑紧在压在雪儿背后,腰腹之间的“绳腰箍”还是存在,不但限制了呼吸,还令她的腰肢要扳得直直,这令得她呼吸之际倍感吃力,也间接令她空不出时间来干预原哥的行动。

    当雪儿被逼享受兰姨丰硕的r房在背后按摩的同时,看着原哥用手去搔兰姨的脚底,一阵阵酸麻的痕痒由脚底直入神经,脚底的痕痒令她 命将脚掌弓起,兰姨虽然吃力的忍受着,可惜她是个怕痒的人,不消一刻,已敌不过痕痒的搔扰了,颤动的身体已忍无可忍的爆发,两条腿不停的乱蹬乱踢,雪儿的身体被她双手抱着,无可避免的将雪儿也一并跟着扭动,搔痒令到她发出疯狂的哭笑声,两个女人的身体在黑色的铁b限制之下,曼妙的起舞,一个丰r乱摇,一个修长的美腿在半空中蹬扭,个中美妙的动人的情景,不只刺激着原哥的视觉神经也不断刺激他兴奋的欲火,看那条不安份的rb在胯下不停的抖动,就可知他现在的心情是何等兴奋。

    虽然是心情兴奋,但他没有忘记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为了给这两个女人有时间平伏心情,他走出了铁笼之外。到她们两个都略为平静的时候,原哥才回来,他手上拿着几支矿泉水和一捆幼的绳索,胁下夹着一支皮鞭。

    首先原哥给她们两人各渡给一口矿泉水,才慢慢的喂给她们足够的矿泉水,还细心的为她们抹去身上的汗水,又每人给她一个深吻。这就是兰姨没办法离开原哥的原因之一,他每次虐待完你之后,总是关怀备至的给你所想要的呵护和抚慰,虽然是经过一番腾折之后,但总是带给你情与欲,痛和快的满足。

    两个娇娃还是陶醉在温馨的抚弄之下,原哥的手像是漫不经意的移到雪儿左边的r房上,软绵绵细嫩柔滑的手觉相当不错,爱不释手的抚弄着,配合高超的挑情手法,轻柔的手指似有若无的在粉嫩的肌肤上打圈,在胀卜卜的趐x上来回滑行,那种似痕非痕,似痒非痒的感觉令到雪儿的呼吸急速起来,被手指扫过rr上总是生出缕缕的空洞无依的感觉,这种感觉随着他手指的快慢而产生不同程度的快感,但这样子的快感实在太过微弱,总是不能结合成一道令人泄出来的的激流,这种慢火煎鱼的手法,令她气息咻咻的喘过不停。

    看着雪儿的俏脸开始微微的泛起桃红,剪水的双瞳也 成一线,情欲给他煽动起来,应是时候加多两钱r紧,在凝脂上滑动的手指逐渐向中心一点进发,在面积小小的粉红色r晕上轻挑慢转,她的呼吸明显的chu重起来,两个小鼻翼紧密的翕张,“嗯哼……”之声不绝耳,曼妙的鼻音像是告知原哥她还是不够,当手指头沿着已微硬的r头打圈时,雪儿舒服得把头靠到兰姨的肩头上,喉头震动发出阵阵甜美的轻吟,全没有因手脚被绑而影响到快感的传达。

    原哥带着魔法的手在不停的活动着,但他的眼睛还是不时的望着雪儿身后的玉人,看着她眼神中带着落寞,彷佛是不满原哥将她遗弃,在这个晚上一次又一次的挑起她的情欲,而置之不理。一次又一次的在她面前狎玩身前的女娃,就当自己是透明一样。

    就在这种y秽的场地之中这对有情人,首次藉着眼神的交换来交流他们有生已来第一次的感情交通,同时也意味他们两个同时递进两情相悦的新景界。

    此时此刻原哥再愚昧也晓得是什么事情在发生,轻轻的吻在兰姨的额上,充满浓情的一吻,实在胜过千言万语,这是兰姨日思夜想梦寐以求的一刻,只想不到会在这种场合之中发生,内心泛起的巨浪还没有退下,接着唇上给他轻压着,彼此额头相触,在咫尺之间眼神相接,鼻息相闻,刹那间在对方的瞳孔之中看到自己的影像,真是我眼中有你,你眼中有我。

    屈在心里的不安在一瞬间化为万缕千丝的柔情,不但填满兰姨的内心,简直是将她身体内每一个细胞都填得满满。看她眼眶里泪花滚滚,可知道她心内是何等激动。

    给燃起欲火的雪儿,从陶醉的快感中发觉原哥停了手,阵阵纳闷齿噬身心,欲求不满令她不禁张开眼睛来看过究竟,可是一开眼,发觉原哥那双有如猎鹰的眼睛,睁睁的迫视着自己,内心的欲欲渴求彷佛一下子给原哥知道,这个少女,虽然在这段日子中不继受到不同情道的蹂躏,不竟还带着点点少女的矜持,一时之间反应来,而他就迅速的吻了下来,手指从新在r房上轻拈,突如其来的举动令雪儿的心如鹿撞,羞涩的心情令到脸上的桃红速间变成美艳红,还一下子羞红到耳g,卜通、卜通作响的心跳声似是要告诉全世界,自己是个如何贪图y乐的荡女。

    这种少女们患得患失的心情原哥那会明白,在他眼中这个可人儿现在的神态只是挑衅他情欲的催化剂,据有兴奋作用的脑下垂体正在不断的分泌出激素来注入原哥的血y之中,不断的刺激着他原始的情欲向上攀升。

    手指在r尖上除了转圈之外,也开始捻动,由轻而重的力量在r尖之中慢慢升起,一浪一浪的快意从敏感的尖端向身内漫延,不继涌入的刺激由原哥手指的力度不继加重,由快感渐渐变为刺痛,当搓捻产生的痛楚到不能忍受的地步,雪儿唯有痛苦的哀号。

    同时雪儿身体之内也产生了微妙的变化,快感在体内放肆的左冲右突之际,当另一种相反的感觉……痛楚,加入其中之时,两种矛盾相对的感觉,誓估不到会完美融合在一起,跃升为另一种全新的快感。而这种新的快感比起平时的兴奋欲情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更加快速的令雪儿到达轻度高潮的景界。

    在原哥也计没有留意到,雪儿的紧闭秘道的口,慢慢的流出闪亮的y体,滋润的润滑剂已静悄悄的将蜜壶口沾湿,y道之中还轻轻的濡动起来。

    不知道人们说“痛快”是不是这个意思?只知道这新鲜的快感比平日的来得强烈,每一下痛楚的传入,就像是投入来一个小炸弹,痛感随即在神经系统中爆发,像一波波的向内挤入,而随之而来的快感就像一群野马奔驰而至,在体内疯狂的践踏,震撼的力量大、频率速,令她不能像以往的飞驰到令人世界之中,这时只能由震颤的身体来承受这快感的浪潮。

    模特儿传奇(25)

    原哥哪想得到,颤声夸夸,痛苦扭曲的脸容之下,这个小妮子到在享受着前所未有的快感,高潮将至之际,无巧不成话。原哥不知是否心软,突然停止大力的搓捻,改以掌心覆盖在r房之上细意的揉,本意是给她揉散r尖的痛楚,但触手所及变硬的r头在掌心中引起了诱人的乐趣。

    但,雪儿可苦了,只差一点点就可以到达快乐的顶峰的她,刹那间的失落感觉,比起抽她一顿还要痛苦,在欲求不满的煎熬之下,已顾不得羞耻的正想出言哀求之际,原哥已先一步用唇舌将她开张来的小口封闭,她“嗯呜”之声不绝之际,原哥以为她痛苦而哀鸣,唇舌就相应的用力封压,不用多久,雪儿体内热织的火焰,硬生生的给他无情的压下去。

    “好啦,不要再哭了,这里不痛了吧?”原哥的手指逗着立得有点红肿的r头,“穿完这个就给你去休息。”说毕,用双手捧住雪儿的脸庞用大姆指给她抹去两行眼泪,还亲了她的额头和鼻尖,才去准备穿环的工具。

    扰攘了一番,终于到了这场正主儿的戏上演,过程依旧,但今次雪儿已经没有被惊吓得歇斯底里的神经紧张;虽然兰姨还是感觉得到她的肌r收紧了,但已没有半小时前紧张得体温下降,只是呼吸明显的变得深沉起来,当沾满消毒药水的棉花球涂抹在左边的r晕上时,异样的感觉令雪儿颤动了一下,眼神中也流露上一点怯懦,但还是咬着牙关的看着原哥,一次又一次的更换药棉,这已是第三次更新棉花球,而涂抹的面积已扩大到近乎三分一个r房。

    “因为刚才玩时有汗水流过,所以要仔细的消毒,好啦,现在正式开始。”

    拿着r钳的原哥,看着这个女孩子虽然紧张但依然镇定的眼神,忽然觉得不若今次给她打直的穿戴,看看她还是否如此的镇定?但是他不明白雪儿像白纸一样的纯洁,怎样的穿戴对她来说只是一种程序,并没有多大的分别,如果换了是兰姨,就知道打直的穿戴会在日常生活之中带来诸多不便!这都是后话,容后再谈。

    原哥拆下r钳,用“卡尺”在她的r头上左度右度,又用箱头笔在r头上点了几点,这种扰乱人心的行动,终于令到她开始紧张起来。

    “今次不用钳来钳着你,只用双手来做。”

    看着冷冰冰的钢针由上而下的笃入自己r头之中,尖锐的创痛随着贯穿而直入心肺,不但痛得眼泪也标了出来,终归忍受不住而放声痛哭。一心以为藉着新的痛楚会生起奇异的快感,可恨原来给利针刺穿的痛楚真是痛得令人受不了,和皮r上的痛楚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感受,但是在这时候悔之已晚,因为钢针已刺穿了皮r进入下面的水松塞内,创伤x的痛楚还在体内不住的回荡,可恨的是原哥竟然用手指弹动c在r头中的钢针,这一次不但痛入骨髓,更加痛得冷汗直标。

    原哥终于期待得到雪儿痛得悲怆的流下眼泪,还有扭曲的脸容,和连连的哀号,兼且额头上也渗出冷汗来,这时他不禁发出会心微笑;他总不相信这样用针来刺嫩r的痛楚,是这样子的娇娇女可以忍受,其实他心中另有打算,如果这样子都不能令她痛哭失声的话,只好在她更娇嫩的y唇试试,他绝对不会错过这种难得的机会,他一定要尽情享受穿环这种乐趣,所以对泪流满脸的雪儿来说,实在不知要说是不幸还是要说句好运。

    可是痛苦还未远离这个小姑娘,因为钢针只是穿过了r头,还没有抽出来,而且放在床上的银环并未戴上身上。

    接下来,原哥捏着雪儿的r头,将钢针向下推去,rr上的推移更加增添她的痛楚,然后原哥用手捏着下面凸出来的针身,用力将下面的水松塞拆下,这本来是一件很简单的事,简单得由雪儿来做也是轻而易举,可是针身还是连在r头里,这下子的摇动,令到r头不但痛楚还流出血来,真不明白刚才穿右边时也没有这样痛和流这么多血。

    这个现象恐怕连原哥也不清楚,原因第一次穿右边的r环时,r头并未有勃起,而且是一下子直接的穿戴,所以没有这样的痛和流这么多的血。而今次因刚给原哥抚弄,r头因动情而充血得竖立起来,而且捻动时已激起r头的反应,敏感和充血是导致今次痛得厉害和流出更多的血的主因。

    这时雪儿已痛苦得泣不成声的投降,唯一只是期待原哥快一些完成。看她皱紧了眉,张开小口,一时将头乱摇,一时低下头颤抖抽搐,噙着一泡眼泪的她强忍着这种切肤之痛,当然忍不往的时候痛苦的呻吟声自是小不了。

    可幸是背后的兰姨在她颤痛苦时用力的把她抱紧,还轻轻的吻她的后颈,这样的动作可说是没有多大的作用,但在此时此地此种亲昵的举动,刚好给雪儿注入一度温馨的暖流,令雪儿能继续支持下去,因为这种熟悉的感觉已很久没有感受过,以前只有当她如珠如宝的妈妈,才能在她身上找得到。

    也由于这种感动人心的感触挑起她自卑的情感,在心底里涌现出自觉可怜的心态,想起心爱的妈妈还在监狱中受着苦的情景,也想起爸爸狼心卑鄙的行为,在她心里不禁要问苍天,为什么要她在这个世界中受苦?为什么她不可以像其他人一样有一个温暖的家庭,得到爸爸妈妈的爱护?为什么不可以和一般少女一样有一段美妙的恋爱?

    一切一切随着钢针的抽出时带来的痛楚而幻灭,扣着r环的钢针终于离开了身上,但并未代表这“改造手术”完结,尤其是喷s那支极“辣”的消毒剂,就是这种可怕的东西令雪儿痛得泣不成声。

    不独是高潮,原来痛楚也一样有余韵的存在,痛感的抽搐一下一下在r尖上传来,像是没完没了的折腾。

    原哥心想这晚的折磨都应该到此为止,眼看雪儿汗湿了身,兼且全身乏力,软软的靠在兰姨身上,只余微弱的呻吟。由结结实实的r体交欢到这时纯r体上的折磨,已经满足了他的兽欲。兴头已过,再弄下去也没有意思,而且实在没有必要将她再弄得半死不活。

    这就是原哥和一些虐待狂的分别,虽然他爱令女人受辱和被虐待,但他保留了一条底线,不会只为纯为虐待而去虐待他人。他是享受虐待女人时的快感,只要对方满足了他的兽欲,他会变成另一个人似的,他会对“她”又怜又爱,这时候他绝对是个理想的情人,呵护备至,甚至比起那些所谓的好丈夫、好情人有过之而无不及,这正是反映他内心并非只是一个被兽x支配的人,他也是一个“晓得”爱情的男人,只不过他的表达方式并不为世人所接受,而因由是他成长环境中培养出的病态行为。

    在传统的中国社会中会用一种较为极端的评价,称之为:正和邪的分野。但在西方社会中,用现代心理学的角度去诠释,这只是一种平常不过的行为,正如硬币的两面,是同时存在在一个驱体之中的正反两面,因为人x的当中“人”也是存在两种极端的混合体,有所区别的只是偏重于哪一方,如果是偏向于礼教的人,就会接受社会道德的规范,绝对不会做出越轨的行为;当然有例外,但这都是在特殊的情况之下所发生。

    另一极端是兽x支配了行为,通常这些人是欲大于情,是极端的冲动派,一受到外界的刺激,就会做出一些可怕的事情,往往在一时的冲动之下,头脑转不过来,甚至会做出杀人放火的行为。但是在两者中间也有着像原哥这种,分不清是在两极中的哪一方,而且又不能介定他是何种类型的例子。

    当然“人”在不同层面中,会有着不同层次的分别,像原哥的例子:他在工作上有着很大的发展空间,在工作的时候可以用尽各种手段去发泄了他的冲动,消减了他大部份的j力,剩下来的,只是人类原始的冲动。

    然而x行为正是人类最原始和最直接的心底反应,这也是直接影响人生积极与否的关键位置,像原哥他一生追求的本来是情爱,但在他生命中所发生的事,总是令他偏向负面方向去。如果,原哥不是在工作上有积极发挥的一面,他不难成为一个暴力的y魔。

    现在他将雪儿拥抱入怀,抱着轻轻震颤的她,在她耳际温柔的细语安慰,细心的抹去脸颊上的泪水,又为她整理凌乱的发鬓,更轻轻的抚她纤巧的肩膀。景像就如一对正在互相挑情的男女。

    雪儿哪会想得到,在几分钟之前,对自己狼心肆虐的恶魔,完全不理会人家痛得死去活来,还要在她r头上穿戴上两个冷冰枷锁的男人,在这一刻会变成另外的一个人,就像那天柔情蜜意给她揉手脚时一样,心中依然迷惑,但是渐渐的陶醉在抚的乐趣之中。

    在享受原哥爱抚的同时,纤手不经意之下碰到那支抖动的热b,火热的感觉立刻撩起并未熄去的欲火,心猿意马之下手已经握着热b在套弄;而原哥的手也不客气的由玉山移到小溪上,两只手指沿着草丛向下探索,发觉她的嫩x已有些少y汁存在,心想这个浪蹄子,几下的抚弄就舒服得y心起,x水流,这么小的年纪已是这样,后一些日子也不知会如何的荡?他当然不知道雪儿并不是因为他一阵子的抚弄而变成春心荡漾,而是因为在r体痛楚的同时会生出情欲一样的快感来。

    r洞被撩拨后,雪儿不仅春心荡漾而是春情勃发,流出来的y水已经将原哥的手指弄湿,手上握着rb的手也改变了力度,正想着是否应先用口给他弄弄,哪知还没有想清楚,原哥已先说:“浪蹄子,尝过rb的乐趣之后,竟爱不惜手呢!还未够吗?”

    在他不断的揉拈之下,雪儿只能勉强的从呻吟声之中点头回应。

    “但今天不会再给你尝rb的滋味了,独食难肥,好东西也要留点给兰姨尝吧。”

    雪儿一听原哥的话,心就慌乱起,若果他真的不肯给她rb来止痒,那她已经在抽搐的r洞不痒死才怪!但说什么也难以启齿向他求爱,但是欲火无情,越是旁徨r洞深处的空洞感觉就越强烈,不知是否错觉,在小腹之中的子g好像也在抽搐着,而刚穿上r环的r头也又硬得有点痒,兼且在r头r内的金属令人生出极为异样的感觉,被上下里外的欲火夹击和煎熬之下,说实在羞耻的情况下,别无选择的说:“嗯……原哥,我……实在……很痒……”

    “哦!痒?是哪里痒?说我知,我给你搔搔它。”

    “是……”想不到,第一次向男人求爱,竟然要说出这些令人难堪的话。

    原哥看到她脸儿本已红得像过苹果,现在羞得连耳g也发红,知道她内心因为害羞而说不出来。这本来没有大不了,个个女孩子都是如此,但是雪儿不同,她自从来了这里大部份时间都是赤身露体的给人凌虐,羞耻之心像搁到不知在哪里去,这就是他觉得这个女孩子像是少了的部份。

    要知道玩弄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和玩弄一个会害羞会反抗的女人是截然不同的趣味,尤其是他这类爱虐待女人的人,如果没有了“调教”的乐趣,那么干脆不干好了。

    “哦!不知是哪里吗?”他故意的用手指在r房上打圈:“是不是这里?定是这里!”

    “啊……不……是,嗄……啊……好痒……”当然是痒,因为原哥的手现在扫的部位是她的腋窝,痒得她不停的扭动身体。直是她是按着原哥的手来恳求他才罢休。

    “喂!究竟是哪里痒啊?不说的话,我去找兰姨了。”

    “是……是……下边……”雪儿羞羞的说。

    “下面,这里?”原哥搔着她充满弹x的大腿内侧,手指像弹琴那样在y道附近徘徊,有意无意间又触碰已经充血发红的y唇,这种似到非到的恼人搔扰,的确奏效,看雪儿不断的扭动屁股来迁就原哥的手,就知道她的体内情欲烧得她快将崩溃。

    “啊……嗄……嗄……不是……这里,喔……上……一点……”雪儿上气不接下气的喘叫着。

    “是这里吧?”三只手指合拢的压在y唇之上,轻轻的搓揉。

    “嗯……嗯……”雪儿娇羞的点着头,还用手捉紧原哥的手,生怕他就此的消失去。

    “喂,你还未说出是什么的地方来,不说可真的不理你。”说罢停了手,看她不满的在扭动腰殿,口中除了喘气的声音外就是模糊不清的哼音。

    “求求你……不要停……啊……救命……啊……”突然中断的爱抚令到雪儿倍觉空虚。

    原哥知道她快痒得发疯,硬是把手抽开,只是她的蛮力可真不小,两手死命的捉紧他的手,还用两腿把她夹紧。

    但是原哥就是要尽情的羞辱她:“快说出来,是什么地方发痒?不然将你绑起来,再给你涂上刚才的药,硬生生的把你痒死。快说!”在恐吓的同时,原哥的中指在嫩唇中狼狼的挖了一下,令到y道中的yy像缺堤般涌出来。

    这下可真搔到痒处,雪儿的屁股轻轻的颤抖着,口中“呵呵”的乱叫。但是原哥已把绳子绕到她的手腕上,把她双手由前面向上拉到脑后,双肘向天,将绳子拉到腰部的位置捆上,又用另一条绳子将她近手肘的位置绑上,将绳绕到脑后来回的缠绕做成一条绳桥,将后脑搁在她双臂之上。

    在一连串的捆绑之中,雪儿是在不断的恳求,但原哥始终无动于衷,她梨花带雨哭诉也没用。心中更怕原哥真的给她涂上y药,那种令人痒得死去活来的折磨实在害怕再试。

    终于在步步进迫之下,雪儿不得不屈服在原哥的y威之下,羞耻难当的说是来:“呜……是y道……”

    “是谁的y道?”原哥厉声的问。

    “是我的y道。”怯羞的回答。

    “你是谁?”原哥并没有放松压迫。

    “我是傲雪。”

    “说清楚一点,你是谁?是什么地方痕痒?想怎样?”

    “哇……我是洪傲雪,是我的y……道……痕痒,呜……请你……给我……止痒……”雪儿用近乎哭泣的声音说出她有生以来最羞耻的说话。

    虽然雪儿在煎熬之下说出了难以启齿的说话,但是得出来的结果,实在难以接受。

    “虽然你说出了请求,但我已说了不能给你做爱,我最多只能用手指给你泄出来,怎么样?”

    “不……求求你,我很幸苦,我的……r洞痒死了!求求你……啊……”

    “想得到我rb可不是易事,你先看看兰姨,她付出了很大的代价才能使我给她怜爱。”说毕,原哥抱起雪儿,对正兰姨吊起的两腿中间。

    泪眼模糊的视线中看到兰姨两腿之中,y唇上银光闪闪,戴满了的小环,吓得她血y也快将凝结起来。当中湿润的红唇上左右也扣各有三只细小的银环,两片薄薄的唇片给银环的重量拉扯向两边分了开来,中间鲜红的嫩r正在微微的张缩,当中还有潺潺的y水在渗出来,令到整个y户湿漉漉的一片。

    刚被穿上r环的她,已经经历了她难已接受的极限,哪能想像得到,在那敏感的r唇上会发生这样的事情,y靡的景像倒乱了她的神智。

    但是r体上的快慰最能唤醒人的神智,尤其是敏感度高的y道,一下一下的摩擦令到雪儿y道产生一阵阵甜美的快感,手指和r洞的摩擦吱吱作响的y水声响起,配合她如泣似诉的娇喘。

    随着原哥手指抽c的速度加快,r洞出现了轻微的痉挛,快感积聚得快要爆炸之际,原哥突然将速度减慢下来,手指在r洞之中互扣,抵在y道的上方,慢慢的推移,似是在寻找什么。

    雪儿y兴正隆,一下子的慢下来,哪能忍受如此这般的折磨,那条像蛇一般的腰肢不停旋转的扭动,屁股也没有闲下来,拼命朝着原哥的手指的方向挺动。

    不到一刻,在原哥细意找寻之下,手指终于找到了目标,指肚用力的在雪儿y道上方微微凸出的一点上摩擦起来。雪儿这刻像是给人点了x一样的静默下来了,几秒之后,不知是哭或是笑的声音响起,身体扭动得不受控制。

    阵阵强烈的快意从那不知名之处浪潮式地侵入,速度之高简直是令人应接不来,一阵子快速的摩擦后,y道之中由快感引发出来酸麻感觉高速的膨涨起来,刺激波及附近的尿道,膀胱上涌来一阵尿意快守不着,快感强劲的爆炸,高潮终于在这样的强烈的刺激之中爆发,痉挛使雪儿的身体不停的抽搐颤抖,y道之中同时标s出一道喷泉似的水花,激s在原哥身上。手机用户访问:.hebao.

    就连躺在一旁的兰姨也看得目瞪口呆,亲眼看到一个女人竟可以这样子的s出yy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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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