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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模特儿传奇 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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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模特儿传奇(13)

    “兰,用到这样激烈的方法,好像不大好吧!对小妹妹应该柔温一点。”

    连日来大屋只有她和兰姨两人,“力”先生来时也会先作通知,突然有男人的声音在背后出现,雪儿哪有不害怕之理。

    回头看见来的是“原哥”,本应像电影中大英雄来逞救被囚小美人的情节,心中燃起了希望,可是残酷的皮r痛楚告诉她,现在是全身赤条条的,还给人用这种难堪的姿势绑起来。

    “哇…我不……原哥……不要过来,求求你,不要看我……”

    毕竟被男人看到赤身露体的羞耻感,对少女是强而有力的打击,想用尽一切力量想背转身,膝盖传来一阵撕裂的痛楚,大腿的力量一失,身体向前仆,绑在背后的绳子立时扯到笔直,还把绑在x前的绳子也向后抽紧,原本已绑得紧的绳子顿时将丰满的r房拉扁了几分,凸出的r房皮肤被拉扯得像变薄了,两个被缚到形成粉红色的r房,红色的血管和蓝绿色的脉络也现出来。

    “救……命啊!呵…痛……呀……”撕心裂肺的痛苦,令雪儿死命的斯叫。

    “兰,不会出事吧,我看不如放了她吧!”

    “原,你不要被她的装死骗倒,昨天她就曾自己把自己绑起来,还用电动阳具拼命的c,爽到自己姓什么也不知道,对这样小小的惩罚也会受不了?我可不信。”

    哪会想到兰姨会当面向另一个男人说出自己的y荡的丑态,雪儿羞得无地自容,自尊心的绞痛比身体上的痛苦还要大,号啕大哭似是目前唯一的选择。

    同一时间,兰姨向原哥打了个眼色。

    “原,如果你想帮她也可以,用你rb来给她作实习的教材,如果她能令你s出来,我就答应算了,今天放过她。”

    “这不大好吧……”原哥装模作样的摆出为难的样子。

    “你不是说要帮她吗?我本来要把她这样的绑过夜,不是给你面子也不能如此便宜她。”

    “不……不要……求你……呜……兰姨不要……求求……你……”可怜的雪儿早已吓出一身大汗,现在听到还要用口为原哥舔弄那呕心的东西,心头乱跳。

    “玛莉,现在给你一个机会,如用口舔令到原哥sj就放过你,你好自为之吧!”

    “不……兰姨……我……我真的不会弄,求求你……饶了我……我以后一定会用心学习……”

    “太太,我只再说多一次,你只要回答我一句,做或是不做?”兰姨厉声的说。

    “兰,你暂时到外边去,我劝劝她吧!真不忍心给你弄坏她。”

    这对老拍档,一唱一和的用糖衣毒药,令雪儿一步一步的走入情欲的深渊,成为他们玩乐的x奴隶。

    当兰姨识趣的走了出去,原哥有意无意的轻抚着雪儿汗湿了的裸体,裤裆的rb早已绷得难受。

    “玛莉,我知道要你用口给我舔阳具是委屈了你;但你也知道兰姨的脾气,说出来的话我也不能改变,而且是‘力’先生指定她作为你的监护人,我也没有权力命令她。”

    “你要知道这样跪着一晚,双脚不坏掉可难说。你就顺她的意,勉为其难的做一次吧!而且我也没有这里的锁匙,万一给她锁上了门,再也救不了你的。”

    原哥可耻的一面温柔的劝,一面又饱尝手足之欲,在玛莉敏感的酥x和柳腰上抚。看见玛莉的鼻翼的张缩,也知道她受不了这样的挑情,最后还给原哥挑逗x的热吻。雪儿r体的痛苦和内在的情欲相互交煎,意识开始变得模糊。

    “原,不要再理她,她爱硬x子便由得她,明天再看她是否死得了,你快出来。”

    听到兰姨愤怒的呼喝声,雪儿脑子一醒,知道是最后的机会,急忙的叫道:“兰姨……不要……我听话……我……”

    兰姨得意的走进来:“说明白点,你想怎样?你给我清清楚楚的说出来。”

    “呜……我肯……给原哥……舔……舔rb,求求……你,给你给我一……个机会……呜……”

    “真是贱骨头,好些对你也不可以,一定要狠狠的才听教。”

    混合尿味和男人体臭的火热rb顶在雪儿的鼻尖上,跪着向上望,就如奴隶被主人用剑指着喉头,只可以等待被宰的命运。火热的温度由g头上的一点传到鼻尖上的一点,汹涌的有着催情作用的浓重雄x气味,一丝丝的传入鼻里。雪儿禁不了仰起头,想到这令人呕心的东西将会进入口中,难受的感觉令热泪又再流下。

    “现在尽力伸出舌头,先舔捧身。”兰姨用教师的身份从旁指导。

    湿暖的舌头尽力的伸出,但只可舔在rb的g部,美妙的感觉令原哥似是受不了,加上雪儿这种妖媚的姿势,原哥不立刻s出来也可算是难得。

    “现在要用口唇含着g头,牙齿不能碰到,只能在口唇套着后用舌头舔。”

    “原,爽吗?喂!把rb全吞进去,再徐徐用口吮着的吐出来。妈的!会有这样蠢的人吗?”

    兰姨一手用力的抓着雪儿的头发,一手抵着下鄂一前一后的套动。当rb顶到了喉咙时,反胃的呕吐感令雪儿发出模糊不清的求救声,咳嗽令rb在口腔里跳动,大量的口水从口角里流了出来。

    “兰,停……噢……呀,不要……这……快……”

    为了要慢慢的享受,原哥急忙的抽出沾满口水的rb,可惜敌不过新鲜的快感。就在兰姨放开手,雪儿的头垂向下来的同时,火山爆发的喷s,雪儿脸上立刻粘上火热的岩浆;一秒后,第二轮的s在头发上,电光火石间完成了垂下头的动作;与此同时,第三波的脉动爆发,s到了背后的手和臀部。

    “呵…储了很久吗?有这么多啊!”

    倒在床上的原哥,正在气急败坏的说:“可以了吗?”

    兰姨在雪儿背后yy嘴的笑,但用愤恨的声音“哼!”了一声后走了出去。

    可怜雪儿被白浆糊糊着眼,鼻尖上吊下一条像钟r石的白色的黏y,颤抖的在啜泣。

    肩胛骨被绳缚得缩起来,因垂下了头,颈椎骨妖媚的现了出来,刚泄了火的原哥,欲火又开始积聚起来。

    “对不起,玛莉,我……双腿无力,你忍一忍,我很快可以给你解下来。”

    其实原哥压g儿就没有解下她的意思,心里正盘算如何可以继续y欲这个新鲜嫩滑的胴体。

    “因为刚才被兰姨那chu暴的动作,我的……r……b在你的口内被牙齿撞伤了,现在痛得站不起来。”

    虽然双脚麻痹,血y不能正常循环得出现了暗红色,但是心里还是感激原哥劝服了兰姨。虽痛得骨关打震,但因为救她而受伤,现在原哥也痛得站不起来,这种感激的心态,正可以造就机会给这个无耻的男人发泄他的欲望。

    扮作双腿无力的原哥,用手帕抹去s在雪儿脸上的jy和汗水,轻轻的吻在她的额上,还用汽车修理工人钻车底的方式,向赤裸的胯下钻去。腿g上布满汗珠,两片y唇也被汗水沾湿了,原哥不但用手抹,也用舌头在舔,被限制了血y流动的下肢,y部变得特别敏感,轻轻的刺激也令欲火爆炸x的点燃,流下来的再不是带碱味的汗水,而是有着少女芬芳的蜜汁。

    随着啾啾作声的吮吸,软垂的rb在雪儿的眼前慢慢的升起。

    雪儿抖震的仰起身驱,吃力忍受y户如浪潮涌的快感。原哥的眼睛被微微收缩的菊花蕾所引诱,情欲一下子的暴涨起来,情不自禁用手分开两边臀r,直接用口吸吮舔弄菊门。

    这样强烈的刺激,对初经人事的雪儿再也忍不住大声的呻吟,绑在脚趾公上的两条绳,被弓起了的脚心牵引而拉直了。屁股r上的汗珠,因为紧张收缩而向下滑到原哥的面上。

    “原…哥……不要……再舔……受……不了……呵……”雪儿头发乱摇的吟叫着。

    “对…对不起,我是给你抹去汗珠,一定是被绑麻了出现错觉罢。”

    “唔,那可能是下肢不能得到血y循环,开始破坏感觉神经系统,看你双脚也被缚得血红和没有了知觉,一定要快快解下来,不然坏死了双腿可不得了。”

    这些似是而非的结论,无知的美少女可被吓破了胆,歇斯底里的尖叫,由心底里发出来的颤栗,强烈的身体抽搐。

    看到雪儿的反应,原哥知道心理战术收效了,一连串惊吓可以令人丧失理知做出一些非常的行为。

    当拴在铁栏杆上的绳子被解下来,虽俯爬在床上,而压得r房扁扁的阻碍呼吸,但比起双膝的剧烈疼痛的压力可不算是什么。

    “唔,现在解开脚趾公的绳,因为你挣扎过,绳子都紧紧的陷入了皮肤里,解开时,可能会弄痛你,但你要忍耐一下。”

    “喔……啊……”被反身推起了的双脚,搁在盘腿坐在下身位置的原哥的大腿上。其实真的想为雪儿解除现在的痛苦,原哥只要用把剪刀就可以很快达到目的,何须用这种y亵的姿态呢!

    “玛莉,实在是拉得太紧了,我要把你的双腿再抬高一些,令绳子多点松动的空间才能解下缠实的绳结,忍不了也要忍下去啊!”

    “唔!……但可否……快一点……实在痛得……受不了……”刚抹去的汗水又在鼻尖渗出来。

    脸上现出满足的笑容,用手抬高八字分开、绑得红红的大腿,原哥身子向前移,用肩头搁着反弓了身的双膝,手从腰旁伸入慢条斯理的在雪儿背后解绳结。

    口部刚好对准像水蜜桃的y户,罅隙还不停溢出芳香的密汁,原哥张开大口毫不客气的吮吸起来。

    “喔……痒……痒……啊,哇…不……”被向后屈曲身体的雪儿,受不了这么强烈的r体刺激,口水如失禁的流到床上去,身体不停的抽搐。

    解开绳结前,原哥已饮饱了蜜汁,无力反抗软摊在床上的雪儿,半昏迷的在喘息。终于松开了两只毫无感觉的足趾,大腿绑紧了的肌r也感觉到血y开始流动。

    “哇…呀……”轻道昏迷的雪儿突然被痛醒,脚上的绳子给解开,僵硬的膝关节给放下来时,像给人硬生生的扯断了一样,痛得两眼翻白。

    “我给你揉搓一下,待血y循环之后,就不会痛了。还好没有一次过给你全部解下。”

    当然一次过解去所有绳子,会痛得死去活来,但一阵子就可以敖过去,哪能满足原哥的y虐瘾。现在可以一次又一次的欣尝被痛苦煎熬的女人在挣扎,实在是一件赏心乐事。最重要是可继续玩弄这具新鲜的r体。

    模特儿传奇(14)

    有说想加多些关于奇特的内衣,现在想的也是,故事好像离了题,但也不可以,没头没尾的c回去。所以会想想什样走回玛姬那里,如果有好提议,请多多指教。

    穷相思、苦追忆

    拱在肩头上的修长美腿,在腿丫上和大腿g附近还留下了凹凸有致的红色绳印,双手有力的在搓揉充满弹x的大腿肌r,口吻舌舔这美丽的弧形曲线,柔软嫩滑的肌肤,只要是男人绝对不会错过。

    看着半昏半醒的美人儿,哼哼唧唧舒服的在呻吟,就算用脚趾拑弄她的r头也只是用喉头加重呻吟的声音,完全满足于这种玩弄之中。原哥抱起如痴如醉的雪儿,重重的吻上微张的小口上,尽情发挥消魂的舌技,热洪洪的气息,从两个小巧的鼻孔中急速的喷s,脸庞上绯红的色彩逐渐增加。

    “喂!小玛莉,我要给你解开另一条的绳子了。”原哥微笑的轻声的在雪儿耳边说,热气喷到耳内,令骄喘中的雪儿,痒痒的哼起来。

    期待欣赏另一次痛苦挣扎的原哥,可有一点失望。

    这回不但没有激烈的扭动身体,原本撕裂的痛苦,只是仰高头,锁紧眉头,较紧牙关的忍耐。心想chu暴拉直她的腿,应听到雪儿痛苦的哀鸣吧!可惜见到的只是脖子现出青筋和汗湿后胀红了的脸蛋。

    直至将那条失去知觉的修长美腿放到床上,才听到她张开小口,吐出深长的“呀……”一声,然后才像缺氧似的急速喘气。

    “唔!原哥,给我揉揉腿好吗,哼…腿……很……麻……啊!”这种娇媚的痴态,简直就是向情人撒娇,泪眼半张,如泣似诉。

    原哥一怔!看到眼前这个有九分相似的可人儿,活脱脱就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初恋情人。

    实在是太像了,没有可能的,玛莉明明已经死了!但,那种娇媚、那种神态……不!不可能的。

    原哥自从被夺去了的女朋友后,正确一点来说应是另投他人怀抱,情绪陷入低落,藉着烟酒来麻醉自已,但是酒入愁肠愁更愁,酒醉时自怨自挨,酒醒后恍恍惚惚的过了一段日子,渐渐走进思想里的死胡同,将极重的爱念变成极道的恨意,偏激思想一直蚕食他的理智,情深难返。

    不甘心的怨恨令他更自暴自弃的坠落,更甚的是沉溺在欲r中,也无法得到解脱,最后沦落到要靠拆磨女人的r体才能得到快感,更要女人在胯下痛苦的挣扎求饶,才能泄去一点点闭塞在心中的郁闷。

    时间可以说是治愈创伤的灵药,痛定思痛下,原哥再燃起斗志,处于偏执狂心态下,一心只想重夺玛莉的芳心,利用种种机会接近了事业刚起步的“力”,借助了“玛莉”的同情心,三个人一起为“力氏企业”攻下不少壁垒,创造出一个又一个的商业神话。

    满以为和玛莉一起共事后,多了接触的机会可以把她抢回来。可惜,他终发现玛莉是被“力”这个天生商业奇材的非凡魅力所夺去芳心的。

    虽然自己也非是盏省油的灯,可是对比起来,“力”是一个商业战场上大统帅,自己极其量只是个骁勇善战的将军,两者如何能相比?

    相形见绌之下自卑感由悠然而生,难分难舍的妒意,像泥土一层一层覆盖上对玛莉的纯纯爱意上,埋于心底下。

    可是,纵横欲海的他一但被勾起了遗忘已久的浓浓爱意,顿时崩溃的对雪儿注入积压已久像洪水一般的爱意,从他抖震的手,就如看见他心里,像对着小情人时乍惊乍喜的激荡心情。

    “不,原哥……你要用点力……腿……好麻……”

    “是,是……这样可以吗……”承惶承恐的他,怕太用力会弄痛她,太轻又不能为她揉松肌r。

    “唔…很舒服……”由麻转酸的感觉,实在是令人极为难受,因为手还被缚在背后,身体仰躺形成美丽的弧度,被紧缚成粉红色的酥x,在配合雪儿娇喘而在轻轻的骚动。

    “……谢谢你……原哥。”一脸陶醉的莺声。

    如此强大的诱惑实在是受不了,抱着软滑的胴体,轻吻是小不了。

    软软的靠在原哥的肩上,腿虽是被提起来有些羞涩和不自然,但继续被搓揉的滋味非常美妙,就如舒服地享受着情人温柔的爱抚,自然哼出天籁般的呻吟。

    雪儿读的是女校,和男人相处的机会本来不多,x知识多是从同x当中,互相猜测得来。第一次失身是在惶恐和春药下失去了,其中没有多大的可回忆的空间,继而要接受家变的冲击,兰姨严厉的调教……等,一浪接一浪的残酷的事实发生。

    在地狱般的折磨下神智早已是不清不楚,就在原哥伸出同情之手劝阻兰姨的时候,在心底埋下了感激的小种子。而且由始至终原哥也没有对她作出r体上的要求。

    情豆初开的十八岁少女,完全可以对异x产生无中生有的敏感情愫。当剩下两个人时,少女的矜持才静悄悄的走了出来。到原哥解开绳子为她搓揉失了知觉的腿时,感激的心微妙的转化为柔情,到现在靠在充满男子气息的肩膀上,被细心关怀的搓揉,温馨的暖意应运而生。

    情心错种,也许是错有错着,就是因为这种玄妙的关系,为雪儿日后翻开了人生的另一页。

    一个沉醉在梦里的早已遗忘追忆中,一个甜密享受chu糙的大手在按摩。在这个应是提供y虐的暗室内,上演了这出极不□调的温馨场面。

    “好了吗?来,给你解开身上的麻绳。”原哥扳起这具软滩着的身躯,像是个无骨的美人,仍旧向后靠在肩上的美丽而含羞的脸孔。

    “不……抱……我,不要将我推开……我怕……求你……”

    “好…好,一切都依你,但这种给缚着不会痛吗,看r房到绑得胀红了。”

    “嗯…痛啊!但我怕你会……离我而去……我也……不……知道,只想你抱着我,这样会的……感觉……很好……”

    原哥这个老手,也被这样暖在心头的说话弄得不知所措,手不自然的放在敏感的r房上轻轻的揉着。

    “原哥……你的……还痛不痛,我不是有心的,我从未……试过……嗯…”

    “什么?”

    “你……那…热热的烙在人家……屁股上的……东面……啊!”因盘膝抱着她而坐,在投入了温暖的思忆中,全没有发觉勃起了的rb贴在柔软的屁股上。

    “那,没有什么了,过两天应会没事的,只是现在胀大得有点痛吧,但不要紧,过一会就没有问题。”

    原哥尴尴尬尬像口吃一样的说,注意力一回来,坚挺的rb,因为和软r的接触,男x本能下,不受控制下抖了二下。

    “喔…原哥……你……”

    煽动x的挑逗,情欲顿时爆发,有点干涸的大口立刻封着了她的唇,舌头渡入了小口里,上下搅动,用舌尖撩着两排雪白的贝齿的g部,雪儿口腔中分泌出大量的口水来,对口干的原哥来说如获至宝,用力的吸吮有如甘泉一样的唾y,还把那片嫩滑的小舌头也一同吸到进他的口里。

    被吮吸着的舌头,在原哥口内一次又一次的啜舔后,好像慢慢掌握了技巧,开始有所回应,小小的舌尖在寻觅着口内的每一寸空隙,两片舌头在有限的空间里,互有攻守的在交缠。

    广东俚语有云:利迭利,好和味;嘴对嘴,嘴出水。就是形容这么激烈的湿吻吧!

    两个在忘情舔吮的同时,暗室中多了一对妒火的眼睛在看,这样的场面仿佛就是一种示威,两个纠缠不休的狗男女,还发出“啾啾”的吮吸声来,恨意不禁向上标升。

    “哼!温香软r抱满怀……过足瘾吧!”语气中隐隐带着妒嫉之恨意。

    突然而来的声音,把两个炽热的拥吻中人,吓得立时分了开来,那条y靡的口水丝还连在两人的口里。

    原哥瞪眼望着她,默不作声;雪儿羞红到颈的一张脸立刻躲进原哥的怀内。

    不寻常的气氛,在暗室中不继的凝聚。

    “阿‘力’有长途电话给找你,在大厅中。”兰姨冷冷的说。

    原哥轻轻的把雪儿放下,就这样赤条条的走了出去。当经过兰姨旁时,那条胀得紫黑色的rb,还一抖一抖的在向她示威。

    原哥再回到暗室时,雪儿身上的绳子都被解下,兰姨正喂她吃下药物;看原哥回来急急的说:“这不是春药,是止痛药和安眠药,搞了几个小时,再不给她休息,可累死她!”

    原哥抱着雪儿回到她的房内,温柔的给她盖上了被子,安眠药的效力开始发作,眼皮重得快撑不往了。

    “乖孩子,阖上眼,好好的睡觉,睡着了我才回去。”说罢轻轻在雪儿的额上一吻。

    “满意了吧……”兰姨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斜着眼望着走出来的原哥。

    “都是多谢你的安排。”坐到兰姨旁的原哥,甜甜的微笑着,接过兰姨为他点燃的香烟,深深的吸着。拥着兰的肩头,深深的吻了她,还从她口中汲过有她口水的白兰地酒。

    不知是否仍然沉醉在刚才柔情蜜意中,兰姨从来未试过被原哥这样温柔的抱过。

    “原,吻我……”

    不止是吻,双手还上下的抚弄,两个大r球也从衣服中跳了出来,捻着r尖时,原哥手感上觉得有些不同,兰的r头上没有戴上r环,如果在平时一定不会饶过她,但今天心情好也不会作计较。

    “原,缚着我。”

    “这种不好吗?我以前也没有这样的对你,也有点过意不去。”

    “不……我要像缚雪儿那样将我绑起,也要那样的吻我怜我,好吗?”

    兰姨说时在“雪儿”两个字上特别加重语气,像是要提醒原哥知道,她不是他心中的“女神”。说罢从身后的沙发中,取出几束捆得整齐的麻绳递给原哥。

    眼神虽然闪过一丝不满,但也没有什么感觉,随身接过绳子,脱去兰姨的衣服。兰姨转过身去,将双手放到背后。

    “把双手合什。”

    兰姨听到后一怔,知道“原”要用“后手合掌缚”时,身体紧张起来,这种绑法双手像是被扭断一样,完全没有一丝空隙可动,痛苦的程度比死还难受。

    “怎样,雪儿也是给你用后手缚了,不给你难度高一些的,会怕你像给比了下去不高兴啊!”

    “是来的就快一点,不然我回去睡觉。”

    原哥的话像是有骨似的,兰姨深吸一口气,将手在背后合成合什的姿势。

    “似乎忘了什么,是吗?”绳子像软鞭似的打在兰姨的屁股上。

    “主人,对不起,请你给我绑起来。”

    “什么,不满意吧!不要勉强,我不是一定要绑你的。”意气温和得带点可怖。

    “不……不是的,主人,求求你用绳子把我狠狠的绑起,我会很喜欢的。”

    “求我,狠狠的紧紧的,紧到了指头也不能动的,是吗?那会很痛的,怕你受不了啊!”

    “不会的,我会……尽力忍受,主人,求求你……开始吧!”

    看到这条母狗身子已在打震,还是不敢将手放下来,原哥满意的微笑,知道她已深深的习惯了被绳子绑起来的乐趣,而且忍耐力越来越强,苦恼的是要搅尽脑汁,去想出更强烈的方法来虐待她。

    原哥用手握紧兰姨背后的合掌,另一只手用手指在她的后颈骨,铅脊椎骨中向下一路画下去,到股沟上,用力的在厘士(蕾丝)内裤上面画入了屁眼,再到达r缝,停在那里,或轻或重的推揉着,当找到了凸出来的r芽时,手指由轻到重、由慢到快的振动起来。

    “喔……喔……唔……”

    “兰,你知道吗?你的背是非常x感的,尤其是像这样,脊骨微微的现了出来,我看到就会勃起来。看!”

    雄纠纠的热b在两边屁股r上顶来顶去。

    “开始了吧!”轻吻在颈侧上。

    绳索在两腕上缠了两圈后,打上结,绕到r房上,绕了两圈,绑回手腕上绳里。另一条绳在手腕后一点,往摆成v字形的手臂上缠两圈,绳子从v字中间穿扣入后拉到手腕的绳上再穿回,在刚才的绳子上一点再绕了两圈,穿绳入中间里打上了结。另一边当然也是如此的绑,完成后手肘还可以有活动的空间。

    “怎样,舒服吗?”含着兰姨的耳珠,轻轻的啮。

    被啮着敏感的耳珠,兰姨机乎出不了声:“唔……舒……服……谢谢……噫……主人……”

    原哥又取绳子绑入近手肘系着的绳子里,从外经过第二重下的绳在腋下穿到身前,在r房底下绕到另一边,也是从腋下回到背后,在经过手臂第二圈的绳子外面绑到手肘的绳圈上。

    拉开了手腕一点,将剩余的绳打横接上另一边手肘上的绳上,来回的绕直至绳子用尽才打结绑紧,现在兰姨的手腕是搁在横空的绳桥上,开始感到绳子互相缠绕下有点紧了。

    一刻不停,绳子又在背后织一样的左穿右c。当从腋下扣上r房上下的两条绳时,兰姨的呼吸开始有些不畅,身体要微向前倾的相就。

    除手指外,两条手臂已经不能动了,又一条绳绑在手腕上的绳上,原哥用手将兰姨的手略向上提起,拉紧绳子在肩头上绕到双r中间,将上下两组绳子绑起来,绕到另一边回到背后绑回手腕上,余下的绳对称的在左右穿梭。

    不要看轻“左右对称”这个要诀,一个绳师除了要纯熟的运用绳子绑在女人身上,不能伤害到她们娇嫩的皮肤,也要表现出紧缚完成后的美感。而原哥是专程到日本,向一个著名的绳师,正式拜师学艺的,当学成的那天,师传对原哥说了一番话:

    “原君,基本上你已学有所成,但要成为一个大宗师,就要靠你的天份和创造力,希望你能创出自己的风格,用绳子绑出能令女人痛苦,但一定不能失去女x胴体的美感。女人的身体优美的线条,是上天给我们最大的恩赐,我们是用绳子将更完美的曲线呈现在世人面前,我们是艺术工作者,我最终心愿是成为绳缚的艺术家。原君,祝你好运。”

    师傅的叮咛从没有忘记过,每次绳子在手,就会进入了一个艺术工作者的心态,一丝不苟的创造他心中的艺术品,但从没有想过“材料”是有多么的痛苦,他的专注和执着,往往只苦了成为“人r材料”的女人。

    现在原哥正为完成作品而继续运用绳子工作,只手环抱着纤细的腰肢,依然没有一赘r,在二十九岁的年纪的成熟女人身上可算是难得。绳子绕了三圈打结后,往上提接上手腕的绳上,技巧的突然向下一抖,立即打上结,上下都被紧紧的固定,现在开始手掌和手指的捆缚了。

    绳子在两个手背上绕了一圈后,跟着是食指一圈,中指一圈,无名指也是一圈,除姆指和尾指外三对手指已双双的贴在一起,姆指捆完一圈后绳向下绑在手腕下,接腰的绳上。

    尾指是不能绑的,因为是手指中最脆弱的一节,一经挣扎,会容易的折断。

    原哥深深的呼了一口气,个多少时的“后手合掌缚”终于完成,兰姨的鼻尖和r房上渗出上了小汗珠,媚眼惺忪,x感的扭动屁股和双腿,想寻找一个能减轻上身因紧缚而麻痹的姿势。

    原哥额上也渗出了汗,满意的坐在沙发上,呷着美酒,专注的目光在细意的欣赏,在不继扭动的胴体。

    模特儿传奇(15)

    本篇有点迷乱,因为写的也是迷乱。

    兰姨身体上每一个细微的动作,脸上每一个表情,都被这对专注的目光一一的收进脑中,转化为官能的刺激或是女x胴体优美的欣赏。

    兰姨自己也由被虐的快感,变化成痛苦的扭动。绑在背后的双手,渐渐由雪白转为粉红色,再由粉红变为紫红;由痛苦转为麻痹继而变成没有知觉,像是突然失去两条手臂一样的错觉,那种似有还无的不真实感觉,令到理x的思想出现倒错的混乱。

    被绑缚在后面的两条手臂限制了活动空间,也因为如此,肢体上造成局限。因手掌在背耸立,双臂和双肘交错的绑在一起,x部被逼挺起的,r房g部的绳子,在身体扭动时总是作出讨厌的搔扰,令人份外空虚,不断改动位置的双腿,臀部的肥r上下左右的颤动,带动身上还有知觉的其他的部份,出现抓不倒,痒不着的空洞苦闷。

    试想想一刻前还可以用手去搓揉双r,用手指c入y道作自我慰藉,但现在失去双手的无助,只可以值身体不停的扭动来减轻身上的痛楚和郁闷。那种无助的恐怖感在脑子中不继漫延,直到再不能忍受的一刻,歇斯底里的由心底向外放s。

    原哥默默的看着,兰姨纤巧的身体,表演妖媚的扭腰舞,也看看她如何的发挥女人可坚忍的极限。通常用上这样缚法十来分钟,一般女人就会发疯似的叫喊求饶。

    但这个女人好像很耐得苦?

    其实支持兰姨的是深深的爱意,默默的忍受常人不可能忍的痛苦,为的是尽量满足他变态的嗜好。他是清楚感觉得到的,但他迷乱的爱情观,又极为抗拒去接受兰姨的爱意;另一方面,又很珍惜有人为自己默默的付出。这种变态的不平衡,偏偏有兰姨这种绝不计较身和心的牺牲和奉献的女人在身边出现。

    他对兰姨的感情虽然是很另类,不纯粹是虐侍与被虐待的官能快感关系,也不只是男女爱恋关系。而是介乎两者又或者是超越两者的关系。

    由当初知道原哥的有变态嗜好时,她毅然下了决心要成为他的女人,这是一厢情愿的想法,她要用r体给他作布施。希望用爱和诚意去感化他,当然最终是想令他变回一个正常或是比较正常的男人。

    但世事往往是事与愿违,r体的确是奉献了出来,反而被种种难以想像的y虐折磨所同化,作为一个女人从未想过除了男人的rb、手指和舌头外,还有种种奇形怪状道具,甚至身体上的痛苦也能得到前所未有的高潮和快感。

    “唔…唔……喔……哇……”忍无可忍下,身体里不断压缩的郁闷疼痛,终于突破了临界点,极道的积压做成极道的反弹,像发疯似的撕叫,兰姨的身体出现不寻常痉挛,好像扯线木偶的在空中做出恐怖的抽搐。

    原哥脸色一变,如豹子一般弹起,在兰姨倒下前把接着。

    “兰……”抱着的身子还在抽搐,脸色发白,体温也开始下降。原哥也开始发矛,用力的拍打兰姨的脸庞,未几兰姨开始有反应,但是瞳孔还是不能聚焦,一口气终能喘过来,继而发狂的大哭,脸色也渐渐回复红润。

    “兰,你……好了点吗?不用怕,不用怕,有我在,你不会出事的……你醒醒吧……”

    在这一刻,原哥好像再不能掩饰心里的感情,他真的害怕失去兰姨这个肯为自己付出那么多的红颜知己。抱着这个纯为满足自己变态的需求,而极力忍耐只为全心全意取悦自己的女人。

    她从没有要求自己给她什么,错觉上这个女人只是随手可得的泄欲工具,但是多年来不离不弃的跟在自己身边,为的是什么?一直以来都是觉得理所当然,从未想过的问题,一下子完全涌现出来。

    听到兰神智不清,梦呓般的说道:“原哥……你不要离弃我,我会忍耐下去的,我会尽力满足你的,不要……不要……我要你好像抱着雪儿一样的抱我,我要你爱我怜我,我……会做得更好,你可以尽力的打我,用绳子绑我,我受得了的,呜……呜……你只在绑我打我时,才是属于我的,我很怕,好痛啊……”

    兰姨的声音,越说越小,沉沉昏睡了;眼角上躺下两行热泪。

    怀内轻微抽搐的胴体,一直用意志来抗衡r体的痛苦,身上的毛孔明显是收缩了,起了疙瘩的皮肤有点冰冷,原来她是痛得昏了过去。

    虽是如此,原哥并没有解开兰姨身上绳子的打算,他知道这样的一个耐c的女人,对自己不能改变的变态嗜虐的人来说,是世界上不可多得的奇珍。虽然心里多少有点歉意,但“失去”的感觉实在是太可怕了,为了这个无耻的理由,也是“宁可我负人,切莫人负我”的格言下,兰姨的命运像是不能改变,只可以不继承受,除非离他而去。

    在不断被技巧的挑情手法逗弄,官能反应令到兰姨续渐回复意识,原哥正在用舌尖舔去眼角的泪痕。用脸贴上她的脸上,轻轻的揣摩。兰姨被这些亲匿的举动,生出温暖的感觉,内心的激动在颤抖的眼睫毛中可反映出来。

    若不是出于内疚,原哥从没有想过会这样温柔的去爱抚兰姨,打从一开始她就像是为他的y虐而出现,越折磨她,她官能上的反应就越激烈,高潮的时候也会越长久,而且最令他深信不移的是被虐待后的兰姨,仿佛会越美丽。

    手轻轻拂揉着,渐渐感觉到兰姨身上起疙瘩的皮肤开始透出微微的体温,本来以嫩滑如绢的皮肤,出现一种以前没有过的柔软手感。

    “唔……呀……”

    在她口中传出来的再不是尖声的痛苦求饶的哀号,而是婉转的轻吟,成熟风韵的脸庞像抹上了红霞,像初春少女的娇媚。实想不到不用暴力也可以令到女人如此,这种新鲜的感觉,令原哥带来前所未有的震撼,过往对着“玛莉”时的纯爱,从没有发生过x行为,往后的日子,是发泄多过“做爱”,可曾有过对女人如此的温柔!

    新鲜的感觉需要新鲜的体会,到这个年纪,经过不少的风风雨雨,已没有多少的事情可令他得到新的刺激,心中的激荡可想而知。

    舌尖似有若无的舔着兰姨的耳轮,手指在r房上轻轻的打圈,兰姨被搔着的身体,自然的扭着来迎合,呼吸也急速起来,历历莺声的呻吟,如唱小调般的悦耳。r头开始发硬,兰姨纤腰如蛇的上下挺摆,充分发挥女x柔软的特x。

    莺音娇啼,桃红的脸上出现了油光,份外显得娇艳。

    “噫…大力……大力的给人……家……唔……搓r房……啊……好痒……”

    “呵……喔…大力……一些,求你……唔……唔……舒…服……啊……”

    原哥觉得很奇怪,平常使用暴力对待她时,她痛苦的求饶,但现在温柔的对她,但她反而要求大力的搓揉,女人当真奇妙。但首次由主动变为被动的感觉也很新鲜,而且她的表情是如此的陶醉。

    挺高的腰肢不停的左摇右摆,身体的语言,表达着她的需求,秘缝上有一丝j莹光亮的密汁,并没有平常的大量涌出,像是树胶状的粘在那里。

    手指在鼠蹊部的汗珠上柔柔的扫着,y阜激烈的向内收,柔软亮泽的绒毛跟着起伏,那j莹的密汁终于滴了下来,还带出一条丝线的掉到手中。

    柔软的火热的嫩唇将手指吞噬,像热b放在牛油上,溶化似的r洞自动的分开,让手指“沉”入去,涌出来的密汁立刻包裹着手指,r洞里喷出的热气息,又暖又湿的r壁,将手指向内吸啜。

    “嗯,再入些……入些,呵……”绉紧的眉头轻微的耸动,乱摇的头发带着汗水向外甩飞。

    就在这刹那,原哥想起在日本学艺时,师傅传授的种种指技和女人身上出现的神奇传说:惯常使用暴力,手上扭拧的多,师傅传的早已忘掉。现在慢慢的在脑海中浮现出来。

    原哥将被吮紧的手指抽出来,一并而出的y水连手也弄湿了,将湿湿的手抹在柔软的y毛上,略粘的yy将耻毛弄成一束束的立起来。

    “哇……救命……啊…………c入来……不……不要走……人家……啊……还要……”

    看也兰姨像小女孩给人抢去玩具的“赖叫”,也笑了出来。

    “还要的!就乖乖的躺好,还要长帚放上来,好不好?”一边的问一边用手占起在y唇旁的y毛,可能因为太湿了立不起来,耻骨窝上一抖一抖的轻微抽搐着。

    “唔……求求你……好……哥哥……快……快啊……”想不到兰姨的骚骚的浪样儿,会这么迷人。

    将大腿架上肩上后,原哥用姆指和食指,捻起兰姨一片小y唇,轻轻的搓揉着,由上而下来回走动,薄薄的唇瓣给拉用来,舌尖在r缝里拖动,立刻听到兰姨哇哇的大叫,原哥发觉,用这种温和的手法来玩弄也有另一乐趣。

    两边花瓣就舔了一回,藏在蚌r内的小珍珠也给舔到走了出来,舌尖快速的在舔动,就像拳手快速击打回弹球一样,密集式的进攻,令兰姨喘不过气来,搁在沙发扶手上的头,死命的顶起来,全身僵硬的挺直。

    “喔……喔……喔……”像鸣的喔喔啼叫。

    待兰姨心情稍为平复,新一浪的攻击又来了。

    食指和中指轻易的进入,在湿暖的隧道内,缓缓的抽送了几次,给兰姨适应了,内里的手指开始渐渐的撑开来,依旧是缓慢的抽送,但兰姨的回应是相当激烈,哼哼唧唧的鼻音从未间断,反而像鱼嘴一张一张的小口没有一点声音;x前两个r堆,一蹦一跳的在摇晃。

    y道内突然抽搐收紧,一吸一吮的令抽c得有点酸的手指停了下来,r壁有一道更热的y水迅速包围内里的两只手指,滑、烫、吮的感觉由手指传入大脑,仿佛手指也能生出快感!

    泄后的兰姨,全身酥软,静静的享受高潮后的余韵,在y内的手指还被轻轻的吮着,好像忘了缚在身上的绳子所带来的痛楚。

    当兰姨哼出第一个音时,意犹未尽的原哥又使出另一指法。

    将中指和食指互扣,再次进入火烫的y道中,缓缓的往内钻,蜜汁在两旁喷泉的标s,扣起来的手指似是更为chu大,磨在y道内使兰姨有充实的感觉。来回抽送一会,凸起的食指关节在入口附近感觉到一点比较硬的凸点,如果不是缓的抽送也不容易发觉,原哥想起师傅曾经说过,女人体内是有着内传说中的g点,但大多数人是找不着的,但如果找得到,轻轻的触弄就可以轻易的令女人泄出来了。

    这个新发现令原哥十分兴奋,舔一舔唇,原哥使用y力用指节顶着y道壁的上方,来来回回的拖动,终于明碓的找到凸出的r粒,左右轻微的磨擦。兰姨即刻给他满意的回应,身体激烈的痉挛,又一次的泄了出来,原哥心想作为女人真好,可以不断的泄出来,男人一次sj后,有多少个可以立即继续?

    莫名其妙的妒嫉,指节再动起来,还未泄完的兰姨又一次的痉挛抽搐,身体像脉动的一抖一抖,膀胱内的尿意再也不受控制的用外标s,原哥用心的观察着y户,首当其冲的“嗖”一声的春潮,当口当脸的给喷到脸上,也有一点点s入口中。虽然在尿道口s出来,但是完全没有尿味,味道不知怎样去形容,但可以肯定不是尿水;定一定神后,师傅说过有些女人在g点的刺激下会有“潮吹”的现像出现,难道这就是给他开发出来的“潮吹”吗?

    也不知睡了多久,兰姨感到下体像是胀满了,也有点刺痛,张腿一看,实想不到有人是如此变态,胀胀的y道外小y唇被人多打了四个孔,用幼线给“缝”起来,左右两边的六个小r给人像穿鞋带似的绑起,闪烁的蜜汁沾湿了幼线,说不是的屈辱,眼泪像收不了掣的落下来。

    几经艰难才把幼线折下,y道里滑出一个似是胶囊药丸,但大了很多倍的东西,这个瘦长的圆b中间是可以旋开来,内里有六个小小的银环和一张字条。

    『兰:

    这六个环是我送给你的礼物,本来还有一个是穿在y核中的,但你  昨晚给我很大的启发,余下的一个下次才给你戴上。不要忘记我送给你  的东西,未得我同意是不能随便的除下来,这次给你打多四个孔,就是  提醒你不要忘记!下次再见时没有给我戴上,就有得你受。

    爱你的原』

    模特儿传奇(16)

    刚柔并重

    玛姬瞪着铜玲般的大眼睛:“什么?y核上也可以穿环?真是不可思议!那不是整日也浪起来,会不会给爽死?”

    “少见多怪,你到书架上把蓝色的硬皮书拿来吧!给你见识一下。以后在其他人面前不要那么无知。”

    书上全是一些在身体上打孔穿环和装上奇形古怪的饰物,有些已是人类的极限,勾满身上的尖刺,神情也是痴痴迷迷,玛莉解释这些是宗教狂热份子,利用身体上的痛楚来对上帝的属罪,这些我们是很难明白的。

    “给你看看只是令你知道,在同一的天空下,是有这些不敢想像的事情在发生。心中不舒服吧!”

    轻轻的皱着眉:“实在是太过份了,这些和你说的故事都不一样的啊!你是否在说谎骗我的。”

    拥着不安的玛姬,这个像小猫蜷缩的身子,给玛莉用手扫着柔顺的秀发,手上掀开另一本书,这本是“女x专集”,全本书都是说明女x身体上可以打孔的地方,如何用针去穿,穿到后如何护理等。

    怀中的玉人身子轻轻颤栗,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震撼。玛姬的大眼晴,眨也不眨的钉住书上的女人,书内其中一张远景相片中,y部银光闪闪的;在下一页的特写中,在秘部里大y唇上有、小y唇中也有、连y核中亦穿上了,还不止,y核上下也有,细数一数,一共有十三个银光闪闪的y环。那么震撼x的相片,禁不往要深深吸口气。

    “真是的,穿这么多环,每天只是尿尿后也忙死啊!”玛姬突然问出这种刁钻的问题。

    “这个问题我倒没有想过!我自己可不是每天都戴上,有时戴上后,相互磨擦很快就y水长流,就算尿后也像平时一样的擦干罢了,也没什么问题出现。”

    再和这个小鬼胡扯,就会越说越远,心想邀将不如激将,玛莉道:“喂!你是不是害怕啊,我可没有一定给你戴上的,而且今次只是穿在r头上,又不是在下面,干脆说明白,穿定不穿?”

    “哗,不要凶巴巴的,我是为看你全套钻饰而来的,而且你送给我的也未见过,我现在也未决定是否穿上。”说完,鼓起两边腮子,淘气的脸,真不信已是十八岁的少女。

    “那今天可不能,一是要作准备,二是给你弄伤了r头,要先作护理,你来吧,给我先除下r房上的饰物。”

    从玛莉手上取过一支像发夹的b子,极为幼细,顶部有一个扁圆的把手,两支合起来才有0.5铅芯的chu道,玛姬用兰花似的纤细手指拈着把手,另一只手扳开在r头上的钻石b,在中心位置找到一个极小的圆孔,将开锁的匙c进去,但好像有一点阻力,用力之下玛莉忽然大叫:“哗!死丫头,r不是你的不知痛吧!用手指在下面顶着b子才用力向下c啊,r头也给你扯掉。”

    小鼻子嗡了一嗡,伸一伸舌头,手上传来了轻微松脱的感觉。

    玛莉急急的说:“不要把锁匙拔出来,用手指拈起上下两个钻石b子的头,把它拉出来,不要动得那么大力,痛的啊!”

    闪烁不定的光芒终于脱离了发硬的r头,分成两半的小圆b,一边像个箭嘴头,另一个是空心的,用锁匙c到箭头上,箭头两边身的弹簧会缩起来。

    “这是仿古代的铜锁来制的,加上镶嵌在这么小的钻石b子上,巧夺天工的手艺,加上这个老师傅已仙游了。做这种锁的手艺,恐怕现今世上不会再有人识做,所以呢,现在这一套钻饰已可说是无价之宝,而且也有一点个人理由,所以我舍不得送给你。”

    当玛莉取下圆杯时,r晕上的小蓓蕾已被磨得红肿起来,还有微微的血丝。

    “对不起,还痛吗?涂了药好点吧!为什么戴上这个东西会如此的?这个东西都是不要给我好了,给搅成这样子,不要也罢。”

    “你真是不识宝。”玛莉的眼神中带着无限的怀念。

    “这套钻饰是‘力’先生所送的。也只有这些有钱使不完的人,才容易找到这类奇人异仕。”

    “制造这套钻饰的老师傅,手艺是家传的;据说老师傅祖上几代是g廷内的御用手饰大师傅。专为皇帝妃嫔设计和镶嵌各种饰物的。其实这位大师傅的工作大多数只为监督;他另一个特别的任务,是秘密为皇帝老子设计种种y具,供皇帝y乐之用,在古时也没有什么娱乐可言,所以发明和制造道具给皇帝用,有时会是头等大事。所以他们家传了一些不为人知的‘特别设计’和制作方法。”

    “你见过那个老师傅吗?”

    玛莉若有所思的道:“嗯!我当然见过他,这套钻饰还是他亲手给我戴上的呢……”

    “亲手……”玛姬不相信的说。

    “哗!也不用睁得那么大嘛,小心眼珠会跌出来啊……噫!第一次是给我度身……”

    眼瞪得更大:“度身?!全身赤裸的给他用手去……量度……你那些敏感部位?”

    玛莉脸上红了一红:“是啊,他说在他手上造出来的都是独一无二的,所以……先要看看戴在什么人身上,才可以去设计制作。而且这个老师傅也继承了祖传的y扉x,你试试戴上这个东西有什么感觉?”

    玛姬将光华乱闪的钻石圆杯吸附在r晕上,立刻就感到内里像有刺刺在r晕上,稍稍一动r晕立刻感到是一束针同时的刺上面,密集式的骚麻刺痛感觉传到身上。

    “哦……好酸……”玛姬肩头一缩,半个身子也一软,就这样子稍稍一刺,那种痹麻的感觉令到r晕一带有种说不出的空洞感,还要立刻用手轻轻的揉着,发觉r头已微微发硬,r晕上的小蓓蕾也粒粒的立起来。可想而知,刚才玛莉是多么难受。

    “试过了,爽吗?刚才还死命的搅,不知刺痛得人家几乎尿了出来!”

    用手指在圆杯内触,只是有些硬中带软像是毛一类的东西,但用手指在硬尖上点下去,就会感到尖刺的感觉。

    “这是什么来的?笃得人酸酸软软的。”玛姬不解的问。

    “这是经过特殊处理的牛毛,用手指推时会感得是柔软的,但直接的点在上面才感到针刺一样,又不会伤到皮肤,当然给人大力的弄就不同啰!”玛莉用怨怼的眼光斜着眼的望着她。

    圆杯上还有两个j巧的扣位,不是细心看是看不出来,如果把b子穿上,刚好给隐藏起来,这是用来固定针b的,这样的两个东西同时吸在r头上,还用b针来固定,甩也甩不掉,可想而知两个r房同时戴上给牛毛扎刺,真是大口点的气也不能吸。

    “玛莉姐为什么你好像很清楚他的事,你和那位老师傅……很熟络的吗?”

    “想不到你也不是蠢啊!嗯~也可以这么说,后来机缘巧合下再遇到他,当时的我只想质问他为什么做这种出这些无耻的,专门用来虐待人的东西,后来听他解释后,也渐渐的消了气。后来还……和他交往。”

    “不是嘛!他究竟有多少岁?老人家也……交往?”

    玛姬yy笑的样子令玛莉恼起来:“你说什么,脑子不要一天到晚的想到脏东西。我再见他时,已是七十多岁的老人家啦,和他一起时,像是躺在爷爷的怀里,好舒服还有温馨的感觉。老人家很疼我,说了不小故事给我听,我还陪他走完人生中的最后一程。”

    对于一个一生下来就要背负着家族的传承使命的人,在垂暮之年,能有机会创作一套属于自己的“杰作”,是上天给他的最大恩赐。

    生于新旧替换的大时代,屈屈不得志是最难奈的,也是对人最大摧残,还有手上的绝活还可以传下去吗?在封建的年代,为皇候将相、达官贵人制作这些y具,不愁没有出路。当时女人只是一种从属关系,有权有势的人,女人可说垂手可得,更加可以为所欲为。

    但时代的转变,女权开始抬头,加上大乱初定,一些稍为露骨的意念也可能带来杀身之祸,那种蚀骨的无奈真是痛苦得无法形容,到将近七十高龄才找到一块好材料,那种欣喜可以盖过一切道德观念。

    虽然有一手巧妙的手艺,但他的作品往往是要依附在女人身体之上,对于一块好材料也是世间难求;而且当时玛莉身上的秘部早已给打上了孔,在他那个年代是没有这样在身体上开洞的,所以给他带来的刺激可想而知,得到这样的现成好材料,期盼一生的夙愿,对暮气沉沉的老年人来说,像是注入的新的生命力。

    在不新不旧的传统思想影响下,对祖宗传下来的绝艺,虽然是一个沉重的包袱,明知道到这一代手艺将要失传,但有机会能一展所长,将集毕生心血j华的融合在这套“收山”的作品上。而且到老师传这代,已不是个固步自封的人,他力学不倦,年青时努力学习新的揉合现代冶金之术和钻石镶嵌的技巧,这套据老师傅说是“古法今融,东西合璧”的传世作品。

    对于一个年轻少女在身体上最为羞耻的地方给人细致的索量度,那种屈辱是不能轻易捱过的痛苦煎熬,但当知道老人家当时所背负的压力和痛苦,又生出一点同情之心,而且可以清楚知道是没有侵犯x的,而且他绝对是一种对艺术创作者的执着,只是为创作而为,心里全没有一点欲念,虽然委屈难受的心没有改变,但怨恨的心就开始动摇。这种复杂的人际关系,有时是很难说得明白……

    两代思想上的差异原来竟会这样的大!在他那个时代,在女人身上作种种y虐,g本不算是什么,有时还有些夫人美妾等,对他刻意奉承,求的竟然是做在她们身上的y具时,要更加下流y贱。为的只在妻妾群中争宠,越y荡越可以用来绑着男人的身心。

    时而世易,加上几十年来的g缩,思想上g本转不过来。所以从来没有想过那是不对的。

    “唉……这里有几套饰物,随你挑吧!”玛莉的脸上带点忧伤。

    “玛莉姐,你不开心吗?我不选了……有什么心事……可以对我说啊!”

    “不,没有什么,只是一时感触吧!你知道吗,在我十八岁之后,一直是生活在那人间地狱中,不论男女都是想在我身上施以y虐,直至遇到那老师傅后,我才可以得回一点点作为人x的尊严,他不但没有想过在我身上作什么,还对我作出道歉。”

    “玛莉姐,这个像海星的东西是怎样用的?”玛莉还未说完,玛姬已将钻饰拿上手来比较。

    “刚才是谁说不选的,唉!对你说心事,和对牛弹琴没有分别!”

    “这个如果用在皮肤较黑的人身上会比较凸显钻饰的美感,但你的皮肤这么白,又好像晒不黑似的……嗯!如果你先上一个黑色的鱼衫……不,这样会落了下乘了。”

    玛莉想了一会:“对,穿一件黑色透明的大露背晚礼服,将这个戴在外面,那么出席餐舞会时就一定会‘技压全场’说不定还可上头条做新闻人物呢!”

    “玛莉姐,你不是说笑吧,穿着r头在大庭广众面前走来走去?你也真是划时代的女x啊,我可没有这个胆量!”

    “哦!你没有试过在舞台上打出两个大n子,婀娜多姿的作秀?”

    玛姬立刻反驳道:“那可不同,那是工作来的吗,怎么可以混为一谈呢,在舞台上的衣服有多少是在日常生活中穿上街的!那不是说笑吗?”

    “是吗?那么在报纸上娱乐版的名太太呢!那个不是荒死记者不拍她们的照吗?上流社会的女人就可以打出n子通场走,我们这些美女就不可以了?玛姬,现在是什么年代啊?女人可以做自己喜爱的事,我又不是要在街上赤裸裸的走,做违法的事,只是在一些特定的场会,稍为表演一下自己的本钱,也要给那些老女人知道,什么是青春罢了。而且现在说这些也没有意义,我只是作个例子,你也不虽这么激动回应吧。”

    玛姬瞪了玛莉一眼,像那个闪烁生辉的无以名状的罩子戴上去,这个r饰有四片像花瓣一样的东西,底的那片比较大,用来把r房托起;左右两片是有点弹x,可以附在乱房上;上面的那片,贴在r房后尖端向前微微卷起,不用上b子也可以紧紧的吸附着而不跌下来,但因为面积较大,重量也是个问题,时间一长会使到r房向下坠。

    “是不是觉得有点重,所以要在r头上穿上这两支b子。这直立的b子底有个小勾,是勾在底托上,b头有一个小孔是用来穿上鱼丝(鱼线)的,将鱼丝绕在项圈上的扣子,然后拉回来穿在上面花瓣里的扣子中,是这里。这样就可以作支持点,再旋上这个钻石帽子就可以了;打横的这支是用来固定用的,不然走了位就给人笑死了吧!想想每行一步r房上的闪烁光芒也会随r房的起跌而作出梦幻般的‘r光晕’了,配上若隐若现的晚礼服,有哪个男人不死在你手上?”

    “呦…你不要老是说得我想去勾引男人似的,我只是被这么美丽的钻石所吸引,而且我只戴给你一个看,不会给其他人看的。”

    “是吗?如果森想看看,你会不会……”玛莉语带双关的笑说。

    “好了!好了!不说了,看你是喜欢这个吧?那么就开始穿r头了。”

    “要不要这么急啊!可否给我考虑一下吗?”

    “可以,但是这个不能给你拿走,我已说过一定要在我面前穿了r头,戴起来给我看过,我才会把它送给你,你不会忘记吧!”

    “唉!但……我怕痛啊,而且要穿四个r这么多……”

    “你不用担心,穿r头时我会用一些有麻醉成份的消毒药水,给你麻醉兼消毒,应不会比穿耳和打针的更痛,怎样?”

    像碘酒的深黄色药水,凉凉的擦在r头上作消毒,说不出的异样感觉。一瞬间r头已没有知觉,虽然感不到痛,但是看到针管笃入r头时,但心里总是有痛楚的y霾在漫延,蛮难受的。

    带着血珠的针尖,从另一边凸起了的皮肤穿出来,玛姬全身都绷紧,没有知觉的身体比有痛楚的身体来得更可怕……

    “现在只能戴上四支金属b子,要等内里愈合后才可以穿这个,而且也要看看伤口会不会发炎。这几天就戴着它们吧,如果感到痛和痒就用这支消毒镇痛的喷剂向伤口喷s。如果你不用回去,就留在我身边吧,有问题我可以立刻为你作出护理。”

    “玛莉姐,这……这感觉很古怪,我有点怕,今晚我要你伴着我睡……可以吗?”

    “可以。唉……我以前给兰姨穿环时,可没有给麻醉,尤其是穿下面时还是用古老的针刺的方法,不像现在可以用穿耳机,一下就打过去。如今给你麻醉了又不会痛,还要在撒娇。”

    “啊,兰姨有否给原哥在y核上穿上环呢?”

    当兰姨在床上流着泪看着手上的银环时,也不知是如何滋味。

    想起原哥虐待人时的手段可不会留情,有时给他绑起来用皮鞭抽打得死去活来,虽然用的皮鞭是不会打到皮开r裂,但也会红肿不堪。有时真想一走了知,从今不再见他。

    但想想跟着他这么多年,心里总是舍不得!像昨晚,虽然给狠狠绑起来,痛得昏了过去,但不知什么原因原哥忽然温柔起来,那种暖在心头的感觉一下子占满了心头,不禁叹了一口气。

    认命吧!六个银环逐个逐个的戴上y唇上,还从抽屉内把两个金色的r环也戴上。忐忑不安的心,期望的是原哥会再次温柔的对待。

    女人心,海底针。明明可以一走了知,但总是向虚无缥缈的方向的路走去。如果世上有一类东西是永远不能明白的那么女人的心,将会排在第一位。

    原哥是消失了一样,两天来也没有任何音讯。

    话说原哥离开大屋以后,一直回想昨晚兰姨的激昂的反应,想不到使用温柔的手段,会有这种截然不同的新鲜情趣,为何以前从没有想到呢?

    原哥可不知,是因为雪儿的关系,破开了心扉中厚厚的污云,让真摰的内心世界能够从见天日,而且兰姨浓浓的爱意也从刹那间乘虚而入,侵占了一定的空间。虽不可能一瞬之间可以改变过来,但这种子已由那刻开始,在心田中开始萌芽了。

    虽是如此,现在原哥心中想的是,兰姨辗转娇吟时的痴态,尤其用手指就可以令到她泄了几次,还像喷泉的s出y水,那种激裂的抽搐,仿佛在半空中跳舞一样。

    “潮吹!会不会是道家所说的yj呢?”

    以前像是“打椿”似的发泄是种不能比拟的感受。rb浸泡在沸水般的y水里,被那条柔嫩之极又温软的内壁,紧紧包裹蠕动时,而且那一阵阵像被向内吸吮的感觉,险些儿一c入就要发s。

    回想起她两颊飞红,脸上像涂上了油一样的明艳照人,身子忽然像没有骨头一样,软绵绵,火样热。尤其是那种因满足而流露出来的甜美,令到原哥有突然顿悟的感觉,若有所得,但又捕捉不到!

    回到公司,原哥立刻打电话给师傅,道出昨晚的感受,还请教了不少问题。师傅给了原哥一个本地的地址,叫他向这个侨居这里的师叔请教,据说这个师叔因为要学习中国古代的御女之术而来这里居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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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