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重生之邪恶巫师第10部分阅读

    hp重生之邪恶巫师 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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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蝶结的皮皮鬼在疯狂地撞着墙壁,嘴里发出难耐的吱吱呜呜声响。

    “皮皮鬼!”费尔奇上前想要抓住这个在作怪的家伙,但是被它轻易躲开,“他们在哪里?告诉我,你这混球,别只会往墙里钻,告诉我,他们往哪跑了?”

    令人恼怒的是,皮皮鬼并没有搭理这个闯入的家伙,它就像发了疯一般不断往墙上撞着,即使是舌头被打结,它也忙不迭地冲对方做着鬼脸。

    门外传来费尔奇恼羞成怒的咒骂,随即咒骂渐渐远去,最终消失不见了。

    赫敏呆呆地看着那根细长的魔杖,看向执着魔杖苍白纤细的手指,那个面孔英俊好似永远只会微笑的懒散少年。“你,你做了什么?”

    此时他们躲在一条被封闭的走廊里,纳威虚弱地靠在门上喘着粗气,身边是哈利和赫敏,恩,都没有少。

    等等,德拉科和那个红头发的韦斯莱哪去了!?

    迪尔莫奇皱了皱眉,依旧没有发现两人的身影,这才懒洋洋地收回视线,半眯着眼睛回答少女刚刚的疑问,“做了什么?不过是一个绑舌咒,一个混淆咒,还有一个解锁咒。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虽然在女士面前这样的应答有些无礼,但是考虑到双方的阵营问题迪尔莫奇也绝对不会去怀疑自己的贵族涵养程度,不过赫敏显然没有察觉这些。她吃惊的瞪大眼睛,赞叹不已,“天啊,那可是还没有学到的咒语,你是如何准确地连续施展三个咒语,而且还完全成功了?”

    “赫敏,现在可不是该讨论如何正确施展咒语的好时候。”

    哈利阴沉着脸打断了少女固执的追问,他戒备地缓缓后退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前方。“各位,我想问一下,有谁知道眼前蹲坐在地上的玩意是什么东西?”

    一头三个脑袋的大狗蹲坐在走廊的正中央,它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几个渺小的闯入者,巨大的身子几乎填满整个空间,那凶狠的眼睛,黏糊糊的口水以及三排锋利尖锐的发黄牙齿向众人预示着一件事实——这家伙可不是个食草动物!

    ……

    “需要帮忙么?”

    罗恩·韦斯莱从楼梯口的阴影中走了出来,静静地注视着那个靠在墙角的白金色贵族少年良久,终于声音平淡地开口道。

    “那可真是太感谢了。如果你能从这里安静地走开将是对我最大的帮助。”德拉科脸上泛起冷冰冰地假笑,他银灰色的瞳孔微微紧缩,没有人会想到这个韦斯莱家的小儿子居然一点征兆都没有地悄然出现,尤其是在他越到点小麻烦的时候。

    是的,小麻烦!德拉科眼看着对方清冷的面容在眼前一点一点清晰起来,他的右腿微微一动,刺痛感令他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该死的!德拉科在心里咒骂起来,他无法相信自己居然会范这一点错误,他居然误记了楼梯移动的时间——也许是这楼梯自己记错了时间!不管怎么样,他本以为自己已经成功地完成了与格兰芬多交流的任务可以甩开迪尔莫奇去找林夕,但是现在却被一个没有时间概念的移动楼梯卡住了右腿!

    他堂堂下任马尔福的族长居然被一架楼梯给卡住了!多么讽刺的事啊!

    也许将整条楼梯炸毁是个不错的主意,不过德拉科很快就放弃了这种不明智的打算。他决不能坏了林夕的计划,无论如何!

    楼梯下次的移动时间是多少?德拉科计算了一下,摇了摇头,手指轻轻摩娑着指间暗红色泽的真理之戒,若有所思地看着缓缓走来的罗恩。

    这么多年的经历早已让他深知人性的黑暗,对方仍未知趣离开令德拉科流露出一抹讥讽的冷笑,他看不透这个红头发的总是沉默的男孩,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对于对方产生的深深戒备。

    魔杖就在触手可得之处,德拉科轻微颤动了一下手腕,这是他准备动手前的惯有动作,有利于他能够更快地将魔杖抽取出来。即使此时动弹不得,他也有充分地把握可以抢在对方动手之前将其击毙。

    不过,罗恩接下来的动作却着实出乎了他的意料。这让以为对方不怀好意的德拉科愣了愣。

    “动不了么?”罗恩出人意料地蹲了下来,开始仔细地观察起德拉科被卡住的右腿。

    “大概吧。”德拉科僵直的背脊微微放松了一点,他耸耸肩膀口吻有些漫不经心。“等一会楼梯移开就可以了。”

    罗恩伸出手试了试,发现德拉科的腿正好在坚硬的地板缝隙和楼梯台阶处,收回手时,他感觉到手中有温热的液体。

    “你受伤了?”语气虽然平淡,但是还是可以让人感觉到其中的惊讶。

    回应他的是一阵让人心悸的冰冷杀意。罗恩很想搔搔头发让这孩子杀气别那么重,这会让他的手紧张的。不关乎什么生死存亡的大事时,他可不想对一个孩子动手,一点都不想。他还要回去找哈利,这几个闯了祸的小鬼,但愿能在被发现之前顺利找到吧。

    想到这里他无奈地感慨一声,看来,还是用最简单的办法来解决吧。罗恩两手探至夹缝边缘,然后手臂齐齐用力——

    被人发现受伤的不争事实令德拉科警惕起来,但是很快地这种警惕就被震惊所代替。

    坚硬的岩石地面和大理石砌成的楼梯在那双白皙修长的两手间慢慢扭曲变形,一道道歪曲的裂缝飞速窜出,德拉科只感觉自己被卡住的右腿徒然一松,下一刻,整个人就被拽了过去。

    德拉科敢以他先祖的名义发誓,他从来没有见过哪个巫师会有像眼前这个少年般恐怖的力气。

    居然可以不凭借咒语将坚硬的岩石掰裂,这是多么强大的力量啊!德拉科忍不住上上下下地打量着眼前瘦高甚至是有些消瘦的少年,那种可断金石的力量到底是从何而来?

    果真是不负暴君之名啊!

    下一刻,德拉科的手中被赛入了一小瓶黄绿色的魔药。“喝了它,对你有好处。”察觉对方疑狐的目光,罗恩淡淡地解释道,时间不早了,他还真担心哈利他们逃出来没有。

    拧开瓶口嗅了嗅,德拉科有些诧异地看了对方一眼,然后仰头灌下。“治疗剂?没想到你出来还会带这东西。”

    一直看着对方将治疗剂全部喝下去,罗恩点了点头,说道,“我和哈利走散了,也该过去看看,你一个人没有问题吧?”

    德拉科用眼皮轻蔑地扫了对方一眼,双手环胸,似笑非笑道,“放心,我没有你想象中那么脆弱。安心去找你的波特去吧,好心的暴君先生。”

    重新找了一块隐蔽的地方,静静地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等待伤口的恢复,德拉科一直盯着那渐渐远去的身影,银灰色的眼眸渐渐染上犀利的锋芒。

    “罗恩·韦斯莱么……真是个让人搞不懂的家伙呢。”

    ……

    当德拉科·马尔福悠然地回到斯莱特林的地窖,就看到无人的休息室内,迪尔莫奇一个人笑得神经西西地斜倚着摊在属于他的座椅上,品着一杯不合时宜的马爹利。

    居然这么快就回来了!德拉科扬扬眉,脸上挂上他特有的假笑,“迪尔莫奇,没想到你溜得到比我快。怎么样,跟着格兰芬多的蠢狮子乱跑好玩吗?”

    一直都像是在想着什么的迪尔莫奇在德拉科问出声后才察觉这个远房堂弟的归来,他笑嘻嘻地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啧啧道,“好玩啊,怎么会不好玩呢!哈哈,简直是太有意思了!”

    他双眼绽放出兴奋的光彩,几乎是极不可待地为德拉科讲述他们方才发现的事情,“哦,我亲爱的堂弟,你绝对想不到我们发现了什么!”

    “什么?”德拉科也顺势坐了下来,在宽松舒适的座椅上放松了下来,含笑看着激动得有些抽筋的迪尔莫奇。

    “你要知道,我们今晚跟波特他们说要找魔法石只不过是个借口。”迪尔莫奇的眼神有些飘忽,他用一种梦幻般的口吻诉说着,“但是,在我跟着波特随意乱闯后碰到了皮皮鬼,哦,原谅我没有迅速让他彻底闭嘴,但这不是很好玩么?我们就因为躲避皮皮鬼,你知道,就这样——”他做了一个施法的动作。

    “哦,很巧合地发现了一个密室。”

    嗯?德拉科闻言指尖一抖,他知道迪尔莫奇不会无缘无故说些没有用的东西。“不会是我想到那样吧?”德拉科突然间有点想笑了,他觉得有时候运气这东西实在是件很混账的事情。林夕跟他抱怨过找了好久都没有消息的东西,居然会就这么碰上?

    “啊,哦,谁知道呢。有时候事情就是如此的巧合。”迪尔莫奇很无辜地摊摊手,显然也知道林夕对魔法石的执念,“反正我们就这样发现了一个奇妙的房间,里面蹲着只三个脑袋的大狗,不得不说,它长得真得是很耐人寻味,当然,我们有理由怀疑它是在看守着什么东西——就在它试图攻击了我们以后。”

    “三个脑袋……”德拉科思索着,“应该就是传奇生物图鉴上表明的地域三头犬了。现在霍格沃茨里还有什么能比魔法石更值得用传奇生物来做看守的。你确定都看清楚了么?”

    迪尔莫奇点了点头嗤笑道,“还用说么。它屁股下面还坐着一个活板门呢。要不是还有其他人在,我早就挑了那畜生下去查看去了。不过里面有魔法师的可能性很大啊。”

    “嗯。应该就是那里了。”德拉科认同地猜测,转而面露微笑,“这么说起来,夕知道他一直想要的东西有了下落,应该会很高兴吧。”

    “说的也是。”

    任务完成,回来后面前只能对着一个不太爽眼的德拉科,这让迪尔莫奇实在是无聊到死,他入一堆烂泥般软在靠背椅上,双眼无神地看着低沉粗狂的天花板。

    “说起来,也不知道夕现在进展如何了……”

    双蛇争斗

    林大少爷骑着拉法飞快穿梭于黑暗的、黏糊糊的、没有尽头的滑道中,那种坐山车般的感觉仿若梦幻,他只能听得到耳边两旁呼呼的风声,凌乱的碎发打在他的面颊上,这种体验他只有过一次。

    那还是上辈子老爷子开恩,让他能够领着弟弟妹妹去游乐园玩一场。林夕还记得那次是兄妹三人惟一一次在一起玩乐,也是他唯一一次坐上了传说中的过山车。相比较起来,林大少爷到似乎更喜欢这种没有防护也更加危险风雷电掣的感觉、

    直到落地,他还有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林夕从来不是个喜欢用身体来冒险的人,小心谨慎和阴险狡诈已经深深刻在了他的骨髓里,但是这一次,他却有种兴奋感,一种即将面临未知危险的刺激感觉。

    这感觉令他有些飘飘然,林夕想起以前在股市里的征战,每当他将对手彻底打垮并且做空吞吃毁灭对方的一切时那种感觉,有些熟悉,也有些陌生,至今都回味无穷。

    五具黑漆漆的身影悄然跟在身后,谁也没有发出声音。他们举着发光的魔杖,走在这阴冷潮湿的地下,啪嗒啪嗒的脚步声不回想在这半个世纪以来无人问询的寂寞空间,不时有人踩到一些小动物的骨头,发出清脆诡异的咔嚓声响。

    隧道里像坟墓一般寂然无声。拐过一个黑色的弯道,林夕很顺利地发现了那张约莫二十英尺长的干硬蛇皮。他吩咐身后的追随者们将其变小收取。

    林夕继续前进。

    隧道转了一个又一个的弯,终于道了尽头。

    眼前巨大的石门如一面结结实实的石墙耸立在前方,门面处有石雕而成相互缠绕的蛇,祖母绿的硕大宝石嵌在蛇眼窝里,发出灼灼闪烁的阴冷光芒。

    “打开。”林夕没有任何犹豫的,低沉暗哑的嘶嘶声在幽暗的地下洞|岤中响起。

    随着两条蛇应声分开,石墙缓缓消失,斯莱特林的密室终于呈现在众人眼前。

    高耸巨大的石室,周围是幽深的地下水环绕,周围立着粗狂的石柱,柱身上刻满盘旋缠绕的长蛇,绿盈盈的烟雾若有似无地在脚下环绕,这个空间是如此的广阔恢弘,又是如此的诡秘阴森,走在水面上的宽阔石道上,即使是脾气最暴躁的切西尔·高伯也屏住了呼吸,小心翼翼地跟随着林夕,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原本漫不经心的拉法此时也高高耸起了透露,四下警惕地转动着,游走在林夕的身边,时不时发出威胁性的嘶嘶声。层层叠叠的石柱后面,骤然显现出一座高大几乎置顶的雕像,雕像前是一片空旷的广场。

    聚集在雕像下,仰头看着那干瘪的嘴脸,毫不起眼的样貌,林夕撇了撇嘴,果然传说都不靠谱,谁说斯莱特林是个美男子?看如今这样貌,他当年能长得不太吓人就足以对得起社会了。

    仰视着整个石室,林夕满足的舒了口气,这里果然是个秘密聚会的好地方,只要接下来一切都顺利,那么这快风水宝地很快就可以改姓林了。

    接下来,就要看他那位貌似忠实的盟友的了!

    示意札比尼等五人带着拉法退出广场等候命令,林夕盯着手中的日记本。这是他从怀里拿出来的,破破烂烂的黑色封皮,几乎脱线的装帧,封皮上已经褪色的日期显示出它悠久的历史,起码得有五十年。

    就这么一本乍看下去就像是从文具店里随便买回来的普通日记本,但是谁又能想象的到,这样的一个日记本里,掩藏着如何惊人的秘密。

    摩娑着这个陈旧的日记本,林夕缓缓将它打开。这不是他第一次打开,也注定不会是最后一次。扉页上,标示着主人的,是一个模糊不清的用墨水写成的英文名字。

    to arvolo riddle。

    “出来吧,汤姆,我们到了。”

    林夕很小心地将魔力缓缓输入这本黑色的日记本中,声音轻柔地呼唤道。

    一股紫黑色的烟雾从日记本里涌出,慢慢在一旁扭曲蜿蜒,渐渐的,烟雾里显现出一个黑色头发的高个子男孩。

    这个男孩的外表轮廓不是很清晰,但是可以看出其俊朗的容貌,以及嘴角那抹自信桀骜的微笑,他虽然个头高大体型修长,但却绝对不会超过十六岁,少年清爽的外表和那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无论在哪里都无法遮挡。

    林夕看着自己的这个盟友,心情很好地打着招呼,“嗨,汤姆,睡得还好么?”

    “还好,夕,要见你一面可真不容易。这么多天了你都没有召唤过我。一个月之前你拜托我的那件事我做了,结果如何?应该没有被邓布利多怀疑吧。”黑发黑眼的汤姆环顾四周,显然对于他现在所处的环境毫不意外,很平静地说道,“看样子,你的确找到密室了。”

    “那件事处理的干净利落,非常完美。”

    “那就好。托她的福,我吸收到了很充足的魔力。”汤姆点了点头,沉吟道,“说起来,我们也认识有许多年,你的事情我一般都会帮忙,而你也帮过我许多。我知道你清楚我的一切,包括我的过去、现在和未来,当然,这么多年相处下来我十分了解你的性格,因为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你是绝不可能使用一个不知底细的魔法物品。是的,我只是一段记忆,但是我仍旧感觉的到,我是一段伟大的记忆,而且不仅仅是记忆这么简单。”

    “你说的没错。”林夕没有否认,他承认道,“我的确了解你的一切,汤姆,事实上这个世界没有人会比我更了解你的了。所以我很奇怪你居然可以沉默这么多年都不来问我,要知道,这个答案我很早以前就为你准备好了。”

    汤姆闻言对林夕淡淡的笑了,他的笑容很浅,却很有魅力。“还不到时候,你知道,我从不打没有把握的仗,不过现在是时候了。”

    林夕后退几步,便来到五个安静立于一旁的追随者前,“说说看,汤姆,我都不知道你的准备是什么呢。”

    汤姆的嘴角露出一个古怪的微笑,“夕,你不会想知道的,当初你让我附身在那个厄瑞达家的小姑娘身上去开启密室。你犯了一个错误,厄瑞达啊,永恒血精灵血统的分支啊。那磅礴的灵魂赋予了我无尽的力量,那是我从来没有见到过的强大的灵魂之力。日记本虽然束缚了我,但也成就了我。在受诅咒的灵魂保护下,没有人能够破坏我的日记本——也就是说,巫师界,我将永生不死!”

    “哦?”修长的指尖把玩着破旧的日记本,林大少斜眼撇了对方一眼,笑容有些诡异,永生不死?好大的口气!不过是一段被人遗弃的记忆而已,居然嚣张到本少头上来了。最起码在他的记忆里,就有两个人有能力将这日记本化为灰灰。“……所以呢,汤姆?”

    “我想,我们应该重新制定盟约了。”汤姆紧紧盯着林夕,眼神中有一种贪婪一闪即逝。

    “你说过,会让我得到密室!”林夕被他盯的有些不耐,微微偏头不满地道。

    “是的,是的,我说过,你会得到密室的,不是么。”他的语音近乎轻柔,透露着狡黠和癫狂,“啊哈,你看,我发现了陌生人!五个!是你带来的么?让我猜猜?他们是我的宝贝的食物?还是属于我的祭品?”

    “不,都不是。”林夕将日记本重新放入怀中,然后指尖轻挑,银紫色的魔杖瞬间窜出。“我很遗憾,他们是我的追随者。”

    “夕,我要告诉你,无论他们之前是什么,现在都是我的祭品!不要忤逆我,否则你会后悔的!”

    汤姆发出冰冷刺耳的笑声,他无情地黑某冷冷地盯着林夕,林夕回给他一个漠然的微笑,“那试试看啊,汤姆。说真的,我猜到你会翻脸,但是没想到这么快啊。本来以为可以不费力气就得到你的那条宝贝儿蛇呢,看样子这下还是得多费些功夫。”

    终于,汤姆邪恶地笑了起来,他张大双臂,仰头嘶吼——

    “对我说话吧,斯莱特林——霍格沃茨四巨头中最伟大的一个!”

    于此同时,同样嘶哑恐怖的声音也从林夕口中吐出,“出现吧,拉法,我的守护蛇怪。”

    巨大的雕像嘴里有什么东西在游出,身后黑暗的水上长廊深处,也有东西悉悉索索地滑行过来。

    一个庞然大物骤然坠落在地面上,恰巧落在汤姆的前方,将近二十五英尺左右长橡树树干那么粗的巨大蛇怪盘旋而起,通体盈绿的身形泛着毒蛇特有的光泽,扁平的脑袋直直冲向前方,那里,林夕一个人悠然地站立。

    就在那双狰狞的橘黄|色瞳孔直对向前方时,林夕身后猛然窜出一道黑影,约莫二十英尺的巨大身形盘旋而起,彻底将林夕护卫在其中。虽然对比前方的蛇怪较为娇小,但是周身散发着凶悍气息的尼斯蛇怪厉声嘶吼着冲想前方,同样狰狞恐怖的三角头颅低垂,露出尖锐锋利的凶猛长角。蛇身短锐的利翅尽数张开,展现出以与之好不甘示弱的猛烈气势。

    黑暗空旷僚寂的石室中,突然出现的两条巨大蛇怪各自守护着身后的主人,骤然开始对峙。

    胜利者的阴谋

    欲望是利益的原动力。

    两世为人,这一点林夕从来没有怀疑。在这里,不管他身份如何,林夕始终认为自己从骨子里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黑心j商。

    商人以逐利,这是天经地义地事情。所以,当他发现经营多年的盟友因为利益分歧而撕毁盟约时,他一点都不感到惊讶。

    事实上,当年他从卢修斯手中得到这本传说中的日记本时,他就已经在算计如何能从中榨取最大的利润。至于身为魂器之一的汤姆,说实在的,他再蹦跶,也不过是区区一段被黑魔王舍弃多年的记忆罢了。

    现在再次面对这段标志着昔日黑暗公爵意气勃发的青少年时期,林夕有的只有些许的唏嘘和蔑然。即使失去他的掌控,眼前也不过是个可悲的魔法物品而已。

    说起来这么多年他将汤姆身上的可利用价值榨得干干净净不说,还为这位少年黑魔王谋画了一张无法实现的大饼,汤姆能够心甘情愿为林夕所用,除了震摄于命脉把握在他人手中,更大的原因还不是j邪的林大少爷能够为他把邓布利多这个老仇人从霍格沃茨赶走。

    此时这位年轻的魔王陛下自以为钻了林夕的漏洞,说起来就是林夕也没有想到作为血精灵的分支厄瑞达家族血脉的艾伦妮塔灵魂强大到可以修补身为魂器容器的日记本的不足。

    不过即使如此,他也绝不后悔自己一手策划推动的剧本,既然目标已定,那么前路众多坎坷波折就需要考验他的手段如何。

    解决掉隐忧的里德尔先生,如今又重新掌控一支强大的力量,身处属于自己的地盘之上,他的毁约也就显得不足为奇。

    寂静并没有维持多久,几乎在同时,两声高低不等的蛇佬腔就下达了同样的攻击命令。

    嘶吼声中,两只原本只能在神奇生物图鉴上才能够看到的蛇怪撕缠扭打在了一起。犹如两个互相角力的角斗士,它们用锋利带有剧毒的牙齿,用坚硬长角的头颅,用长而有力的身体,用坚如鞭笞的尾巴,用一切可以利用到的身体武器来决定着身后主人的命运。

    “汤姆,说实在的,我还真是有些佩服你。”

    丝毫不把眼前的战斗放在眼里,林夕优雅自如地站于一旁,好像观赏一场有趣地比赛般一边看一边和汤姆聊天,他温和的微笑此时在对方的眼里,却让里德尔从心里升起一丝不安,但是很快就在蛇王凶猛疯狂的攻击下隐去。

    “你想说什么,我的男孩?”他的声音有种疯癫的尖锐,但更多的是傲然,“想要求饶么,难道你不觉得现在有点晚了?”

    拉法被蛇王一个俯冲狠狠撞在石柱上,碎石纷飞,它被撞得嘶吼连连,尼斯蛇怪虽然凶猛好斗,但是还未到成熟期的拉法显然有些适应不了这种高强度的疯狂缠斗,它虽然不忿,但是仍旧没有被愤怒冲昏头脑,顺着石柱盘旋而上,一次次躲避着蛇王致命的攻击。

    林夕摇摇头,不知道是看到拉法的狼狈样还是因为汤姆狂妄的言语。“作为一个骄傲者,你能够在劣势之下隐忍多年,这一点令我很佩服。即使只是身为黑暗公爵的一段记忆,从你的所作所为我也能够领略得到当年伏地魔的风格,只可惜,你的对手是我。”

    “什么?”里德尔的声音突然停止。

    数声喃喃低语地咒语伴随着一声愤怒凄厉的嘶鸣,蛇王梗着脖颈在地面上剧烈而疯狂地扭动起来。拉法死死缠绕在它的身上,用尽全部的力气慢慢绞杀着比之自己更加结实巨大的躯体。

    激烈地挣扎使两条蛇尾拍击在地板发出巨大的砰砰声,拉法额头上狰狞地长角已经整根没入蛇身,张着细密锋利的尖牙一口咬住了蛇王七寸处,猛烈的毒液源源不断地从毒腺中注入,不顾巨大的颠簸力度一次次将它来回撞击,发了狠地拉法以它前所未有过的力气一点一点收缩身体,死死绞紧这个恐怖的对手。

    “看来,你的宝贝儿越到了些小麻烦呢。”林夕微笑着,却吐露出冰冷至极的话语。“也许我们该说再见了,亲爱的汤姆。”

    蛇王地身体开始僵硬,它的挣扎幅度越来越小,朝天翘起的尾尖也缓缓垂落。一道道的绿光交织成一匹巨大的光望笼罩在两只蛇怪身上,拉法依然如故地继续着它的绞杀行动,而蛇王在毒液和绿芒的击射下,巨大的身体不断地抽搐痉挛,翻腾地越发痛苦。

    在激战中心的四周,五个手执魔杖,身穿如出一辙的连帽斗篷,内里素净的袍面底部绣有一条绿色的蛇,左胸口处同时佩戴着一枚银质的徽章的身影静静围拢,默默低声地一遍遍释放着魔法。

    熟悉的魔法咒语、刺眼的绿色光芒,还有垂死挣扎的蛇王都让汤姆·马沃罗·里德尔面色瞬间狰狞起来。那咒语是如此的熟悉,以至于他猛地看向林夕的眼神都变得复杂起来。

    “那是阿瓦达索命咒!?”里德尔地语气说不出的怪异,他遥遥注视着那片交织的绿网,几乎是咬着牙说出了出来。“……你很厉害,夕,一如既往的。”

    “多谢夸奖,这是我的荣幸。”

    林夕面带微笑优雅地行了个贵族礼仪,彬彬有礼地接受了年轻的黑墨网点赞美,“您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所以……我真挚地希望我们能够永远不再相见!”

    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破旧的硬皮日记本,犹如在温柔地抚摸着情人一般,看着消失在空气中的黑色烟雾,林夕干净柔和地脸上突然浮现出一丝妖邪之色,转瞬即逝。他掂掂手中的日记本,环视四周,发现远处围绕着蛇王啧啧惊叹的五人众。

    “诸位。”林夕轻咳一声,引起众人注目,他挑了挑眉,露出恬淡的笑容,“带上我们的战利品,是时候回去了。”

    与此同时,摆脱了地狱三头犬的哈利几人和罗恩相遇,就在他们结束夜晚的探险往格兰芬多塔而去时,一阵心悸让哈利停驻了脚步。

    他疑惑地回头往地面下方看去,伸出手轻轻按住了额角的疤痕。

    “哈利,怎么了?”罗恩如幽灵般突然出现在了他的身边,看到好友习惯性的动作,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罗恩,你有听到什么声音么?”

    “声音?”

    “不,没什么。也许是我听错了。”哈利地眼神疑狐地扫向地面,却最终什么也没有发现,他微微翘起略显凉薄的唇角,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喃喃道,“奇怪,是谁在叫我,那声音,居然和普林特一摸一样……”

    ……

    不管是密室、蛇怪,又或者是魔法石、地狱三头犬,这一切都仿佛发生在梦中。一觉醒来,所有参与了午夜夜宴的人似乎都有些恍惚,霍格沃茨里一如既往的平和,这一切都被隐藏在暗夜之中,悄无声息地随着时间的流逝消磨殆尽。

    又是一个普通而平凡的星期五,一切都没有任何的变化。

    西弗勒斯·斯内普犹如一条不断喷洒着毒汁的毒蛇,犀利地鹰眸扫视过魔药课上地一个又一个学生,深锁的眉头预示着他向来糟糕透顶的心情。

    终于在某二人死亡对视中结束了这一个星期全部的课程,所有被折磨得精疲力竭地格兰芬多狮挣扎着逃出地狱,而林夕则因为某些原因留到了最后。

    “西弗勒斯,我的毒参茄用完了。双角兽的角粉的份数也不够了,还有月长石粉和嚏根草糖浆,我差点就要忘了这两种药草预定取期要到了。”

    “嗯。”斯内普在讲桌上收拾着乱七八糟的羊皮作业,听到这没头没尾的抱怨紧紧只是从鼻腔里轻哼出声。

    “喂喂,西弗勒斯,你这算是什么意思?”

    “请叫我斯内普教授,斯莱特林先生。”斯内普皮笑肉不笑地直起身,冷漠地看着坐在对面桌子上的林夕,语气颇有些讥讽,“那么您想我如何去做?伟大的斯莱特林殿下。我可不是你所倚赖的卢平,如果你对他去抱怨,或许我们毛茸茸的先生就能解决您的一切烦恼。”

    毒舌啊毒舌,林夕无奈地抚额,每一次与斯内普的交流就像一场让人头疼的外交战争,你必须得明白他那些毒汁四溅的话语里隐藏着什么样的陷阱,而你要了解这些之后组织语言将这些陷阱一一剔除并且反讽回去,说起来,他只不过是想找个人代他去趟蜘蛛巢|岤把预先在那里预定的药草取回来而已,有必要这样么?

    “这么说您是没办法去蜘蛛巢|岤了?斯、内、普、教、授!”林夕遗憾地从桌子上跳了下来,轻笑着,趴在了课桌上抬头直直盯着斯内普冰冷空洞的黑色眼眸。

    没来由地,他突然轻声询问道,“怎么,最近很忙吗,西弗勒斯?”

    回瞪了他一眼,斯内普眯细了眼睛,语气与其说是冷漠不如说是在抗拒,“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先生。与其说我,不如说说你,draught of peace这种魔药不能多吃,缓和剂的成分里有不是你现在的身体能够承受的了的药性,我虽然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不过看在老博克的份上,请管好自己的身体,我可不愿意那位毛茸茸的先生因为这件事冲我龇他的白牙。”

    “真不知道你和卢平是怎么回事,当年明明都是同学,关系居然会这么差,以卢平那种老实性格来说实在是件不可思议的事情。”林夕感觉自己从骨子里坏透成渣,一没有事就拿这两个仇家调侃。

    碰得一声一垒课本重重落下,斯内普紧抿薄唇,几乎从牙缝里一字一句说道,“请问,你没有事情可以去做了吗,阁下?”

    耸耸肩,谁让他缺少药草配置魔药呢。林夕知道找斯内普要这些违禁药草肯定是没戏了。只好恋恋不舍地放过这位冷气环绕的原家庭教师。说起来,自从哈利·波特入学以来,斯内普的脾气是日发渐长了啊。

    这么想着,林夕走出了魔药教室,迎面和一个面色惨白的黑发少年擦肩而过。

    林夕停下了脚步,转回身去,看着那个熟悉的背影朝魔药教室而去,饶有兴趣地扬了扬眉。

    赛恩·普林斯?

    他来这里干什么?

    和老弟的正面接触

    林夕没有机会去探寻他们之间的秘密了,因为他发现包裹着花格大围巾的奇洛教授正向这边走来。

    说真的,林大少爷一点都不想和这个脑残奇洛有任何哪怕只是空气上的交流接触,遗憾地看看不远处的魔药教室走廊,林夕果断地扭身向城堡外而去。

    他没有戴外套和围巾,十月末的天气里透着股干燥的寒冷,午后的阳光散发出没有温度的光热,沿着魁第奇球场边缘的小路向前走,可以望见远处长满红透浆果的灌木和落叶缤纷的禁林。

    啊啾——

    揉揉发痒的鼻子,林夕无奈地停下脚步,他发现自己常年处于亚健康状态的身子不怎么适合这样的秋后日光浴。“也许该回去披件外套?”他自嘲地向自己建议道。然后头痛地联想到德拉科为此逼他喝热玉米培根浓汤的那张晚娘脸。

    这就是秋天,一个不讨人喜欢的季节,当然,这主要是对于某位大牌少爷而言的。

    漫无目的地走着,穿过阻隔场地的拱门,很快,霍格沃茨著名建筑之一的魁第奇球场就整个呈现在眼前,球场边上传来气氛热烈的喧闹声。

    “……太棒了,罗恩,来试试这个!”

    在那里,穿着猩红色球员队服的格兰芬多球队队员们聚拢在一起,日益寒冷的气温阻止不了他们如火焰般的热情,最中间块头最大的球队队长奥利弗·伍德眼睛闪闪发亮地盯着他对面垂首而站的罗恩·韦斯莱,那赤 裸火热的目光犹如在看一个正在跳脱衣舞的美女。

    星期五的训练,也是罗恩·韦斯莱第一次参加的训练,伍德的信心满满在罗恩示范了他的飞行技巧后直接升华为心花怒放,他径直从一只很大的木板箱里摸出只胡桃大小的金色飞贼,“这就是你作为找球手的任务,金色飞贼的速度非常快,你要做的仅仅只是在比赛中抓到它结束整场比赛,怎么样,要试试看么?”

    罗恩眯着眼打量了下那只长着银色小翅膀的灿金小球,微微颔首,“等一下。”他说,然后回头朝身后的同伴问道,“哈利,看来我还得花些时间,你呢?”

    “还不到晚饭的时间,我去看台上等你。”看了看时间,哈利耸耸肩说道。他还穿着学校的素面巫师长袍,脖子里围了圈金红相接的格子长围巾,显得身材挺拔而修长。他扬了扬手中的书,随后转身朝最近的一处的拱门走去。

    球场上很快传来训练的呼喝声,林夕站在看台最高处,那里光线充足而柔和,他没有理会下面敌对学院的练习赛,事实上林大少爷实在对这种热血运动不怎么感冒。他就这样一个人静静地背立在那里,驻足眺望着远处一望无际幽邃神秘的禁林深处。

    不一会,身后传来轻缓的脚步声,林夕收回目光,转过身来,正巧和迎面走上来的人碰了个正着。

    “咦?”

    两声低低的暗呼同时响起,双方都惊疑不定地注视着对方。

    哈利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这个他深思几入骨髓的人,怔愣间微微有些失神,倒是林夕在惊诧了一下后就没了反应,回过头来若无其事地继续神情淡漠地眺望远方。

    “你好,尊敬的斯莱特林先生。”

    波特的反应倒也不慢,错愕的表情只是转瞬即逝,面上立刻露出得体的笑容,上前一步向林夕出声问候。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接近地注视对方,距离的短缩甚至可以使他清楚地看到林夕额迹那缕柔软地在阳光下泛着金边的凌乱碎发,这样入微细致地发现使得他墨绿色的眼眸越发深邃了起来,声音里带起了奇异的磁力。“说起来,还是我第一次跟你正式打招呼啊。”

    “哦?是么。”林夕没想到哈利会这样说,想一想除了十岁生日那天见过一次,来到霍格沃茨后虽然变形课和魔药课两个学院都在一起上,但他身边向来不是德拉科就迪尔莫奇陪着,倒是的确从没有和哈利碰过面,照这么说起来,这应该算是他们两兄弟第一次一起单独相处的机会。

    这样想着,他嘴角挑起抹趣味盎然的微笑。

    “在看什么,波特,难道我脸上有什么东西么?”

    “不,没什么。”哈利神色复杂地收回视线,那双眼睛,绿色的,和他一样。只是颜色更加清澈,更加纯粹,仿佛没有杂质的无暇翡翠,可以映射出人心最深处的欲望与丑恶。

    林夕随意地打量着他这个便宜老弟,比起十岁的时候,现在的哈利没表现得更加出众得体。有了当初见到时的懦弱瘦小,卑微而又低调地活着。仿佛在一夜间,就蜕掉了一层包裹着自己的厚重的躯壳。他身上有种吸引人的异样魅力,神色流转间令人不由自主地沉迷在那份特殊的气质中,事实上,整个格兰芬多中最受欢迎的人他当之无愧,即使是在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里人气也很高。

    但是林夕可以察觉到他身上黑暗阴沉的气息却越发浓厚了,只是变得越来越内敛,如果不是林夕对他有着足够的了解的话,也不会相信这样一个优秀俊俏的男孩内心却是一片黑色的泥泞。

    寥寥几句闲话后,谁也没再出声,兄弟二个各怀心思地伫立在那里,淡淡地眺望着远方。球场上的训练声也几近不可闻,寂静笼罩在这里。

    暮色将近,秋天的凉风冷沁刺骨,林夕在凉风中无意识地缩了缩肩膀,让一直在暗中注意着他的哈利神色微微一动。

    他指尖一动,略一犹疑后就立刻解下了自己的围巾递了过来。“你该多穿点。”他眉心微皱,似乎有些不满,“现在只穿一件单袍就出来会很容易生病。”

    面对递过来的这条具有格兰芬多特色的花格围巾林夕只犹豫了零点零一秒的时间就毫不客气地将其占为己有,说实话他的确觉得有些冷了,天知道自己当初为什么会选择今天抽风出来散步。

    “谢了,哈利。”心情大好的林大少爷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立刻转变了对方的称呼,哈利的围巾虽然看上去有点渣但是实际上还是挺暖和的,沾惯便宜的林少绝不会有委屈自己的时候。

    正想说什么的哈利突然语气怪异地想看向远处,“……嗯,奇洛教授?”

    闻言林夕向前探去,果不其然在靠近禁林边缘处发现那位双头教授的鬼祟身影。“看样子他像是要去禁林。”林夕摸着光洁地下巴自语道。

    仿佛没有听到林夕的自语,哈利的眉皱得更紧了,他仿佛在忍耐着什么一般双手拽紧围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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