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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俪影蝎心 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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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子要命的美女

    初秋。夜凉如水,黑漆漆的天空上看不见一颗星星,只有一轮惨白的残月,冷冷清清的徘徊在浓厚的云层之间。微风轻拂,小河的水缓缓而无声地流淌着,农田里的麦穗弯下了沉甸甸的腰,空气中略略的带上了清新的乡土气息。

    吵了半夜的蛙叫蝉鸣声渐渐的变小了,寂静安详的小村子像从前一样,迎来了又一个平淡无奇的夜晚。劳累了一天的村民们已经纷纷进入了梦乡,正在梦境里寻找他们的欢乐和理想、憧憬同希望。

    这是一个普通的村子,里面住着的都是一些平凡的人。在广阔无垠的神州大地上,这样的山村、这样的乡民不知道有多少!即使明天这块花不香、鸟不语的贫瘠土地从地平线上消失了,恐怕也不会引起多少人的注意。

    可是,世上的事偏偏就是如此奇妙!有谁能想到,这个默默无闻的地方,马上就将发生一件极为轰动的大事,使得整个武林都为之震惊!

    事件的起因就在村旁的小河边。

    几个时辰之前,太阳才刚刚落山,原本空旷的河堤上突然多了两个帐篷──两个造型chu糙、似乎随时都会倒塌的帐篷,一望而知是江湖人的暂时栖身之所。

    这儿距离繁华的金陵古城,不过只有区区百里之遥。来往的商旅游人若是错过了客店,常常都会在此地借宿一宵的。偶尔也有卖艺杂耍的跑江湖者路过,他们搭建的往往就是这种简陋的帐篷──这种只能稍微的挡风遮尘,比草屋还要脆弱的「房子」。

    村民们对今天来的这几个武林人士并没有过多的留心。他们关心的是田里的收成,是赋税的多少,是生活的重担,和老婆孩子的衣食住行。

    何况,就算他们看到了这些人的模样、听到了这些人的声音,也不会知道那响当当的绰号,究竟代表了怎样的荣誉和名声。因为他们不是江湖中人!

    ──生为一个江湖人,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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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已深,在比较大一点的那个帐篷里,铺着一块用旧马鞍拼成的垫子。凌振飞仰面躺在垫上,睁大眼睛凝视着帐篷的顶端。

    他的手放在自己chu矿结实的x膛上,感受着心脏强而有力的跳动。尽管连日的奔波劳碌已使他疲惫非常,可他此刻却依然毫无睡意。

    「明天……明天的这个时候,我应该已回到了金陵城的老窝里,正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享福吧!」凌振飞想起家中的美酒热菜,和等着他把臂畅游的兄弟朋友,冷峻的嘴角浮现出了一丝笑容。

    他翻了个身,不留神触到了腰侧的刀伤,眉头微微一皱。这是十天前,他和「快意堂」的分堂主沈之武决斗时留下的伤痕。沈之武号称「惊虹快刀」,果然名不虚传,这一刀只要砍得再深入几寸,他的名字就会成为过往的历史。

    还好当时他的铁掌快了一步,在x膛马上就要被劈开的一刹那,抢先捏断了对方的脖子,于是胜利的光荣又一次的属于了他。

    从十五岁出道至今,凌振飞已经在江湖上爬滚打了二十七年。他率领着六个结义兄弟,打过无数次架,负过无数次伤,辛辛苦苦的奋斗了许久,才把手创的「神风帮」经营成了名震天下的大帮派。

    神风帮的总坛设在金陵城里,下设十三处分舵,控制着江南一带的好几个省份。武林之中除了少林、武当、丐帮、快意堂和极乐g等少数大门派,其他势力早已不能与之争锋。但是,他仍然不满足。

    上个月,凌振飞以帮主之尊,亲自北赴京城,挑掉了屡屡与他为敌的快意堂的一个分堂。刚刚摆平了这一头,他甚至等不及养好伤口,又马不停蹄的赶回总坛。因为有一个令他十分疑惑的迷团,必须立刻得到解决。

    他面临的当然不是一般的难题,不过他自信能很快处理好这起变故的。然后呢,就可以逍遥自在一段日子了。到时候一定要挤出时间,好好地陪一陪自己心爱的女人。

    想到这里,凌振飞笑得更加开心了。他最得意的一件事,既不是曾经单人独马冲出丐帮的莲花阵,也不是把神风帮领导的有声有色,而是──他是江湖中最会寻花问柳的老手!甚至连素以风流好色出名的「浪荡双绝」,也没有像他那么多的红粉知己。

    此刻,他最亲密的那几个情人,都在干些什么呢?是坐在窗前痴痴的等待爱侣返回,还是在期盼着他强有力的拥抱?是在为苦苦思念的哀愁而流泪?还是在为即将团聚的欣喜而娇笑……

    凌振飞忽然觉得,自己实在是个非常有福气的男人。权力、地位、财富、名望,这些让人人一辈子眼红争夺的东西,他在四十岁时已经全部拥有了!

    「老天爷,你对待我凌某人可真不错!明天,我去庙里多烧几柱香,让你也分享一下我的喜悦吧!」凌振飞打定了主意后,就在微凉的夜风中沉沉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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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淡淡的月光铺洒在小河上,清澈透明的河水里浸泡着四条壮硕的汉子,正在舒适地清洗着满身的尘土臭汗。

    这四个人都是神风帮中新近崛起的厉害脚色,是首次跟着凌振飞返回金陵古城。想到明天就能和帮中位高权重的首脑们并列于总坛之上,他们的心里就像燃起了一把火,兴奋的连觉也睡不着了,半夜三更跑到上游来冲澡。

    冰冷的水泼洒在赤条条的雄躯上,刺激的一块块肌r如小山丘般鼓起,那上面或多或少都有些疤痕,有的深、有的浅,每一道疤都是打拼和奋斗的见证。

    「江湖,真不是个容易混的地方!」老吴抚摩着臂上长长的鞭印,有感而发的叹了一口气。

    旁边一个chu胳膊chu腿的小伙子笑了,意气风发的道:「只要咱们跟着凌帮主好好的干,再难混的地方也能闯出个名堂来!老吴,你最近是怎么了,老是说一些丧气的话?」

    「那是因为他已经老了。」一个四方脑袋从河里钻了出来,一本正经的道:「老家伙总是比较容易灰心气沮的。你们难道没发现么?老吴最近不但战斗力下降了,连打起p来都不像从前那样得心应手啦!」

    几个人一起低声哄笑了起来。他们笑得虽然欢畅,却明显地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苍凉和悲壮。作为江湖中人,他们的青春岁月和满腔热血,都将在这里完全的沸腾、消耗,直到化为灰烬。

    「这里要是有酒就好了!」chu胳膊的小伙子抹了抹嘴角,搀涎欲滴的说道:「最好能有一坛上好的竹叶青,再加上金陵城的咸水鸭,配上四川的麻婆豆腐摆在我面前,那我就别无所求了……」

    「仅仅这些就够了么?」漂浮在他身边的马脸汉子打断了他的话,取笑道:「你不想要几个漂亮风骚的女人吗?嘿嘿,你昨晚发春梦时的j彩举止,这么快就不记得了?」

    小伙子的脸红了,大声道:「当然想啦!可是连日来心急火燎的赶路,却叫我去哪里找女人?在这见鬼的小山村里,难道还会有什么出色的尤物不成……」

    他的声音突然顿住了,嘴巴张大得合不拢来,两只眼睛呆呆的凝视着岸边,显得又惊奇又兴奋,好像有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大家顺着他的目光一看,也全都怔住了。刚刚才说到女人,此刻竟真的有一个女人出现在他们的视线里。一个很美很美的、非常出色的、绝对称的上是「尤物」的绝色丽人!

    四周一下子变得出奇的安静,就连偶尔传来的蛙叫声都嘎然而止,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还隐隐约约的留存在天地之间。

    这个美女仿佛是从天边飘来尘世的,正足不停步的向小河边走来。一袭轻纱似云雾般缭绕在她窈窕的娇躯上,乌黑的长发就像缎子一样披散在肩头,而她举手投足之间蕴育的那种绝世风情,几乎让人怀疑是嫦娥回到了人间。

    每个人的眼睛都瞪大了,眼睁睁的看着她缓缓走到河边,缓缓踏进了微微荡漾的水面。淡淡的月光照耀在她俏丽的脸上,越发衬的她容色如玉,显得说不出的娇美动人。

    老吴咳嗽了一声,结结巴巴的问:「朋友,请问……你……你是谁?」

    美女停下了脚步,脸上绽出甜甜的笑容,俏皮的道:「你难道看不出来吗?我是个女孩子,而且还是个漂亮的要命的女孩子。」

    她的声音又清脆、又悦耳,简直比黄莺的唱歌声还要好听。而当她笑起来的时候,眼波中更是带着种奇异的摄人魅力,几乎把人的三魂六魄都给勾了去。

    老吴的头开始有点晕晕乎乎了,神不守舍的道:「但是……」

    美女轻轻的摆了摆手,止住了他的话头,然后她突然一扭腰,那件薄薄的轻纱立刻从她身上滑下,跌进了清澈的河水中。

    所有人不约而同的发出一声低呼。这个美女竟是完全赤裸的!曲线玲珑的娇躯上,饱满的双r充满诱惑的抖动着。纤细的柳腰不堪一握,小腹白皙而平坦,修长的双腿并得又紧又拢,大腿g部随风飘飞的是……

    四条汉子一起「咕」的咽了口唾沫,脑袋眩晕得更厉害了。他们玩过不少女人,却从来不曾见过如此完美、如此诱惑的r体!四双眼睛贪婪而放肆地死死盯在美女身上,呼吸渐渐chu重、渐渐狂乱,就像是此起彼伏的打鼾声一样响彻了河面。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呀呀呀──」的几声怪叫,马脸、小伙子和方脑袋一起踩着水花冲了上去,六只大手风驰电掣般齐齐伸出,准确而chu鲁的抓住了美女的四肢,把她的娇躯举了起来,就像众星捧月一样托在半空中。

    美女吃吃的笑了,扭动着腰肢媚笑道:「啊呦,你们把我抬起来做什么?不要嘛!快把人家放下来……」她一边娇嗔,一边踢腾着双腿,似乎在拼命反抗。可是她那充满荡意的迷乱表情,和欲拒还迎的轻微挣扎,让人人都看得出来,其实她并不是真的想逃脱魔掌。

    风更加大了,乌云被吹得散开,月色也仿佛亮了许多。皎洁的月光下,站着四条赤裸裸的大汉和一个赤裸裸的美女,原始的炽热欲望,正在他们的心底里燃烧!

    「啪、啪、啪……」的踏水声又响了起来,老吴迈着沉重的步伐,慢慢的靠近了美女。他色迷迷的盯着她成熟诱人的胴体,喃喃的道:「好哇!实在是好身材!只可惜……」

    美女撒娇似的甩了甩长发,不依道:「什么?只可惜什么?」

    老吴叹了口气,道:「只可惜你的心却不像身材那样好!」话音未落,他的人突然像只大鸟一样飞身高跃,倏地掠到了那美女的身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连点了她腰背上的三处x道。

    美女吃了一惊,失声道:「你疯了么?这是什么意思?」

    老吴冷哼道:「妖女,你若以为我们会被美色迷惑的忘乎所以,那你就大错特错了!快说,你究竟是谁?深更半夜到此有何目的?」

    美女的脸色变了,勉强笑道:「你……你在说些什么嘛?我……我一点儿也不懂。」

    老吴狞笑道:「好吧,老子们这就伺候伺候你,把你弄舒坦了,恐怕你就会懂了!」

    这句话刚刚说完,抓住美女四肢的三个人忽然一齐放开了手,她的身子立刻笔直的向下跌去,就在她光滑的背脊马上就要触到水面时,他们又飞快地抓住了她的玉臂美腿,用力地把她拉了回来,不怀好意的哈哈大笑。

    美女似乎吓坏了,饱满的酥x在急促的起伏,颤声说道:「你们想……想怎样?」

    「我们想这样!」三人齐声回答。然后,抓住她左足的小伙子猛地跳向了左边,抓住她右足的方脑袋却跳向右边,抓住她双手的马脸猛地把那对皓腕向后一拧……「啊──」美女尖叫一声,上身不由自主的挺了起来,使她的r峰看上去更加的高耸茁壮,嫣红的r头气急败坏的颤动着。而她的一双修长美腿也被迫最大限度的分开,几乎变成了一条直线。

    老吴嘿嘿y笑,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双腿之间的隆起处,只见在雪白粉嫩的大腿g部,铺盖着一丛郁郁葱葱的芳草,暗红色的r缝又细又长,被绷紧的肌肤拉扯得略略张开,若隐若现的逸出了桃源洞口的无限春光。

    「到现在你还不肯说实话么?」他走上几步,几乎把鼻子碰到了她的胯下,目中似有一点火苗在窜动,嘴里却寒声道:「在下实在不想辣手摧花,希望姑娘别逼我作个狠心之人!」

    美女的脸上泛起了红晕,咬着下唇道:「我……我不过是个来河里洗澡的平凡村姑,你们……你们是山大王?是想要……想要抢我回去做压寨夫人吗?」她边说边瑟瑟发抖,好像害怕得随时都会晕倒。

    马脸怒声喝斥道:「贱人!到现在还敢装模作样!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就不会知道厉害!」说完一努嘴,小伙子和方脑袋的另一只手一起伸了出来,一坐一右的捏住了她的两个r房,捏得是那样用力,以至于十gchu糙的手指都深深地陷入了饱满的r峰之间。

    以他们指掌上的力道,就算是坚硬的石头也能捏成粉末,一个女人的x部能有多大的承受力?哪里能经得起这样一捏?

    「嗯……嗯……痛死我啦……痛……痛呀……」她果然楚楚可怜的哀叫了起来,美丽的俏脸也变得苍白,似乎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你说不说?说不说?」几个人一边厉声逼问,一边肆意的掐揉那对丰盈的r球。其实他们至少有一百种更好的刑讯方法,可是面对这样一个体态风流的美女,谁都觉得,只有这种方法才是最有效的。

    很快的,美女白嫩的酥x上已经印上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乌青指痕。奇怪的是,她脸上的痛苦表情竟然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如痴如醉的狂热与销魂!

    「噢……噢噢……噢……」她的吟声渐渐高亢、渐渐撩人,乌黑的长发在风中飞舞,两颗嫣红的r头完全地凸了出来,在玉峰顶端上欢快的颤动。而股间的那条r缝竟早已汁水淋漓,把周围的草丛都给打湿了。

    老吴兴奋得狂吼一声,蓦地将嘴凑上去,贪婪地吸吮着r缝里的香甜露水。小伙子和方脑袋也不甘示弱,迅速俯下身子,各自叼住了一颗娇嫩的r头,纵情地舔、弄、含、咬。一时间小河边糟杂一片,传来的尽是「啧啧啧」的咂嘴声。

    马脸有些急了,最重要的部位都被别人占去了,还能剩下什么给他?在心里大骂了几句不够朋友后,他只能委屈的低下头,一口吻住了美女红红的双唇,强行地把舌头渡进了她的檀口之中。

    一直吻到气都喘不过来了,马脸才意犹未尽的站起身。凝视着这千娇百媚的胴体,他只觉得一股热流翻江倒海般涌上头顶,竟一下子把鼻血给喷了出来!

    「,老子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不济的?」他正感到有些羞愧,谁知就在这时,他意外的发现三个同伴竟也个个鼻血长流!鲜红的鼻血沿着嘴角流下,一滴滴的掉落在河面上,血水突然变成了黑色!

    「不好!她身上有毒!」马脸惊怒交集,想不到这个美女竟将毒布在娇躯唇齿上,当他们贪婪地口舌并用时,剧毒就不知不觉的进入了体内!

    他颤抖地移动着双手,想要捏断美女的脖子,可惜昔日的铁腕已连一分力气也使不出来,惊骇得想振喉高呼,可是发出的声响连他自己也听不到了!

    美女发出了一串银铃般的娇笑声,娇躯一扭一滑,毫不费力地便挣脱出了敌手的掌握,就像风中寒梅似的,稳稳的、冷冷的俏立在水中,静静的等待对方倒下。

    马脸的意识慢慢地模糊了,双膝也越来越软,终于,他的人像一堆烂泥一样瘫了下去!他最后一个念头是:「她明明被点中了x道,为什么却没有受制?难道她是……」

    秋风轻拂在水面上,紫黑色的污迹慢慢地化去了,于是小河边又恢复了原有的平静,只有时断时续的蛙叫蝉鸣声,依然在天地之间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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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振飞迷迷糊糊的睡了半夜,也不知怎地,忽然间就从美梦中惊醒了。

    四周安静得连一丝声音都没有,可是一种莫名的不安感,却悄悄的爬上了他的心头。

    他倏地翻身坐起,沈声喝道:「来人!」

    帐篷的口子端然不动,好半天都没人进来。

    他的脸色变的有些难看了。自从神风帮威震江湖后,他发布给手下的命令从来都只说一遍的。

    ──外面那四个奴才在搞什么鬼?还想不想在帮里立足了?

    他强忍怒气,大踏步地迈出帐篷,厉声道:「你们是聋了,还是死了……」一句话没说完,他的脚步猛地顿住了,目中露出了震惊的神色。

    地上躺着五个人。其中四个已变成了焦黑的尸体,从轮廓上依稀可以看出,正是他那四名得力的手下!

    ──他们竟真的死了!是谁杀了他们?尸体发黑,是不是因为中了剧毒? 凌振飞的心抽紧了,一双铁拳用力的握着。他虽然既惊且恼,但却没有失去冷静。多年搏杀的经验告诉他,只有在危险时分还能保持冷静的人,才能在江湖上永远屹立!

    此刻,他的眼光凌厉的盯在第五个人身上。这是个俯卧于地的白衣女子,背心一耸一耸的略略起伏,看样子像是晕过去了,但显然还没有断气。

    凌振飞全神戒备,一步步走了过去,伸出左手去翻那女人的躯体,右手则已暗运上了九层功力,如果对方耍什么花样,他一拳就能打爆她的头!

    谁知女人的身子被翻过来后,他一瞥见她那张极美的俏脸,就失声惊呼道:「是你!你……你怎么到了这里?」

    美女的双眸紧闭,嘴唇无力的翕动了几下,却什么音节也发不出来。凌振飞急忙将她抱在怀里,伸掌按到了x口要x上,准备把浑厚的内家真力输进她的体内。

    掌心刚触到了薄薄的衣衫,突然像是被蚊子叮了一口般微微一痛。他也不在意,正要运气发功,蓦地里心头一凉,一阵深入骨髓的刺痛传了上来,一直传到了他的灵魂最深处!

    他不能置信的低下头,就看见一截带着鲜血的刀尖,从自己结实的x膛上骇然冒出!与此同时,美女的躯体已急速滚了出去,转瞬之间就滚到了三丈开外,然后才灵巧的跃了起来,用一双亮如星星的妙目,惋惜而又冷酷的凝视着他。

    「你……你……你为什么……」凌振飞跄跄踉踉的踏上两步,目龇欲裂的嘶声呐喊。他的x膛在淌血,心也在淌血!他实在无法相信,这个美女会对他下这样的毒手!

    「你想知道我杀你的原因么?」美女的表情冰冷,淡淡道:「好,我就让你死个明白!」她压低了嗓音,缓缓说出了几句话。

    凌振飞面色大变,切齿道:「原来你……你是……极乐g的人!枉我一片诚心待你,你……你却如此恶毒……」

    美女冷笑道:「我不但要拿走那笔巨大的财富,还要杀掉你最心爱的人。哼哼!你就在地狱里等着她吧……」

    凌振飞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吼,像一头受伤的豹子一样扑了上去。也许是回光返照的缘故,这一扑竟真的掠到了那美女的身前三尺处。他立刻屈臂扬掌,用尽全身力气将掌力拍出!

    这一掌是他毕生功力之所聚,威势足以开碑裂石,可是当手掌碰到飘飞的x襟上时,雄浑的力道已流逝得无影无踪了。美女一脸嘲笑的看着他,皓腕轻抬,握住了他背部的刀柄。

    「只要中了极乐神针,多强的英雄好汉都会变成一条虫!」她讽刺的说,纤手微一用力,就把刀子拔了出来。

    鲜血泉水般暴喷而出,月亮仿佛都被染成了暗红色。

    凌振飞──这个雄霸江南的武林大豪,终于倒了下去,倒在了这块贫瘠的土地上,倒在了这条平凡的小河边。

    美女怔怔的凝视着他那死不瞑目的眉眼,凝视了许久许久,两粒晶莹的泪水从颊边滑落。泪水还未曾掉落到地面上,她的人就已鬼魅般消失了。

    ~第一回别叫我大侠~

    正午的金陵城,骄阳当空。夫子庙旁的长街上挤满了行人,欢声笑语,喧哗非常,正是一天中最繁华热闹的时候。

    城里的老字号「迎宾酒楼」像往常一样,生意好得不得了。门前车水马龙,进出的顾客络绎不绝,无论是贩夫走卒还是达官贵人,都愿意来这里享用一顿既经济又实惠的午餐。

    门口的伙计正在点头哈腰的招呼各路客人,忽然听到一阵密集的马蹄声从长街的彼端传来,他好奇的转过头一望,就看见三匹高头健马,正撒开蹄子迅疾无伦的向前冲刺。

    路上的人群十分拥挤,可是这三匹马却没有撞到任何人,马上的乘客坐得又平又稳,仿佛在康庄大道上遛马般悠闲自如。转眼间,健马就已奔到了酒楼的门前,来势汹汹的似乎要冲到坐满人的大堂里去了。

    伙计吓得出了一头冷汗,转过身就想逃命。这时只听「吁──」的马嘶声响起,三匹马一齐扬鬃长鸣,竟然整齐划一的停住了。蹄子尚未完全立定,三条人影已从马鞍上纵起,凌空翻身,轻飘飘的落到了台阶上。

    「好功夫!」长街上有人在大声喝彩。那三人却并不理会,只是自行向大堂里走去。伙计惊魂未定的抹了抹汗,陪着笑脸迎了上去,作揖道:「爷们好!请问爷们是来住店呢,还是来用饭的?」

    「先住店,再用饭!」为首一个神情倨傲的中年人冷冰冰的道:「把贵店的天字第一号上房打扫好,桌椅床板要用热水烫过,被褥枕头要全部换新,房里记得摆上鲜花,我们小姐随后就到!」

    这三人俱是疾装劲服,额头青筋暴起,显然武功不弱,可听刚才的话语,他们竟是某一位小姐的手下随从,那么这个小姐的身份一定不同凡响。掌柜的不敢怠慢,忙亲自走出柜台,小心的道:「客官,小店的上房不少,北边的几间更为安静,是否……」

    站在左边的一个身材瘦小的矮子打断了他的话,不耐烦的道:「我们小姐从来只住天字第一号房。你去准备就是了,啰哩啰嗦的做什么?」

    「说的是,说的是……」掌柜的汗也下来了,赔笑道:「实不相瞒,天字第一号房已经住进人了。您看这……」

    「那么叫那个人搬走!」右边的壮汉从怀里出两锭黄金,「当」的抛在柜台上:「一切损失由我们照付!」

    掌柜的却不伸手去拿黄金,苦笑道:「客官,不是小的放肆,这个人……你无论给他多少金子,他都不会走的!」

    中年人沉下了脸,y冷的道:「那你去告诉他,「盖氏三雄」要征用他的屋子,看他走是不走?」

    盖氏三雄!大堂里许多人的眼光都注视过来,惊奇的盯在三人身上。这三雄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分别叫作盖天虎,盖天豹,盖天蟒,在江湖上的名头不小,是湖北省久负盛名的高手。可是三人何时成为他人的手下了?

    掌柜的叹了口气,道:「那位客官曾经说过,就算是……就算是七大门派的掌教一起前来,他也不会从房子里搬走的。」

    盖氏三雄勃然大怒,那壮汉盖天豹一把抓住了掌柜的衣领,凶霸霸的说道:「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吃了熊心狮子胆,竟说的出这样的豪言壮语。快说!天字第一号房在哪里?」

    掌柜的人几乎被拎了起来,吓得哇哇大叫道:「好汉饶命!在……在四楼右首的第二间!」

    老大盖天虎点了点头,转身走上了楼梯。盖天豹放手扔下掌柜,和盖天蟒一起跟了上去。他们的样子又凶又恶,一脸找麻烦的神气,看来那个口出狂言的家伙很快就要倒楣了。

    掌柜跌坐在地上,揉了揉x口,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对着他们的背影喊道:「你们千万不能走进那间房,谁要在这个时间进去,谁就会……会……」他嗫嚅了半天,最终没把后半句话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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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楼的角落里坐着两个衣着光鲜的食客。年长的是个满脸肃容的老者,眉目之间颇有正气;年轻的却是个俊美秀气的少年,看上去不过十六、七岁,乌溜溜的眼珠极为灵动,正好奇的在眼眶里转来转去。

    「师父,住在天字第一号房里面的人究竟是谁?」他咬着筷头,悄声问道:「在这个时间进去,又会怎么样?他为什么从不出来见人?」

    老者沉思着道:「我们初来乍到,对一切都不大熟悉。不过,从掌柜转述的话语来看,这人说话的口气如此狂妄,倒极像江湖上的一个人!」

    「是谁?」少年疑惑的问。

    老者默然,许久之后,才缓缓道:「我猜的未必正确……其实他无论是谁,都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少年「哼」了一声,不服气的道:「谁说没关系的?师父,您怎知这人不是冲着您手中的「机密」来的?还是小心点好!」

    老者急忙「嘘」了一声,压着嗓音道:「琳儿!为师的教过你多少次了?出门在外要慎言再慎言!若是被人听到了你刚才的话,那可就……」

    「知道啦!您老人家可真会啰嗦!」琳儿吐了吐舌头,嘴唇撅得能挂得下油瓶。这个举动充满了天真和娇媚的神态,莫非他不是个少年,而是个少女?

    老者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夹起一块肥腻的鸭r,塞进了自己的口中,把所有的话也都塞进了肚子里。

    ************

    上了四楼之后,盖氏三雄沿着走廊大步而行,有意把脚步声踩得「啪啪」作响,整个楼层似乎都在他们的脚底下颤动,声势相当惊人。等到三人站在天字第一号房门前时,附近的房间已纷纷探出了大小各异的脑袋,讶然而胆怯的观察着这几个不速之客,但被盖天豹虎目一瞪,就全都忙不迭的缩了回去。

    可是他们面前的这间房,却仍然什么动静也没有。盖天蟒暴躁的拍了拍门,大声叫道:「里面的小子听着,你马上给本大爷滚出来,不然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良久以后,屋子里才有个男人懒洋洋的应道:「外面的小子听着,你马上给本大爷滚出去,不然就让你们永远都在地上爬!」他的嗓音浑厚、低沉而富有磁x,这句话虽然不大客气,可是从他嘴里说来却显得轻松自然,好像是极为平常的一件事。

    盖天虎怒气勃发,冷笑道:「嘿嘿,这位朋友好大的口气!好,就看看到底是谁在地上爬?」不等他把话说完,盖天豹已经一脚踢飞了结实的红木门,碎屑纷飞之中,盖氏三雄一起抢了进去。

    大敌当前还能如此悠闲的人,必定身负不凡技艺。所以他们尽管生气,却丝毫没有轻敌,在跃进屋子的时候,三人已经全神戒备,落点之间更是方位有序,摆出了进可攻、退可守的完美阵形,随时准备迎接对方的凌厉一击。

    谁知直到立稳了脚跟后,依旧是什么事也没发生。三人心中暗暗纳罕,再定睛一看,不由自主的呆住了。

    只见这间豪华的天字第一号上房,里面竟然空空荡荡的什么家俱也没有,只有一张巨大的软床,如横空出世般摆在屋子正中。床上有一团高高隆起的被子,正松散地包裹住了两个人的下半身──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下半身!

    而他们露在被褥外面的上半身,则是完全赤裸的。男子的肩背结实健美,古铜色的皮肤油光发亮。女子的酥x白皙丰满,高耸的r峰挤压在他的x膛上。两个一丝不挂的身体亲密无间地搂在一起,正跨坐在软床上有节奏地上下耸动。

    看到有人闯进来了,这两人竟一点也不在意,仿佛行若无事般自干自活。甚至,男子的动作更为狂野,女子的表情更为迷乱,像是深深的沉醉在这一场翻云覆雨中。

    「嗯……嗯嗯……再用力点……啊啊……好……好……嗯嗯……好舒服……啊……」女子的俏脸涨得通红,几丝发梢凌乱地贴在光洁的额头上。闯入者的灼灼目光,不但没能使她出现半点惊慌羞赧的神情,反而使她呻吟得越发动情,片刻后她干脆主动送上香吻,炽热而投入的把男子的嘴紧紧地堵住了。

    盖氏三雄目瞪口呆的看着,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半晌,盖天虎总算才回过神来,拱手道:「劳驾!在下打扰了两位的清修,实在不好意思!只是事在紧迫,可否请两位另换个地方,把这间屋子让给在下?」他说话的语气变得温和多了,只因他已认定这二人都是神经错乱的疯子。

    ──除了疯子,还有谁能如此坦然、如此放肆的在人前交合?

    男子终于从口舌痴缠中抬起头,看着盖氏三雄笑了。这是个三十岁不到的年轻人,浓黑的眉毛,明亮的眼睛,一张脸线条分明,顾盼之间显的神采飞扬。他并不算非常英俊,可是浑身上下却散发出一股无法形容的逼人魅力。

    「假如你们一定要住这间房子,那我就让给你们好了!」他的声音居然还很平稳,微笑着道:「可是,你们起码也得等我把事情做完吧!这种事做到一半的时候,恐怕谁都不愿意停下的!」

    盖天豹瞪着他,实在有些哭笑不得,喝道:「你最好快点,我们可不耐烦多等!」

    男子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被子覆盖下的动作幅度更加大了。接着他伸臂抱住女子的娇躯,把她的人放在自己的腰上,一双大手柔情而热烈的在她全身上下游走,先是在光滑的脊背上来回抚摩,然后又迁移到了起伏跳跃的r峰上。

    「宝贝,你开心么?」他调皮的用手指拨拉着r尖,故意捉狭的问道。女子急速的喘着气,浑身上下香汗淋漓,俏脸上尽是无边春意!再看那两颗鲜红的蓓蕾,早已不堪情挑,傲然的在峰顶鼓鼓凸起,令人欲尝之而后快。

    「我……我真是……太……太开心了……哦哦哦……小心肝……」女子纵情的呻吟起来,娇音浪语中蕴藏着发自内心的欢愉和兴奋。丰满的胴体在放肆地摇摆,纤细的腰肢在忘我地扭动,仿佛世间万物都不存在了,只剩下眼前这个与她腿股交叠的男子,正带着她冲上快乐的颠峰……

    盖氏三雄看着这场活色生香的r搏战,脸上的表情十分尴尬。时间在一点一滴的流逝,转眼就过了半个时辰,三人的脚都站得有些酸了,这对男女兀自干得热火朝天、不亦乐乎,连一点云收雨散的意思都没有。

    盖天虎的面色越来越沈,强抑着怒气道:「两位到底还要多久才能结束?」

    男子喘息道:「快了……快了……很快了……」

    盖天豹焦躁的在屋里踱来踱去,转了三、四个圈子以后,终于忍不住问道:「快了是什么意思?是一盏茶还是一袋烟的工夫?」

    男子摇头道:「都不对!是一盏茶、一袋烟、一顿饭、一柱香,还有一场法事,所有这些加在一起就差不多了。」

    盖天虎的脸立刻变成了猪肝色,厉声道:「原来尊架是消遣我们来着!」

    男子淡淡的道:「是又怎样?」

    「老子要c烂你的天灵盖!」盖天蟒暴跳如雷,矮小的躯体一下子就飞掠到了床边,一双盘g错节的怪爪猛地向下c落,眨眼间就已到了离那男子头顶三尺处!

    只听「哧──」的一响,他的十g利指果然c烂了一样东西。可惜这东西并不是那男子的天灵盖,而是一件淡黄色的肚兜!

    有风吹来,肚兜悬挂在指上晃动,一阵讥嘲的哄笑声从身侧传来。盖天蟒不禁面红耳赤,怒火万丈的转头一看,发现那对男女早已连人带被移到了床的另一头,表情依然是那样沉醉,那样销魂,甚至连结合的姿势动作都没有半分改变。

    「我到现在才知道,堂堂的盖氏三雄,原来也会抢女孩子的贴身亵衣的!」女子斜眼瞟着盖天蟒,吃吃娇笑道:「喂,你喜欢就拿去好了,为什么把它给撕烂了?我要你赔!啊呦……」

    她的脸庞突然泛起了一阵潮红,朱唇微微颤动,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不停的把头向后仰,似乎在拼命地推拒着什么。可是她的丰腴圆润的双臂,却死死的勾住了男子的颈脖,把他的脑袋用力的按向那对鼓胀的r球,按得他差一点儿背过气去。

    ──当一个男人的脸埋进女子的r沟里时,他的眼睛还会注意到其他的东西吗?

    盖天虎悄悄使了个眼色,一直站在他身旁的盖天豹倏地飞身纵起,强壮魁梧的躯体像是一座大山,威猛迅捷地向软床撞去。与此同时,床边的盖天蟒也再次向对手发动攻击,凌厉的指风像是一支支利箭,弹指间就到了那男子的咽喉前。

    这两招使得力道十足,配合j妙。可是对方的武功之高,竟远远超出想像,他只不过伸出了右手轻轻一带,两兄弟的招数就不由自主的转了方向,还险些把自己人给打伤了。

    盖氏三雄又惊又怒,急忙一起扑了上去,各自施展出生平绝学大打出手。那男子却只是随手遮拦挡驾,不管多么威猛的招数,到了他面前仿佛都变成了小孩子的把戏!

    就在他们几乎丧失了信心的时候,男子密不透风的守御突然出现了破绽!他的虎腰猛然间加快了抽动的节奏,两只手倏地回到了女子的x膛上,紧紧地握住了那两团丰满滑腻的r房,似乎再也顾不上周围发生的一切了!

    三人一怔,不约而同地发招袭向男子的要害。这已经是他们取胜的惟一机会了,所以下手再也没有留情……

    「啊──噢……」几个人齐声大叫!

    盖氏三雄只感一股极大的力道震来,不由自主地向后倒飞了出去。就在同一瞬间,使力过大的男子身躯一侧,原本已经c入到位的rb不可逆转的更加深入了女子体内,勇猛地碰撞到了娇嫩的花心。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使他一下子就攀上了绝顶,火热chu大的阳物开始急剧地跳动……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盖天虎狼狈地爬起身,目中隐隐流露出恐惧,嘶声道:「你这双手简直是地狱里的妖魔,无论是谁碰上了都要倒大楣的!难道……难道你就是号称「逐花浪子」的……」

    「不错,我姓任!」男子渐渐从狂乱中平息了下来,不知怎地,他的表情忽然变得十分懊恼,沮丧的说:「我就是你说的那个倒楣鬼──任中杰!」

    ************

    一顶特大号的花轿出现在长街的青石路上,抬轿的四条大汉j赤着上身,个个目光炯炯,脚步轻捷而迅速。这顶轿子移动得竟比普通的马还要快。

    街道两旁的行人个个张大了嘴,惊讶地望着眼前的奇景。武功高强的江湖豪客他们已见过不少,可是如此剽悍勇猛的轿夫,他们倒真的从没碰到过。

    ──这样的四个人,必定是武林中响当当的脚色,怎么肯心甘情愿的作别人的奴仆的?这轿子里坐的又是什么人,竟能有如此大的权力和威风?

    长街的尽头就是迎宾酒楼,飞掠的轿子总算在台阶前停了下来。左前方的一个大汉俯下身子,对着轿门恭顺的道:「小姐,目的地已经到了!请您落轿!」

    低垂的轿帘依然纹风不动,良久,一个柔美却娇慵的声音传了出来,轻轻的道:「抬进去!」

    「是!」四条大汉齐声答应,伸臂抬起了轿子,大步向大堂里走来。

    站在门口的伙计急忙闪在一边,心想店门虽然不窄,但也还及不上这顶轿子的宽度,不知它怎样才能抬的进去?难道它会自动缩小么?

    他的念头还未转完,只听「哗啦啦──」一连串声响,轿子没有缩小,店门却成倍的扩大了!

    ──不是「自动」扩大的,而是被掌力硬生生地劈大的!

    在进过门槛的时候,前面的两个大汉各自挥掌向外一震,这间百年老店的门框,就被干净利落的割下了两大块。划口处平滑齐整,就算是用刀来切,都未必能如此顺当!

    「你们这是干什么?」掌柜的捶x顿足的叫了起来,哀号道:「完了,我的店门都让人给砸了!呜呜……这……这世界还有没有王法,有没有公道?」别看他一把年纪了,哭叫起来就跟小孩一样手舞足蹈,让人看得又好气又好笑。

    这时一只纤纤玉手拨开了轿帘,轻轻一扬,只见一道金光从众人头上掠过,「当」的撞上了对面的石墙,余势不绝,竟牢牢的定在了墙面上!

    掌柜奔过去一看,双眼立刻发了直。飞出来的,原来是一片又轻又薄的金叶子!

    几个配刀挂剑的江湖客的双眼也发了直。他们当然知道,金叶子不是暗器,边缘部份并不锋利,轿中之人竟能将它掷进石墙里,这份功力委实惊人!

    「这是付给你的赔偿金。」抬轿的大汉拔下金叶子放到了柜台上,大声道:「掌柜的,这些足够了么?」

    「够了,够了……」掌柜满脸喜色,一迭连声的道:「不但够,简直是太多了!」

    大汉道:「那还不快引我们去天字第一号房?小姐要休息了!」

    掌柜脸上的喜色一下子不见了,结巴道:「但是……但是……」

    大汉握紧了拳头,厉声道:「但是什么?快说!」

    「你不要再逼他了!」轿中人慵懒柔和的声音突然传了出来,叹息道:「这一次,无论是谁想要进天字第一号房,恐怕都没有那么容易了!」

    ************

    ──任中杰!

    这三个字仿佛有一种特殊的魔力,一下子就把盖氏三雄给镇住了!他们的双拳紧紧的握着,指节都捏得发了白,却偏偏不敢打出去。

    半晌,盖天虎勉强笑了笑,抱拳道:「我们兄弟有眼不识高人,不晓得是任大侠在此……」

    「拜托!」任中杰忽然打断了他的话,脸上露出要呕吐的神色,道:「我可绝对不是什么「大侠」!你爱怎么称呼我都可以,就算是当面叫我g儿子都无所谓,就是别叫我「大侠」……」

    他顿了顿,略带嘲讽的道:「这世上只有行侠仗义、急人所难的大侠,没有像我这样好吃懒作、无所事事的大侠!只有谦恭有礼、义气当先的大侠,没有像我这样脾气古怪、蛮不讲理的大侠!只有不近女色、洁身自爱的大侠,没有像我这样好色如命、风流成x的大侠……」

    「所以……」他挥了挥手,玩世不恭的道:「请记住,别叫我大侠!」

    盖氏三雄面面相觑,半天都说不出话来。若不是亲眼看见,他们真的无法想像,江湖上竟还有如此「不识抬举」的人!

    任中杰不再理会他们了,转过身子,看着怀里的女子叹息道:「我输了。」

    女子媚眼如丝地瞟着他,笑得花枝乱颤:「我早就说过了,你是绝不可能赢的!嘻嘻,天下间,哪有男人能连捅一万下?就算真是铁打的金刚,也支撑不了那么久的!」

    任中杰不服气的道:「可我已经坚持了九千三百多下了,要不是这几位朋友打搅,最后的胜利一定是属于我的。」

    女子咯咯娇笑道:「那你只好怪这几位大爷不识趣了,非要在这个时间进来骚扰。哎呀!连我都为你可惜……」说完伸出春葱似的食指,在任中杰的脸上刮了一刮。

    她肆无忌惮的和人打情骂俏,简直像没有看见盖氏三雄。盖天豹气得面色煞白,跳着脚吼道:「两位既然已经完事了,就请早早离去。要是耽误了我家小姐的休息,谅你们也担当不起!」

    任中杰「哦」了一声,颇感兴趣的问道:「你家小姐是谁?」

    盖天蟒的眼珠转了转,口沫横飞的道:「说起我家小姐,在江湖之中真是大大有名。她不但年轻貌美,身世显赫,连武功都高得不得了!要是单打独斗,任公子恐怕也未必能胜的过她!」

    任中杰搔了搔后脑勺,沉吟道:「这样的女孩子,江湖中好像没有几个呀!是峨眉的「玉女剑仙」柳如枫么?还是唐门的后起之秀唐小柔?或者是南g世家的三姑娘?」

    「都不是!」盖天蟒摇了摇头,神秘的道:「任公子若想结识她,何不先将屋子让出?只要我家小姐心里一高兴,还有什么话不好商量?」

    任中杰微微一笑,还来不及说话。身边那女子忽地板起了脸,大声道:「他既不会将屋子让出,也不想结识什么见鬼的小姐!你们这三只「该死狗熊」,赶快给我滚,滚!」

    盖氏三雄勃然变色,似乎想冲上来动手,但看了任中杰一眼后,终于还是强行忍住。盖天虎咬着牙道:「若是我们不肯滚呢?」

    「那就只好让姑nn我亲自送客了!」女子冷笑一声,突然像蛇一样从被子里钻了出来,成熟丰满的娇躯立刻完全的暴露在众人眼前。不等盖氏三雄看个清楚,她已从地上捡起了外衣,三下两下就披在了身上。

    「再不滚,就死!」她脸上的媚态和春意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深深的杀机。只听「噌、噌」两声响,她的双手上已经多了两柄剑!左剑只有两尺,右剑却长达三尺七寸,剑锋上发出了闪闪亮光。

    「鸳鸯剑!」盖天虎再次失声惊呼,讶然道:「你……你难道是卫夫人?这……这怎么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女子坦然道:「是的。我就是「仁义大侠」卫天鹰的妻子,「鸳鸯剑」黎燕!」

    盖天虎目中露出怀疑之色,口吃的问道:「你若真的是……是仁义大侠的妻子,又怎么会……会做出……做出……」

    黎燕淡淡的说道:「大侠的妻子也是人,偶尔也会偷偷汉子的!这又何足为奇?」说到这里她喟然一叹,惋惜的道:「本来我只是想把你们赶走而已。可是现在么,你们既然知道了我的身份,也知道了我和任公子的秘密,我只好勉为其难,杀了你们灭口啦!」

    盖天豹大怒道:「凭你这样一个骚娘们也杀得了我?呸!看老子先打断你的手脚,再捏爆你的n子,把你倒挂在城头上示众三天三夜!」说完,他「唰」的从靴底拔出一支j光四s的吴月钩,揉身向前扑到。

    黎燕的身子灵巧的一闪,双剑连绵而上,十余招间就将对手逼得险象环生。她的双剑一短一长,一重一轻,本来极难配合得当,可是这对杀人的利器在她手里,竟像是比别人吃饭拿筷还要得心应手。盖天豹很快就毫无还手之力,只有招架之功了。

    观战的盖氏二雄见势不妙,连忙抢进战圈相助,以三打一才算扳回了劣势。斗到酣处,黎燕柳腰一折,左足金独立,右腿向前飞踢,整个上半身藉势向后仰倒,饱满的r峰倏地从尚未掩好的x襟前蹦出!

    「真他娘的大呀!」盖天豹的双眼不由得多停留了一瞬,刚刚才转过这个念头,一支冰冷的剑尖就已递到了他的咽喉上。

    ──高手相争,胜负原来就只在一念之间。分心的结果往往就是死!

    死亡,原来离人是那么接近,盖天豹一下子就体会到了临死的恐惧!他的两个哥哥正自顾不暇,哪里还能救得了他?

    剑尖已经刺进了喉头的肌肤……

    就在这时,「当当」两声响,有两样东西几乎同时撞在黎燕的剑上,把这全力刺出的一剑挡了开去,她的脸立刻气红了。

    从床那边飞来的不过是一颗平平凡凡的纽扣──她当然知道那是谁的纽扣!从窗外飞来的赫然是一支发钗!

    一支造型j巧、古色古香的发钗!

    ~第二回拼酒、斗剑、比「本钱」~

    黎燕长剑一挥,娇喝道:「是哪个小贼躲在外面?有本事的就进来,姑nn等着和你大战三百招!」

    窗外寂然,什么动静也没有。黎燕跺了跺脚,飞身掠到了窗边,探头向外望去,入目尽是刺眼的日光和高矮不平的屋脊,哪里见得着半个人影?

    「小贼,溜得倒快!」她恨恨的骂了一句,转身正想说些什么,却忽然怔住了。

    屋子里只剩下了那三个垂头丧气的「狗熊」,原本端坐在床上观战的任中杰竟然不见了!他脱下后散落在地板上的衣服也都不见了!

    ──这混蛋,他是什么时候偷偷穿好衣服的?又是什么时候跑出去的?怎么我一点儿也不知道?

    黎燕恼怒得酥x起伏,两只r房气鼓鼓的抖动着。她把短剑交到右手,足尖轻轻一点,跌在地上的发钗就跳了起来,像长了眼睛一样飞到了她的左手上。

    「好一件名贵的饰物呀!」她掂了掂钗子,冷笑着对盖氏三雄道:「你们家小姐真是出手卓阔,打出来的暗器都这样不同凡响!」

    盖天虎面色惨白,却挺起x膛道:「我们小姐是何等尊贵的身份,岂是你这种背夫偷情的女人可以比拟的?咱三兄弟学艺不j,你要杀人灭口,就尽管放马过来好了!」说完,盖氏三雄一起摆好了应敌的架子,奋然不屈的瞪视着她,目光中带着悍不畏死的勇武。

    黎燕柳眉一竖,俏脸生寒的道:「你们真的想死?」

    「对!老子正是活得不耐烦了!」盖天豹把心一横,大声骂道:「你杀了我好了!老子就算离开阳世不会放过你,嘿嘿,变了鬼也要剥光你的衣服,捏爆你的n子……」边说边狠狠的盯住她高耸半露的双峰,心想临死之前怎么也要过足眼福。

    谁知黎燕反而笑了,笑容中带着满不在乎的轻蔑。她慢慢地收回双剑,整理好了散乱的秀发和衣衫,施施然的朝外面走去。

    盖天虎一呆,奇道:「你……共淮蛄嗣矗俊

    「任公子刚才既然救你,就是准备放你走了!还有什么好打的?请各位好自为之!」黎燕头也不回的出了屋子,在走廊上转了个弯就不见了。

    盖氏三雄呆了半晌,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盖天豹伸手按住脖子上淌着鲜血的创口,迷惘的道:「这女人真怪,怎么忽然又改变主意了?难道她是被……被咱们小姐吓走的?」

    盖天虎摇头道:「那支发钗绝不是咱们小姐发出的,莫忘记小姐从不戴任何饰物!」他顿了顿,沉吟道:「恐怕是因为任公子不想杀我们,所以黎燕才会手下留情的……」

    盖天蟒同意道:「不错,看来她对那风流浪子已经十分倾心,好好的大侠夫人,竟会在闹市酒楼之中鬼混,简直不成体统!」

    盖天虎沈声说道:「不管怎样,这两人总算没有赶尽杀绝,我们欠了人家的情!所以今天的事,谁也不准说出去!如有泄露者,有如此床!」话音未落,伸掌重重的往床上一拍,「啪」的一声,厚厚的床板断成了两截!

    ************

    任中杰正在系最后一颗纽扣时,黎燕的长剑正好递到了对手的喉头。他来不及多想,顺手扯下扣子弹了出去,就在剑刃被击中、发钗s进窗的同一瞬间,他的人已像离弦的箭一样掠到了房外!

    ──他虽然也曾做过残忍的事,却一直不喜欢死亡和血腥!他只希望世界上永远没有人想要去杀人,也永远没有人逼他去杀人!

    ──实在被逼不过了,有时他宁可选择逃走。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吗?

    可是这一次,他倒不是因为害怕黎燕逼他才走的。之所以纵身跃出,是因为他早就发现窗外有人在鬼鬼祟祟的窥视。

    骄阳当空,任中杰站在迎宾酒楼的顶端,举目四下一望,就瞥见西北角十余丈远处有个黑点大的身影,正在一栋栋楼层之间急掠。

    他微微一笑,展开轻功追了上去,起伏不平的屋顶从他脚下闪过,厚薄不一的白云从他头上飘过,风在耳边呼呼的吹,他的一头黑发在风中飞舞,就像他的人一样,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洒脱和随意。

    黑影渐渐放大了,两个人的距离在一尺一尺的缩短。再过片刻,任中杰已能清清楚楚地看见那人的身形。从背部的曲线上看,这是个正当妙龄的少女。淡青色的紧身衣裹住了纤细的腰肢,如云的秀发高高挽起,发鬓上别着一朵华贵的珠花。

    「姑娘留步,请听在下说一句话。」他尽力地使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和蔼可亲些,脚下用力一蹬,已窜到了那少女的身后三尺内。

    他虽然叫对方留步,可并没有指望她会乖乖停下,所以身法掠的更加快了。谁知那少女竟真的说停就停,忽然之间就顿住了娇躯,像是中了定身法般立在滑不溜秋的屋瓦上。

    任中杰吃了一惊,眼看自己就要卤莽地将这少女撞倒,连忙强行收速,硬生生的将真力撤回。

    就在他旧力已逝、新力未生的一刹那,那少女突然拧身甩腕,三点寒星倏地从掌中弹出,急打他的x腹要x!

    这一下出其不意,任中杰好似躲闪不及,以手抚x,「啊──」的惨叫了一声,一个倒栽葱从楼层上摔下去,跌落在一个窄小的平台上,连动都不会动了。

    少女怔住了,自言自语道:「怎么如此不经打?不是说他是全天下双手最迅速、最灵巧、最有劲的人吗?哼,我看g本是浪得虚名!」

    她顿了顿足,飞身掠到了平台上,低头查看这个倒在地上的男人。纤小的身子刚刚落地,她忽然看见这男人的双目是睁开的,正冲着她愉快地眨眼呢!

    「中计!」她心慌意乱的跳了起来,想要重新跃到屋顶上去。可惜她才离地半尺时,一只大手已握住了她的左足。

    「放开我!」少女娇声惊呼,右足向下斜踢,居然点向对方的肘部x道,同时又有三点寒星从袖中s出。即使在忙乱之中,她的招数仍然有章有法、颇具威力。

    但是对手的武功,显然远在她之上,那只大手只不过轻轻一挥,已把她的右足一起抓住,再拉着她的人从从容容的躲开了暗器。然后一张笑嘻嘻的脸就出现在她的面前。

    「你……你到底放不放手?」少女的脸红了,她已经感觉到,那只手不大老实,尤其是该死的大么指,正抵在自己左足足心上瘙痒,搔得她差一点就叫了出来。

    「只要你回答我几个问题,我马上就恭送姑娘离去!」任中杰微笑着打量着她。这是个稚气未脱的少女,看上去只有十七、八岁的年纪,清秀的瓜子脸红扑扑的,粉嫩的双颊上有一对浅浅的酒窝,眉目之间隐含羞意,两片薄唇紧紧地抿着,这使她越发显得娇小可爱。

    此刻,她的整个身子就好似竹枝一样被「举」在半空,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如果说刚才的她像是一只飞翔的小鸟,那么现在这只小鸟已经落入了猎人的掌握。

    听了任中杰的话,这少女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了不服气的神色,咬着嘴唇道:「如果我不肯回答呢?」

    任中杰叹了口气道:「那我只好一直等下去了,等到姑娘回心转意为止!」

    少女的眼珠转了转,满不在乎的道:「要是你的手不怕累,那就耐心的等着吧,反正我不急着回家。」

    任中杰微笑道:「哦?你真的不着急么?」他的笑容在阳光下看来,显得又亲切又温柔,可是那双发亮的眼睛中,却好像有诡秘的光芒在闪动。

    少女正感到有点儿不安,突然之间,她只觉得双足一凉,一对小靴子竟被迅速的脱掉了,纤小白皙的脚掌顿时暴露在了空气之中。她还没来得及惊呼出声,这双赤足又落入了任中杰的大手里。

    「你不急,我也不急呀!」他笑得十分开心,低下头仔细地欣赏这少女的美足,一边欣赏,一还边啧啧称赞道:「皮滑r嫩,造型j巧。不错,真不错,哈哈……」在这轻薄得意的笑声中,他的指尖骚动得更加厉害了。

    「你这坏蛋!你……你想干什么?」少女惊慌地扭动着娇躯,十g春葱般的足趾蜷曲成一团,可是这点儿微弱的挣扎,又怎能阻挡对方意图不轨的手指呢?很快地,她的足部的每一寸肌肤,都被恣意地、放肆地侵占了。

    「好,好!我说啦!快……快停手!」她忍不住喊了出来:「你要问什么问题,我说就是了。这样你可满意了吗?」

    任中杰点了点头,道:「这才是乖女孩……我问你,刚才你为什么藏在我的房外?是谁叫你来窥视我的?」嘴里问话,手上可也没闲着,食中二指轻轻的点到了她的足心「涌泉x」上。

    少女浑身一震,觉得脚心上有一股细细的热气漾开,然后沿着小腿、大腿上的筋脉一路传了上来,下肢立刻变得又酥又麻,几乎就要控制不住的发颤。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又隐隐觉得这种感觉暖洋洋的很是受用。

    「是……是鬼脸书生叫我去的。」她忽然发现自己已开始喘息,整只足掌似乎都要被那股热气融化了,最要命的是,她的内心深处竟似十分渴望、十分留恋他的抚和骚扰,恨不得那可恶的手指,能永远不停地在自己的足心上划动。

    就在这少女有些春心荡漾时,任中杰却偏偏停住了手,沉吟着道:「鬼脸书生?那是谁呀?江湖上没听说过这号人物……他长得什么样子?」

    少女翘起足尖,大胆地拨弄着任中杰的手背,眨着眼睛说:「既然叫鬼脸书生,当然长着一张跟鬼一样难看的脸啦!这还用的着问吗?真是苯到家了!」

    「那么,他为什么要你来窥视我?其目的何在?」任中杰装作没看见她的渴求,平静的问:「你又是他的什么人?芳名怎么称呼?」

    「我?你就叫我侍芸好了!」少女巧笑嫣然,甜甜的说:「他的目的我也不清楚。因为他只不过要我监视着你的一举一动,每天向他汇报一次。其他的都没对我说。」

    任中杰思忖了片刻,沈声道:「他在哪里?」

    侍芸脸上的春情不见了,摇头道:「我不能告诉你……不,绝不能!」

    任中杰的手又开始动了,他慢慢地卷高侍芸的裤管,一截晶莹如玉的小腿露了出来。当他轻柔熟练的施展出挑弄的指法时,这青春少女的全身都沈沦在忘情的舒适里了。

    「我……我不说……不说……」侍芸的娇躯软绵绵的倒了下来,瘫在了他的怀抱里,嘴里喃喃道:「如果说了出来,我……我只有……死路一条了……」

    任中杰叹了口气,忽然将靴子套回了侍芸的足上,然后松手放开了她。

    侍芸的脚总算踏上了实地,可她的心却像是飘飞到了云雾中,空空荡荡的找不到落点。她呆了呆,戒备的问:「你又准备怎样?」

    任中杰淡淡道:「你已经回答完了所有的问题,我除了放你走还能怎样?」

    「你真的肯放我走?」侍芸瞪大了眼睛,惊奇的问:「你不想知道鬼脸书生的下落吗?」

    任中杰哈哈一笑,道:「一个长着鬼脸的家伙,我才没兴趣找他呢!还是等他来找我吧……」话犹未了,他的人已跃到对面的屋顶上,看样子准备离去了。

    谁知侍芸竟娇躯晃动,闪身挡住了他的路,娇呼道:「等一下!」

    任中杰顿住了身形,微笑道:「怎么,还没有被够么?」

    侍芸的小脸羞红了,跺着脚道:「从现在开始,你无论去哪里,都必须把我给带上。」

    任中杰奇道:「为什么?你又不是我的女人,我到处带着你岂非大大的不方便?」

    侍芸的眼波有些朦胧了,低声道:「只要你肯带着我,就算做你的……你的……我也心甘情愿……」

    她的声音越说越低,俏脸上的红晕也越来越浓,尖挺的x脯裹在紧绷绷的衣衫里,线条和轮廓都显得那样柔和、那样娇美。任中杰的目光不由得瞄了上去,停留了好一阵后才依依不舍的移了开去,长叹道:「你这又是何苦……」

    这句话还未说完,他的面色突然一变,整个人像猎鹰一样腾空飞起,几道寒光「唰」的从他脚底下穿过。几乎就在同时,又有六点寒星从斜刺里s了出来,直打侍芸的头脸x腹!但她却似吓得呆了,竟傻傻的怔在原地不动。

    任中杰不及多想,右手一挥,也有三点寒星从他掌中弹出,迎上了对方的暗器。这是刚才他从侍芸手中接住的,原本一直拢在袖口,此时正好用于救人。只听「啪啪啪……」一连串撞击声响起,所有的寒星都被击落了,就像珠落玉盘般洒了一地。

    ──放暗器的人是谁?他躲在哪个角落里?

    任中杰凝目细看,发现自己正站在一座临街的屋宇上。四周有无数的广厦高楼,脚下有川流不息的行人,g本无法判断暗器是从何处袭来的。

    侍芸这时才回过神来,脸上的血色一下子褪去了。她的身子在阳光下颤抖,双唇微启微合,似想说些什么,却犹犹豫豫的开不了口。

    任中杰看着她,淡淡道:「你担心得不错,他果然要灭你的口!」

    侍芸失声道:「什么?我……我担心什么?」

    任中杰冷淡的道:「你想留在我身边,难道不是希望我保护你吗?其实你早已在害怕惊惧,担心会被鬼脸书生灭口!可是你必须明白,我能护得了你一时,却护不了你一世!」

    侍芸沉默了片刻,终于道:「好,我带你去找他。」

    ************

    明媚的阳光照在花丛里,照在大街上,几乎照亮了所有的地方,却没能给这间昏暗的小房间带来一点光辉,因为窗边悬挂着一块又厚又大的帘子!

    房里坐着两个人,就坐在这漆黑窒息的环境里,仿佛自恒古以来就已习惯坐在黑暗中。他们的身形轮廓十分模糊,但是两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却在发光!

    「你觉得如何?」一个低沉的男音打破了寂静。

    「这个人果然像传说中的那样……」对面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声音,沉吟道:「武功不错,人也很聪明!我担心他会妨碍我们的计划!」

    男音淡淡道:「可是他也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好色!只要你能用脸蛋和身体把他迷惑住,一切仍将在我们的掌握之中。」

    女音犹豫着道:「但我隐隐觉得,他将成为一个极大的潜在威胁……我们是否应该防患于未然,现在就阻止神风帮勾结上他?」

    男音断然道:「恰恰相反!如果那几个当家真的想找他,对我们来说反而是件好事!嘿嘿,这出好戏里再多一个「逐花浪子」,那可就越发热闹了!」

    女音呐呐道:「不过……不过……」

    男音突然冷笑道:「不过什么?你难道看他长得俊,就动了春心?就没信心完成任务了?」

    「任务我是一定会完成的。」女音忽地变得无比狠毒,一字字道:「那个贱女人绝对无法再活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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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带我瞎闯了半天,就是要到这里来么?」任中杰疑惑的瞪着侍芸问。他面前是一个脂粉气十足的紫红色小门,门口的招牌上嵌着「风月小筑」四个字。

    侍芸抿嘴一笑,斜睨着他道:「你不是正想来这儿大展身手吗?我可以向你保证,进去后你绝不会失望的。」

    任中杰苦笑道:「我知道「风月小筑」是金陵城里最有名的寻欢场,里面集中了众多色艺具佳的当红花旦……不过,现在好像不是个逛院子的好时机吧!」

    侍芸娇嗔道:「谁说我们是来逛院子的?你想到哪里去了?告诉你吧,你要找的鬼脸书生就在里面。要是不怕死,你就冲进去好了!」

    任中杰扬了扬眉,感慨的道:「这位鬼兄原来也是同好中人,难得难得!」边说边拉起了侍芸的纤手,两人一起展开轻功跃上墙头,悄没声息的饶过了门前巡视的护院打手,掠到了一条花间小迳上。

    「平常他就在那间j舍里等我。」侍芸指着坐落在花丛中的一间小房子道:「但我认为现在里面不会有任何人的。既然刚才的暗算失败了,他肯定早已逃离此间,难道还会等在里面让你捉拿吗?」

    任中杰沈声道:「他的人当然已经离开,可是必定会有些蛛丝马迹留下。再说,你g本不知道他的底细,他为什么还要杀你灭口?可见其目的是想阻止我来这里查看……」

    说话间,两个人已经来到了j舍近旁,正想潜在窗下查看动静,忽听得房里传出一个尖锐难听的声音,y恻恻的道:「任公子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进来?」

    侍芸顿时花容失色,拉着任中杰的手紧了一紧,颤声说道:「是他!他还没走……」

    任中杰也有些意外,但毕竟经历过许多大风大浪,仍显得从容自若,口中笑应道:「主人不请,怎敢擅入?」

    那声音冷冷道:「想不到任公子竟是个如此有礼有节之人,失敬失敬!现下我不妨告诉你,这间j舍的正门有三道埋伏,窗旁有五种机关,室内更有数十位好手恭候。进与不进,公子尽可自决!」

    侍芸的双眼望着任中杰,恳求的摇了摇头。但他却似没有看到,气度沈稳的迈步向门口走去。他的神色是如此轻松自在,就好像一个走向情人香闺的花花公子。侍芸嗔怪的顿了顿足,也只好跟在他的后面。

    「吱──」的一声,两道木门已被左右推开。这刹那间,任中杰的四肢百骸都灌注了真力,准备应付随时出现的危险。

    谁知门里面竟没任何埋伏,窗旁边也没有任何机关!事实上,任中杰简直没有遇到半点麻烦。他的眼前忽地一亮,就看见满室的光华和那数十位「好手」。

    ──丰润的臂,皓白的腕,纤柔的手!好美的手!

    二十多个姿容秀丽的美女,四十多双手。美女的脸在媚笑,手在脱衣。眨眼间,所有女孩的衣服都褪了个干干净净,赤裸裸的露出了环肥燕瘦、或丰满、或窈窕的胴体。一对对大小不一的r房在活泼的抖动,一双双结实修长的玉腿似分欲合,隐隐的春光在腿间的隆起处荡漾。她们的样子有点儿风骚,但又不是太过放荡,正是最能诱惑男人的表情。

    面对这种香艳刺激的情景,恐怕天下间最正经的道学先生都会忍不住偷看多两眼。可是那个以往最好色的风流浪子任中杰,却偏偏连瞧都不瞧这群美女。此刻,他的目光正饶有兴趣的看着坐在屋角的两个人。

    两个身材中等、正襟危坐的男人!一个戴着黑无常的面具,一个带着白无常的面具。他们穿着的是同样的一套儒衫,若不是那狰狞的面具碍眼,看上去就像是两个饱学的书生。

    侍芸也在看着他们,惊呼道:「怎么多了一个?这……这是怎么回事?」

    任中杰微笑道:「无常鬼岂非本来就是两个的?只是,你从前遇到的,是这位黑脸鬼,还是这位白脸鬼?」

    侍芸脸现迷茫之色,道:「有时是个黑面具的人,有时又是个白面具的人。不止面具,他的声音也每天都在变化,听也听不出来。可是他曾经对我说,鬼脸书生只有他一个的。白脸也好,黑脸也好,都是他的掩饰之道。」

    任中杰目光闪动,对着二人一揖道:「不管哪位是鬼脸书生,在下都有一件事请教……」

    白无常打断了他的话,冷冷的道:「不管你想请教什么事,都必须先和我们来两场比试。只要胜了我兄弟二人,我们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任中杰神色不变,道:「哦?却不知你想比试什么?」他说到这里顿了顿,扫了一眼满室的裸女,讥嘲的道:「难道想和我比御女之能么?」

    黑无常厉声道:「正是和你比御女之能!」话音刚落,他的人已霍地站起,双手抓住身上的儒衫用力一扯,把内外衣一起除了下来,尽数丢在脚边。与此同时,那些裸女们也开始行动了,她们仿佛得到了命令一样,整整齐齐的列成了左右两队,然后个个手脚着地的趴在了地上,把雪白的臀部高高的翘了起来。

    任中杰怔住了,还来不及说话,黑无常忽然凌空飞跃,轻灵的掠过了大半个屋子,准确地落在了左首那队的第一个女人身后。他一声暴喝,手掌已捏住了她的双臀向两侧分开,胯下的阳物如同巨龙一般,狠狠的、毫不留情的从后面捅了进去。

    「呜……」女人发出了一声充满愉悦和快意的娇吟,腰肢立刻迎合地前后款摆。丰硕的r球像两口吊钟一样垂下,跟随着抽c的节奏乱摇乱晃。娇媚的脸上春意盎然,显然沉浸在极度的快感中。

    黑无常纵声长笑,一身黑得发亮的肌r块块鼓起,和满室女子的莹白肤色恰成鲜明对比。他一边大力地朝前挺腰冲刺,一边神气活现的道:「任公子,据说你是天下一等一的酒色之徒,今天不妨好好的来较量一下。你看,这两队各有十二个狂蜂浪蝶,都是阅人无数的欢场名妓。你我二人各出绝学,且看是谁先在女人身上倒下!」

    任中杰苦笑,回头望了侍芸一眼,只见她早已双颊晕红,俏脸低低的垂在x前,似乎连看都不敢看这羞人的场景。白无常却稳稳端坐在屋角,一声不响的凝望着正前方,仿佛对这种场面已是司空见惯。

    「却不知这位老兄又想比什么呢?」任中杰盯着他,缓缓的道:「何不先行说出,也好让在下有个心理准备?」

    白无常冷冷的道:「酒!」

    任中杰拊掌道:「想不到阁下也是个好酒之人,妙极妙极!只是……酒在哪里?」

    白无常站起身掀开座下的席子,现出了一个半人多高的chu大酒坛。原来他刚才竟是坐在这酒坛子上的。他挥掌拍开了坛口的封泥,一股浓浓的酒香登时弥漫在空气中。

    「你一口,我一口!谁先醉,谁就输!」他的话语极为简单,吐字发音更是显得有气没力。可是他的臂力显然极为了得,也不见他如何使劲,六、七十斤重的酒坛子就已被单手高高举起。然后他的手腕略略倾斜,一道细长的酒线从坛口垂直地落下,分毫不差的掉进了他的嘴里。

    任中杰吸了吸鼻子,慨然道:「好香!有如此香的美酒,如此香的美女,夫复何求?这样的两场比试,我任某人一定奉陪到底!」说完,他就纵身朝右首那队姬女跃去。

    他的轻功好像并不强,飞掠得也不如黑无常那样快。不但不快,甚至可以说是慢极了,就像有g看不见的线把他吊在半空中,拖着他一点一点的向前飘去。最奇妙的是,他居然能在飞行的同时伸手解扣脱衣,当他落到地上的时候,身上又变回了光溜溜的原始状态。

    「哦──」女人们不由自主的发出惊叹声,一双双眼睛痴迷的望着他。这个男子的魅力简直是出乎想像。那洒脱自信的微笑、结实健美的x肌、雄睨天下的气势,都是这样令人着迷,就连见识过最多男人的当红名妓,都情不自禁地被他的风采所吸引。

    黑无常的眼睛也在看着他,看着他胯下的「本钱」,不屑的道:「我还道任公子有何过人之处,原来尺寸大小也十分平常……」

    任中杰淡淡道:「能削铁如泥的宝剑,未必打造得特别长。能算无遗策的智者,未必长着超级大头。同样,能让女人满足的阳物,也未必是越大越好!阁下若只想比较尺寸,何不从集市上买匹驴来慢慢切磋?」

    侍芸「嗤」的一声笑了出来,忍不住偷偷抬起头,瞥了任中杰一眼。的确,他的阳物不算非常惊人,可是耸立蓬勃在他的小腹下,却显得十分完美和谐。此刻,这g可爱的家伙正雄心壮志的斜斜翘起,充满了蓄势待发的饱满j力。

    跪在前面的姬女突然转过头来,风骚入骨的瞟着任中杰,媚笑道:「公子,比试已经开始了,请……请下场!」她嘴里说着话,高耸的臀部却在一拱一拱的摇摆,一丝亮晶晶的y体从股缝间淌了下来,顺着浑圆的大腿滚落到了地面上。

    任中杰哈哈一笑,不再推辞,挺腰往前一挫,准确地将阳物c进了她的花迳深处,女人立刻销魂地呻吟起来。随着他每一下的c入,脸上浮现出欲仙欲死的兴奋神情,两条粉腿仿佛被雷电击中般疯狂踹蹬着,恨不得把他所有的j力都压榨进自己的体内。

    黑无常的目中如欲喷出怒火,突然一把扯住胯下姬女的披肩长发,怒喝道:「婊子,给我叫大声些!想让我丢人吗?」一边说,一边抡起蒲扇大的手掌,劈头盖脸的朝她雪白的裸背掴去!

    红红的掌印立刻出现在光洁的肌肤上,姬女一声哀鸣,丰满的身子痛得起了一阵痉挛,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蜷曲喘息。但她的小嘴却兀自不敢停歇,放荡销魂的呻吟声潮水似的从喉间涌出,片刻后,她的娇躯一颤,双手猛然揪住自己的r房,脸上蓦地现出醉人的嫣红色,随即缓缓的瘫软了下来!

    「这是第一个!」黑无常得意地仰天狂笑,甩开她的身子,倏地纵到了旁边那个姬女的身后,chu暴的把阳物捅了进去。可是当他转头望向任中杰的时候,脸色一下子又变的难看了──对方的身侧竟已倒下了两个女人,修长的美腿俱都大大的张开了,y水儿正汩汩地从红肿的蜜x里渗出,脸上都是一副高潮后的满足表情。

    「好个任中杰,我跟你拼了!」黑无常不甘示弱的大吼,双膝一震、腰部耸挺,仅凭阳具的力量,就将姬女的身体凌空挑了起来,掌心抓捏着她的美r有力的搓动着,两三下又将她送上了快乐的颠峰!

    这场糜乱刺激的比试,可以说是闻所未闻。一时间大厅里响彻的尽是婉转莺啼、y声浪语,偶尔也夹杂着男子的浓重鼻息。随着光y的流逝,瘫倒在地板上的姬女已经越来越多,一具具白花花的r体横陈竖列,香汗淋漓的都只剩下回味娇喘的份了。

    很快地,两个雄心勃勃的男人各自冲上了最后的「战场」。任中杰刚刚顶着了胯下女子的花心,阳物忽然没来由的一跳,只觉得g头戳中之处又酥又暖,就似一个舒服无比的温泉,爽得他险些儿就将灼热的j水喷s了出来!

    他心中一凛,知道遇上的绝非一般的青楼女子!此女必然练过采补之术,花迳中嫩r叠出,旋来转去的刮擦自己的武器尖端,意图冲破防守吸吮阳气。他不敢大意,运气紧紧闭住j关,打点十二分j神与之相抗,双方顿时成了一个长久对持的局面。

    「厉害!任公子果然名不虚传!我敬你一口酒!」一直在旁观战的白无常突然喝了一句彩,不等对方回答,他已振臂向外一推,酒坛子「呼」的飞离了他的手掌,挟着惊人的风声朝任中杰的头顶撞去。这一下要是撞得实了,再硬的脑袋都会被砸出一个大包。

    眼看着这样一个庞然大物逼近,任中杰不得不伸手去接挡。可是当酒坛子盘旋到离他只剩三尺远时,竟突然像是爆竹般炸开了,炸成了千百块碎片!酒水立刻向四面八方标s,喷洒得周围的姬女头脸尽湿。

    就在这混乱之中,一道疋练似的剑光从水幕中亮起,闪电般刺向任中杰的右肋!原来酒坛子中竟然藏着一个人。这个人的出手又快又狠,这一招更是用足了全力,威势之迅猛毒辣足以令大多数人心胆具寒、束手待毙!

    但任中杰的反应之快,也绝非一般武林高手可以比拟。对手的剑光还未曾完全闪亮时,他的足跟已经在地上轻轻一点,整个身躯借力向后疾退!按照这种撤退的速度,逃逸出剑势的包围g本不成问题。

    谁知他身形甫动之际,突然感到胯下一阵异样,身下女人那柔软湿滑的花迳内壁竟猛然缩紧了,就宛如一圈密实严厚的r肠,有力地把他的阳物禁锢在了温柔水乡中。如果不是他停顿得快,这一下非把阳物给硬生生拉断不可。

    「好险!」他心里刚刚暗叫出声,森寒的剑气已经扑面而来,袭击到了他裸露的皮肤上!剑尖只要再往前突进半尺,就将无情地、残酷地染上他的鲜血!就将把他的心脏刺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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