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欲望程式 作者:肉书屋

    (二)

    躺在床上,我不禁想到陈一智的日记,连他的案子算进去,台北这个月已经是发生七宗的强暴杀人案,真是可怕!街头简直成了r欲的战场了。这样的生活有时候还叫人感到沮丧!这就好像是一个巨大的黑洞一样,所有人一旦被吸进去就再也出不来了。

    也许是看了新闻的影响,一大早起来便觉得有种没睡好的感倪,我相信自己一定是做梦了,而且大概是恶梦!

    拖著有些疲惫的心情来到研究室,打从一进门就觉得整个研究室充满着一种诡异的气氛,每个人跟我招呼的时候都以一种前所未有的眼光打量着我,仿佛我做了甚么不该做的事情一样。

    打开自己专属研究室的门,竟然有两个人在里面,他们一看我进来立刻起身。

    其中一名男子拿出一张证件之类的东西:“陈先生你好,我们是刑事调查局的刑警,我姓周,这是我的证件。”

    我有些紧张的点点头,页没有想到我会跟警察打交道。那位周先生继续说着:“这位是我的同事。”他比了比身旁的女人。

    “你好,陈先生,我姓吴。”女人迅速接过话,脸上带着一种淡漠的气息,好像是在警戒着甚么一样。

    “请坐:”我有些镇定下来,心里反覆思量着为甚么警察会找上门来的原因。

    就坐之后那位姓周的刑警首先开口:“陈先生,不要太紧张。我们这次来拜访你并不是因为你犯了甚么罪,而是想请教你一些事。”

    他这句话让我轻松不少,我笑了起来:“我可以帮上你们甚么忙吗?”

    “是这样的,我们想知道昨天晚上九点至九点半的时候你在那里?”这回开口的换成了吴小姐。

    “昨天晚上?我在一家pub踉朋友喝酒啊!”我被问得有些莫名奇妙。

    “你朋友叫甚么名字?”她继续追问。

    “他叫林昱翔。”

    这雨个刑警对望了一眼,表情有些沮丧。

    “陈先生谢谢你的合作,我们没有其它问题了。”姓周的刑曾说这句话的时候堆着很勉强的笑容。

    “如果可以的话,是不是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甚么事了!”我实在不能忍受这种没有交代始末的对话,很想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是这样的,陈先生应该看过新闻了吧!”周姓刑警问。我连忙点头。

    “那想必你知道昨天晚上又发生了一件妇女被奸杀案。”他说。

    我想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我们发现死者在遇害前的数小时中,与一位叫林昱翔的男子在一起。”

    “所以你们理所当然的怀疑林昱翔可能与这件案子有关。”我接过他的话。

    姓周的刑警笑了起来:“果然不槐是心理学专家。不过,老实说,我们不只是认为林昱翔与这件案子有关而已,我们怀疑他就是凶手!”

    “我想这一定是你督察所称的直觉了吧!”我笑着说:“不过,很可惜!我的朋友有不在场证明。”

    “这就是我们来找你的原因。”他说道。

    “那你的直觉是不是错了呢?”我说,我故意在语气加重了不屑的味道。

    “这还很难说。”他大概没有嗅到我口气上的不友善:“不过法律是讲证据的,我们身为警务人员的经验并不能成为呈堂证供。”

    我点点头,其实这家伙还满酷的嘛!“那我朋友现在在那里?”我问。

    “在警察局里!不过你放心,我们完全按照程序处理,并没有使他的权利受到任何损害。”他慢条斯理的说明。

    “那他甚么时候可以出来?”我问。

    “我们一回去便会释放他的。”他重重的吐了一口气:“那么没有其它问题的话,我们就先告辞了。”

    “请慢走。”说完这句话之后,我送他们走出我的研究室。

    关上门之后我不禁笑了起来,想不到小林这家伙会这么衰!这果然证明了一句话——“夜路走多了总是会碰到鬼的”。

    他们离开后所有的同事们纷纷涌进我的研究室,在一阵七嘴八舌的询间之后,终于带着满足的表情离开。说真的,我不大相信这些人嘴上所挂着关心这个字眼,我倒觉得这些人是带着好奇甚至是幸灾乐祸的心情。

    好不容易把这些人赶出去之后,我开始想着等小林回来要怎么糗他。

    过了半小时,门外响起了一片欢呼声,我想大概是小林回来。我放下手边的工作,好整以暇的等着他来跟我道谢。

    不一会他推开我的房门,朝着门外的人们挥手致意:“谢谢各位,谢谢各位的关心,谢谢!”说完后他关上了门。

    “天啊!想不到这群人比警察还难对付咧!”他拉拉自己的领带,一副消受不起的模样。

    “我看能让警察抓去之后还能这么风光的,大概就只有你了!”我摇摇头说:“看你的样子好像觉得这一切很有趣的样子。”

    “当然!”小林摊开了双手:“这可是很难得的经验。”

    “是吗?早知道就跟警察们说我昨天g本没碰到你!看你还能不能这样潇洒?”我语带恐吓。

    “你不是那种没义气的人。”小林笑得很开心:“而且你并不擅长说谎,所以你绝对不会干这种对不起朋友同时又违背自己良心的事。”

    “这算是恭维吗?”

    “当然啊?”小林的表情很真诚。

    我不置可否的摇摇头。

    小林偏着头打量着我:“你好像并不是很高兴我被放出来?”

    “我只是觉得遗憾!”我说。

    “遗憾!”小林大叫着:“你在遗憾甚么?”

    “我还以为会看到一个蓬首垢面的家伙在那边唉声叹气呢:”我尽量装着很哀怨的口气:“投有想到你这家伙竟然像个英雄似的凯旋。”

    “哈哈!我还以为你早就习惯这一点了咧!”小林说这句话的时候嘴边带着一种让人很想扁他的笑意,没想到他的反击这么歹毒。

    “好啦!跟你开玩笑的。”小林立刻补充。

    “我知道你在开玩笑。”我笑着说:“只不过我还是很想扁你!”

    我们两个大笑起来,笑声方歇,小林就补来一个叹息声。“怎么了?”我问。

    “没甚么!”小林揉了揉自己的脸:“人的命运真是难以预测啊!”

    “你在为那个女的感伤?”我有些吃惊的说。

    “你这是甚么口气?好像我只是一个只有x没有情的人似的。”小林的声音有些激动:“虽然说我踉她只是一夜激情,但生命毕竟是生命啊!我林昱翔再怎么说,也还是个活生生的、有血有泪的人啊!”

    “对不起?我没有甚么恶意,就像你常讲的只是开开玩笑嘛!”我急忙解释。

    “我知道啦!”小林的口气缓和了下来:“其实你会这么想也没有错,谁叫我总是一副游戏人间的样子,不过,我倒真的替那个女的难过!”

    “任谁也无法得知自己下一步的命运,人生就是这个样子嘛!”我试图去安慰小林现在的情绪。不过,话一出口反而觉得自己安慰的话语很笨拙。

    小林听完之后脸上浮现笑意:“你说得实在有够笼统,不过,听了之后还是觉得不错,谢啦!”

    这家伙还挺善体人意的嘛!我好像受到了鼓舞似的继续说着:“有了这次教训之后,下次就不要把男女关系搞得这么复杂了!”

    “你可不要搞错了哦!难过归难过,这爱还是得做的,x与情绪之间的关系不一定是线x的。”小林的回答倒是令我很意外。

    “我以为你……”我竟然结巴了起来。

    “我再重复一次!对我而言x是生活的一部分,它与我的情绪都是各自独立的,所以难过可以,做爱也可以。”小林说得很严肃。

    “所以你这家伙有一天一定会栽在女人的手里!”我没好气的说。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也是我的宿命。”小林一副慷慨赴羲的样子,看来实在有够想给他捶下去。

    “去死吧!还以为被警察抓去之后会节制一些,没有想到你依然y贱如故!

    真是的。”

    “那我就让你更生气一点。我被警察拘留的那个晚上,为了悼念死者我把一女警给骑了!”小林边说边点起一g菸。

    我倒是瞪大了眼睛:“你上了一个女警?”

    “对啊!怀疑啊!你不知道女警脱下制服之后有多么y荡。哇靠!真是少数干得很爽的经验。”小林的表情浮着无限的向往。

    “你是说真的还是说假的?你可是被怀疑涉嫌一件谋杀案的人耶!”我有些不相信的说。

    “可是我是无辜的啊!那个女警一定也明白这一点。你知道吗?那个女警实在是有够正点的,身材、脸蛋都没有话讲,当我撩起她制服的窄裙时,我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很少人干过正在值勤的女警吧!哈,哈,真是太爽了。”小林沉醉在想像里面,而我却感到一阵无比的燥热,汗水竟明目张胆的从额头上渗出滑落。

    “反正个中滋味要你亲自试过才知道,我说得半天你也不会懂的啦!”小林做出了结论:“好了,我不妨碍你做事了!有时间我们再聊吧!”说完这句话之后他便离开了我的研究室。

    我一直等他关上门之后才敢拭去额头上不断冒出的汗水,重重的吐一口气之后,我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下体在此时肆无忌惮的膨胀起来,紧紧顶住西装裤!我感觉到体内有一种力量想往外激s,抬起头,我似乎看见了一个身材姣好的女警从天花板掉下来。

    我甩甩头,尽量不去受刚刚小林描述的刺激,我再紧闭住双眼深深吸一口气,然而张开眼睛却又是女警的画面。

    她制服上的扣子已经全解开了,像是一道缝隙似的,而缝隙内隐约的展现着她动人的躯体,窄窄的裙子更紧紧的凸显出她诱人的曲线。

    “混帐东西!”我叫了出来,真是的,研究都没有做完脑袋里却全都是这些情啊色的!真是没用的家伙,我敲了下自己脑袋。

    我拿出陈一智的日记,但我的动作却仅仅限于打开而已,因为女警再次来到我的眼前。

    女警被我抱到铁栏边,我抬起了她的大腿把自己的yj送入了她的体内,随着我扭动腰杆的动作,铁栏也吱吱的发出声音应和着。吱吱声与女警浊重的呼吸像是钢琴与小提琴的二重奏一样的悦耳,在这个不到两坪的牢房之内充满各种激烈的撞击声。

    女警紧紧握住身后的铁栏,屁股陷落在栏杆里,想必她背后的冰冷也给了她另一种刺激吧!被我翻起的窄裙正由于不断的摩擦产生了静电作用,“哔哔波波”的响着,她简直放任自己爽成一堆烂泥,我不停的摆动着腰肢,想要更一进一步的接近天堂。

    最后是一阵前所末有的痉挛,从yj到小腿的痉挛,慢慢的女瞥由冷冷的铁杆滑落至地板上,最后滑出我的视线里。

    一回神,我感到西装裤里是一阵无比的温暖,但在这股温热之后,伴随而来的却是一种冷湿与懊恼。

    我感到一种无力的虚脱,在这种虚脱的背后涌来的是更庞大,更直探内心的罪恶感。

    但是奇怪的很,这股罪恶感为甚么总是在事后才出现;为甚么在我意y的时候它不出现来阻止我的行为、切断我的想像;为甚么总在事后,在欢愉的结束之后才出来折磨我、责备我。

    不晓得为甚么我愈来愈觉得这一切都只是骗局,就像陈一智用虚拟实境来满足自己一样,我突然想到这么说我跟陈一智都是同一类的人物啰!

    不能再这样想下去了!我正在颠覆我的一切!这样下去我会崩溃的。

    我站起身来,打开窗户让外面的空气流进来吹散这房间内燥热的气息,这时我才发现我内心对x的需求!也许我真的应该去尝试一下x交的感觉。

    不过,这种念头只在一瞬间便消失了。藉着窗外的凉风,我的情绪平复了不少,我走出自己的研究室,朝着茶水间走去,对我而言,一杯冷开水是再好不过的朋友了。

    回到研究室之后,小林和h竟同时来找我,这两人一向不对盘。

    “嗨,谷成。”h叫我:“主任找你呢!”

    “找我!”我有些紧张:“你知道是甚么事情吗?”

    “好像是要问你报告的工作进度,就是那个陈一智的报告。”h说。

    “他那么关心这份报告啊!”我倒是有点受宠若骛。

    “你少傻了。”小林当头就是一盆冷水:“姓杨的才不会管你的死活,他关心是他研究成果和学术地位,要不是你那个陈一智的个案是他整个研究计画中的一环的话,他才懒得理你。”

    “这倒是真的。”我低头叹了一口气。

    “他还有没有交代甚么?”我问。

    “没有了,他只是叫你快一点去见他就这样!”h的口气淡淡的。

    “好,我知道了,我把资料整理一下,待会就过去找他,谢谢了!”

    h笑着点一下头便离开了我的房间。

    “啐!”小林的不屑从齿间迸出来:“妈的,这个靠美色的妓女!”

    “喂!别这样说人家,很难听的。”我摇手制止小林的不悦。

    “有甚么难听不难听的。这本来就是事实,要不是h长得漂亮,研企室组长那轮得到她。”小林依旧维持着不屑的口气。

    “人家怎么说都是中级博士,担任这研企室组长也是够格了:”我替h辩解。

    “你也是中级博士啊!为甚么研企室的组长不是你,反而一直让你在个案研究室当这个首席助理。”小林有些替我打抱不平,不过他的话倒是说中了我的痛处。

    两个月前原研企室组长老马移民到加拿大之后,大家都认为我可以顺利的接任该职。说真的,连我自己都这么认为了,因为我已经是首席助理了,而且在这也待了五年。论资历、学识,我出任研企室组长应该没有甚么问题才对,但是等到人选一公布,竟然是初来乍到而且那时还是普通研究员的h,这让大家跌破了眼镜,当然也狠狠的伤了我的心。

    说句实话,我那时是真的不服气!因为再怎么轮也轮不到h的,那时感觉有点像是被空降部队打败。我还记得小林那时忿忿不平的要找杨主任算帐,但最后被我拉住时,对我的胆小破口大骂的样子。我想我也不是胆小,只是不想把事情闹大而已,而且这样做实在太没风度了。

    “h其实表现得满好的。”我说,这真的是真心话,虽然一开始的时候我的确很不是滋味,甚至有时候我还希望h会出一些状况,让大家看看她的无能。但是,我现在却是真心的夸奖h的表现。

    “也许杨主任早就看得出来h比我还适合研企室组长这个职务。”我说。

    “胡扯!”小林不屑得更厉害了:“姓杨的只会在床上看得出来h适合这个工作。”

    “你不要这样说嘛!很缺德的。”

    “他跟h那一腿早就是公开的秘密了,有甚么缺德不缺德的。”小林说。

    “懒得理你了,我还要整理一下待会踉主任报告的资料,不跟你鬼扯了。”

    我下了逐客令。

    “大哥,你不要怕那管痞子好不好?”小林显然是没听到我的逐客令。

    “我不是怕他。”我没好气的说:“我觉得这是责任问题,我应该把我的工作做好,不论我的老板是谁:”

    小林听了不禁笑了起来:“怕你了,你都这样说了我能再说甚么呢?”小林说完后朝我笑了一下:“有句老话历久弥新,‘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做人不要太老实了,不然别人一定会欺负你的。”说完这句话后,小林便离开了我的研究室。

    其实我知道小林是在为我抱不平,但我现在真的已经不在乎了,反正甚么事情看开一些,烦恼也就少一点。

    把手边资料整理之后,我有些急急的走向主任办公室,主任一见到我进来,立刻堆起了满脸笑容。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在推开门的那一刹那,我看见了主任那副亳无生气的表情。

    “请坐,谷成!”他站起身来热情的招呼我,这反而更让我害怕。

    我怯怯的坐定位后:“主任找我有甚么事吗?”我觉得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是颤抖的。

    “没甚么。”他端起手肘:“只是想知道你现在的工作进度?”他的声音里依然是充满笑容。

    “您是指陈一智的案子吗?”我真是明知故问。

    主任哈哈的笑了起来:“没错,你手边的案子就属这件最引人注目了!”他往后坐了点,我对此不禁感到松了口气,他刚才的坐姿赁在是太具压迫感了。

    “看来好像很棘手的样子!”主任眯着眼睛看着我:“看你都不再想谈下去的样子。”他好像觉得这一切很有意思的样子。

    我略清了清喉咙:“主任这个案子真得比较特别,所以我可能会多花一些时间……”我话还没有说完,他就摇着手示意我别说下去。

    “你知道这个案子最引人注目的地方在那里吗?”任何人都听得出来他说这句时的“意味深长”,我有些不好的预感。

    “这个案子最特别的地方就是它的时效!”我就知道他的答案不会是在学理上面,一定另有所指,看来我的沉默是对的。

    “所以时间是很重要的,我们必须在媒体对这类型案例还未退烧以前,把握住这个议题。不然的话,我们今年的研究计画就没有重点了。”

    结果还是跟上次一样,为了得到媒体的重视、为了宣传,这些加起来等于为了经费。

    “我知道时间很赶:但是,我只是需要再多一些时间而已,我想是不会对整个研究计画的进度拖延太久的。”我说。

    “没错,时间的确很赶,所以你要有时间很赶时的做法,但是我很怀疑你明白我意思!”他说这话的时候依然是笑着的,我真觉得他很可怕,他的脸部表情和心情好像是可以切割的两个世界。

    “主任,站在学术的立场上,我必须提醒你,这个研究……”我试图表明自己立场,但是他还是不让我有说下去的机会。

    “我不需要你来提醒我甚么事情。”他的话中带着一丝愤怒:“我只想问你一件事,你能不能这个月底把这份报告搞定!”说完这话,他的手碰的一声击在桌面上。

    “可以!”我不知道那来的勇气:“我下个月一定把报告交到您手上!”

    杨主任显然被我这股气势吓到,他缓和了脸上的表情。过了一会儿,他才慢慢的开口:“你真的可以在月底前完成吗?”口气充满着怀疑。

    我x有成竹的点头。

    “这样当然是最好了,你知道我也一直相信你的能力的。”

    他又笑了起来,我在想他说这话的时候为甚么那么自然。真是!这家伙为甚么不去当综艺节目主持人啊!

    “不过呢?我听到一些流言,说你对这份报告……”妈的,我就知道有人在那边当报马仔,不然杨主任怎么会想到要见我呢!

    “主任,这只是流言而已,您不会轻信吧!”我给他一个台阶下。

    “当然,我只是问问、关心关心一下。”他踩得还真顺啊!

    “主任,这些是我手边的资料。”我记起了手边的牛皮纸袋。

    “你先放一边吧!等我有空再看。”主任摆动着右手示意我把资料放在桌上。

    “但是因为这整个研究计画很急,所以我希望下星期你能把报告前三章的内容给我看一下。”

    “主任,这有些……”

    “如果,你做不到的话。”他停了一下,我看他g本不会再让我说些甚么了。

    “那么很抱歉,基于工作上的考量,我必须把你的工作交给别人来做了。”

    他说得是这么绝对,让人看不出有任何的转圜余地了。我像是一只斗败的公一样,沉重的走出主任办公室的大门,到底是谁在主任前中伤我的?真是混帐王八蛋。

    “怎么了?”一抬头,原来是h。我摇摇头,在这个时候竟然碰到她,老天可对我真好!妈的!

    “看你一副无j打采的样子。”她询问着。

    会不会是她在主任面前中伤我的!我突然冒出这样的念头。

    “是不是吃了主任一顿排头啊!”她说着说着便笑了起来。这更让我加深了对她的怀疑。

    “对不起!”她收敛起笑容,正色的说:“我不该这样取笑你的。”

    我还是没有作声。

    “别这样嘛!我只是想让你轻松一点而已啊!算我开错了玩笑可以吧!别一脸铁青的看着人家嘛!”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有些言不由衷:“可能是心情还没调适过来吧,你刚刚也说了,我吃了一顿排头嘛!”

    “你真的不怪我开的玩笑?”h语气充满问号,她俏皮得眨了眨眼睛:“好,那你得让我请你喝咖啡!”

    “甚么!”这句话倒是出乎我的预料之外。

    “只是到我办公室喝杯咖啡而已啦!嘴巴不要张得那么大。”她笑了起来。

    我本来是要拒绝的,但转念一想,人家可是主任面前的大红人呢!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得罪人家,而且更重要的一点是,我想证实h到底是不是出卖我的人,想到这一层后,我便一口答应了h的邀请。

    我随着h走进了她的办公室,这一路上我不知道吸引了多少男同事的眼光(搞不好当中也有女的),我想在中心里一定有很多人想成为h的人幕之宾吧!我心里面不屑的啐了一声。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h长得真的是没有话讲,脸蛋、身材都是一级b的,如果有人把她挖去当明星的话,我一点也不会意外。

    但是,我就是看她不顺眼!

    这一点来看,我想我很无聊。因为她毕竟没有惹到我甚么,我想大概是她把我原本唾手可得的职务抢过去而造成的吧!虽然我知道这样有些心x狭窄,但是这口气我是怎么也顺不了的。

    进入办公室之后,h让我在一旁的沙发坐下。哇!这就是我无缘进入的组长办公室啊!看着桌上的职称牌,曾经有一度我真的以为它会摆在我的桌上。

    我接过h递过来一杯咖啡:“嗯!好香啊!”

    “我希望你会喜欢义式浓缩咖啡。”h边说着边走到我对面办公桌上,然后坐了上去。

    这个动作让我有些惊讶!难道她不怕走光吗?她今天穿的可是窄裙耶!面对着她迎面而来的大腿曲线,我不禁低下头,深怕不小心看见了甚么!

    “听说,陈一智的日记让你很头痛?”h说。

    “没有哇!”我抬起头说,但一抬起头便瞧见圆圆的膝顶后所延伸的大腿,以及深没在裙圈里的黑暗,虽然那是一片黑,但是h坚实的臀部与比想像还拱出的曲线,这样的画面让我有种被火烧过的感觉。

    那件粉红色的洋装穿在她身上还真是好看,尤其是裹着玻璃丝袜而显得闪闪动人的大腿配起来,更是一种视觉上的享受。

    身体内不争气的器官已经在蠢蠢欲动了,我力图镇静的喝了一口咖啡。

    “这样啊!那为甚么会传出这样的说法呢?”她的双腿一开一合的,就像一个天真女孩坐在河边看风景的模样,她是不是一点也不防备我?

    但不管怎样,我的视线已完全被她这个动作给吸引住了,随着她的开合之间,我仿佛在寻找甚么似的,而答案就在最深处。

    不知道h是无心还是有意,她交又起了双腿,而就在双腿互换的一瞬间,我终于找到了我要的答案!那件白色的底裤,简单的、一点也不花稍的白色内裤,紧紧的套在两腿的g部。虽然只有一瞬,但是已够清楚了!够今人心神荡漾了、意乱情迷了。

    “你怎么了?打从一进门就怪怪的,跟你说话又不理人家。”h的声音充满责怪。

    “没有啊:”我发觉我竟然汗流浃背了,天啊!这未免也太夸张了吧。

    “可能刚刚被刮得太厉害了吧!现在有些昏沉沈的。”我不自然的朝她笑笑。

    “这样啊!”她的表情露出同情:“主任未免也太狠了。”口气带着些不忍,过了一会她好像想到甚么似的从桌上一跃而下。

    “对了!我想到了,我的柜子里有些药,你可以试试看。”她说后立刻走到柜子旁。

    我没有表示任何意见,整个脑子热烘烘的,我g本就做不出任何反应。

    那可是一个很高的柜子,只见h攀着柜子掂起脚尖,手举得高高的,真搞不懂她为甚么要把东西放得那么高。她吃力的伸苴了手,但好像就是差了一截,其实我应该在这个时候展现我的绅士风度的,帮她个忙对我来说,也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嘛!

    但是,我实在舍不得眼前的享受~

    h的动作所展现出来的一个会令所有异x喷火的曲线。由于她奋力的伸直了双手,x部也就毫不犹豫的挺了出来,从粉红色的襟领中,好像要冲出来的两个r球坚实得顶住h的白衬衫,隐隐约约中我好像可以看见r房因过度挤碰而压出来的线条,甚至我已经可以看见透在白衬衫里x罩的蕾丝边。

    有36吧!我在心里暗叹着,可能还d杯呢!我开始去还原整个r球的整体面貌,那应该是浑圆而坚挺的吧!一想到这里,我的毛细孔不禁剧烈的扩张着,我把右手握紧成拳,左手在其上摩擦着,想像着抚它是一个甚么的感觉!

    往下看,腰部以下更是迷人,因为h的身子整个往上牵引,在这样的动线下,自然而然的拱起了臀部的线条,圆嘟嘟的屁股在窄裙的包围下,显得丰腴动人,由于紧贴的缘故,h所穿的底裤就像浮雕一样的映在粉红色的裙上,那条立体的粉红线条清楚的划出一个三角型的区域,而线条的交会处就是所有男人的梦想了,那里便是关卡、那里是男人权杖进出的方向、那里是j子的家乡、那里是快乐与痛楚嘶喊呻吟的地方。

    我的头皮在颤动着,一种从心底扩散至全身的酥痒,像火一样的在燃烧着,我感觉得体内有一种热气一直在涌出,心脏像火车头一样的加速猛撞着。

    露出粉红色窄裙的,便是h修长的大腿了,我的视线从大腿到小腿,然后没入h米黄色的高跟鞋里。h的腿真得很好看,直直的,没有一点让人感觉到像竹节的曲折,就像是一g球b一样那么的均匀,在丝袜的亮色衬托下,给人一种饱满亮丽的感觉,在h的动态中,那双腿更呈现出一种令人心醉神迷的张力,充满闪亮r色的皮肤,看起来好像弹指可破,一触碰便会化在掌心里,直捣心窝,在心室里形成另一种跳动。

    我拭了拭额头上的汗,管线里的j虫开始不安分的游移了起来,有的甚至已渗到内裤上。

    “谷成,我想我需要你来帮忙了。”h的声音把我从意y中拉了出来,我像弹簧一样的猛一抬头。

    “哦!”我胡乱回答:“好啊。”我显得心猿意马。

    “刚刚你又在发呆了。”h没好气的说:“我已经叫了你两次了,你都不理我。”h语气带着不解与奇怪。

    “你最近好像常常在发呆喔!”h又补了一句。

    “我也不知道为甚么:”我站起来:“可能就像你说的吧!我快得j神官能症了!”我做出痴呆的表情。

    h笑了起来:“别在那里胡说八道了,赶快过来帮忙吧!”

    我走到h身后:“药放在那里?”

    “在最上面那个柜子。”h比着柜子的最上层。

    “哇!好高啊!”我笑了起来:“你没事把东西放那么高干甚么啊!自己又不是很高。真是!”

    h投有说话,但是她的眼睛却露出一种异样的色彩,不晓得为甚么总觉得她眼里有一些符码在跳动,一种有事发生或者事情已发生,但我却被蒙在鼓里的感觉油然而生。

    但我没有再想下去,因为挨近了h的身体之后,h就一直散发出一种清香。

    听小林说过,女人的身体是很香的,我现在总算是真的见识到了。

    我想h大概是用很淡的香水吧!我很喜欢这种味道,它让我更想靠在h身上,我故意挪动了身子,好让自己更靠近h,但动着动着我竟整个靠在她身上了。

    h并没有特别的反应,我的胆子也就有些壮了起来,我故意找不到药放在那里!

    不过,其实我也用不着假装,因为真的很难找。

    由于靠得很近,所以h的香味也就更清楚,我发现她的香味有一半是来自于头发;但不管香气的来源如何,它真的令我神魂颠倒,尤其是现在还有一些身体上的接触,h身体的微温迅速的传到我的身上,我想我现在大概是导热x最佳的接受器。而那股微热,虽然有着衣物的阻隔,但是还是流进了我的肤孔内,流入我体内的温度,夹混着香气形成一种强大的溶剂,在我的体内横冲直撞着,把我的骨头、我的神经线路、脏器和血管,一步步的溶解。器官的运转机制已经面临严重的侵略,而我一点抵抗力也没有,任凭它削去我的知觉、蚀去我的思维。

    除了从h身上得到中和以外,我已经没有别的路可走了!我真的好想试试看那种肌肤碰触的感觉,想把十指按在h的r房上面,尽情的、放肆的搓揉;让舌头横行在她身上的每一寸皮肤;狠狠的进出她的y户,抽送个几百下,让h的y唇、y道享受剧烈摩擦、充血的快感;我要感受到她身体的扭动;我要听到呼喊的浪声;我想看看她y乱的模样。

    我要干你!h,我真的想干你!

    “找到没?”h的声音压下了我激昂的情绪。

    “没找到!”我说:“你确定你真的把药放在这里面吗?”

    我试图维持我目前的镇定,我知道我现在随时有可能把h一把抱住,把她压倒在地上。

    “是啊!”h的语气有些懊恼:“可是人家真的把药放在柜子里的啊!而且我昨天还有拿出来呢!”

    “也许你忘了把它放回去吧!”我放下了高举的手。

    “不可能吧!我向来都习惯把用过的东西放回原处的啊!”

    “算了啦!”我吐了口气:“我没关系啦,一会儿就没事了,而且我也不习惯吃药。”我离开h的身边,回到自己原先的位置。我一口气把快凉掉的咖啡灌入口中,一种类似喝中药的口感瞬间布满我的口腔。

    “谢谢你的招待。”我说:“可是我手边还有事情,你也知道嘛!主任发起脾气来是很可怕的。”

    “我知道。”h立刻会意:“那你去忙吧!”

    我点点头,迅速开门离去,走出房间的时候,隐约中我听到h的声音:“下次一起吃饭!”不过,我却假装没听到的关上房门。

    走出h的办公室之后,我像一个泄了气的气球一样瘫在走道上。天啊!我竟然失控到这种地步,真是让我对自己太失望了。

    “陈谷成!你差点就掉进欲望的黑洞里成了欲望的俘虏了。”我对自己喃喃而语,这种喃喃而语逐渐扩大成一种巨大的责备,这是怎么搞的嘛!一点羞耻心都没有,我以前的修为都到那里去了?我对我刚才的表现实在感到无比的失望,我一直以为自己不是r欲下的动物,我的j神层次高得可以摆脱这些原始x情的控制。但是今天看来,我对x欲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而更可怕的是,刚刚在h房间内所发生的事,好像是在一种催眠的状况下,因为我感觉那时我的大脑是一点功用也没有,除了意y的投s以外,好像在h房内的我是另一个陈谷成,好像是我活生生的被抽离出来,这种虚实转动的感觉让我想到人格分裂者的特质,难道说我体内有一个高涨着情欲的陈谷成在跳动着、在叫喊着,甚至在撕破一个出口而想取现在的我而代之。

    然而,我却无法清楚的分别这两个我之中的差异!到底那一个才是真实的,那一个该被消灭。在这一瞬,我的所有价值面临着无情的考验。

    我像逃难似的回到自己的研究室。

    “回来了啊!”一进门,便看见电脑萤幕上的小区在对我扮鬼脸:“等你等得快翻脸了。”

    我笑了起来:“甚么事?”

    “您大哥的事啊!新土城看守所林j生主任回电,他说你可以在今天下午四点以前找他,他可以帮你安排与陈一智访谈。”小区这个消息让我j神为之一振,这大概是今天到目前为止让我觉得开心的事情了。

    “哇!你真是全国办事效率最高的研究专员了。谢啦!”我说。

    “光口头说有甚么用!”小区翘起了嘴巴:“人家帮你约得很辛苦的,而且刚刚等你又等了那么久!”

    我当然了解她这些话的意思。

    “又想跷班去找男朋友了啊:”

    “哎唷!甚么叫‘又’?这不过是第二次而已嘛!”小区摇着头,一副撒娇的样子。

    “对!”我故意叫了起来:“这礼拜的第二次而已嘛!”

    “不要这样啦!我们都这么熟了,朋友本来就是互相帮忙的嘛,对不对?”

    她已经开始有些在耍赖了。

    “好啦,好啦!算我怕你了。不过我得警告你,小心一点!做人不要太嚣张,不要老是跷班……”

    “知道了啦!那我就先走了,拜拜!”我话还没说完就被她抢白,看来小区g本投把我的话当一回事,电脑通讯画面随着她说拜拜而消失,我笑着打开陈一智的日记。

    我现在又有了工作念头。

    我想我大概很蠢!竟然跟电脑所营造的画面说出这样的话来。不过,这样想的时候已经是事后的事了。

    我撑开小玉的双腿,把头探了进去。

    我的手伸到小玉神秘的三角地带。天啊,她早已湿透了!我的手指感觉到一阵稠稠的黏湿,梗桔色的y核已经因充血而微微的鼓起,我小心的用手指探入,小玉的身子蠕动了起来,呼吸中带着些许的呻吟。

    “拜托你!”小玉的声音犹如断线的珠子:“饶了我吧!”

    我没有说话,我正仔细的用手指顺着小玉y户所流出的浆y,一节一节的探进她的洞x,小玉的双腿开始微颤着,而我的阳具这时也已经胀得发烫。

    现在应该可以了,我想!我握住了我的yj把g头顶住小玉的门户。

    “我要进去了?”我在小玉身边喃呢着,小玉眯起双眼轻轻点头。

    我的大脑在此刻接收到命令,立刻指挥着我的yj朝她的最后据点进攻。

    在湿透了的y道间抽动,一种前所未有的绷紧感夹得人心舒畅,我的动作淹没在小玉的浪声中,就好像是一种默契一样,一个动作一个声音。

    在这样的激情里,飞扬的汗水、小玉紧闭的双眼、撑开的粉腿大剌剌的呈v字型横在床间、屁股在双股间沉淀的重量、还有不停扭动的腰肢,这些几乎成了定格的画面。只有在最后的一瞬间,小玉高拔的拱起身体,嘴里狂喊着我听不懂的声音,然后是我的yj一阵紧缩,进而全然释放的痉挛,是一种全身力量的乍放。紧接而来的,却又是另外一种情绪,一种几乎不带有任何情感的冷静,在sj后的一刻贯彻整个思维,我略带疲惫的翻过身去了,躺在小玉逐渐平顺呼吸旁。

    我想到上星期去龙洞攀岩时的状况,就在已经几乎到达顶层的时候,我一个不小心踩空右脚的支点,于是我成了自由落体,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高速往地面接近,而就在落地的一瞬,猛然的被持于腰都的绳索拉起。对了:这就像高空弹跳或跳伞一样,在跃下的时候享受着坠落的快感,然后是一阵紧迫的拔起,让睾丸酸麻在重力加速度与空气阻力之间。

    这应该是做爱的原形!或者说是sj过程的步骤!yj的勃起到萎缩的过程,其实在很多时候都是情绪的转换而已,从原始的亢奋中以极限的速度冲刺,然后戛然而止,这代表所有的感觉及情绪都已然终止。

    不!应该不能说是终止,而是另一种情绪以更大的能量取代了所有在sj时,被凝结成浓稠白色y体里的所有情绪及感觉。而它就是麻木!从脑袋到睾丸的麻木,像是一种集体怠工一样,它使所有人体的运转呈现着一种虚疲。

    不晓得的是日记里的内容所描述的不够j采还是我已经能完全的控制自己,读到这里,我竟然没有一点感觉!不过说也奇怪,陈一智在这里所描述的场景已经完全脱离了情色,而变成了一种思考的角度,我好像是在读一本关于x爱的论述一样,我觉得有些乏味。

    我索x把日记阖上,决定让自己好好休息一番。而一离开了工作,思绪却也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任意的飘游者。

    “陈一智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呢?”我的思绪停到了他身上,心里开始描绘陈一智的轮廓。

    过了一会儿,我才明白这是多么无聊的事情,都几岁的人了,还在干这种傻事,真是的。待会去新土城看守所不就甚么都明白了吗?

    “啊!”我惊呼了起来,差点忘记打电话给林j生!我连忙与林j生联络。

    “林主任吗?”

    电脑萤幕上的人头微微的点着:“我就是,我想你大概就是陈谷成了。”

    “是的,我想确定今天下午的访谈事宜。”我这种音调应该够礼貌了吧!

    “嗯!应该是没问题的,不过,像陈一智这种亳无人x的罪犯倒是能有甚么研究价值呢!”林主任的脸看起来冷冷的。

    “嘿,嘿。”我苦笑了起来:“这也是我们常碰到的困惑,不过不管怎么样,我们总是希望社会的犯罪问题能少一些吧!”

    “反正这些我是不懂啦!”他停了一下:“那你就四点的时候过来吧!我会交代警卫的。”

    “林主任,可不可以约略的谈一下陈一智是个甚么样的人。”我说。书面里的林主任露出了警戒的表情,他大概把我当成那些想挖内幕的报社记者了吧!

    “我想这样可以帮助我快一些进入状况,而且你放心,我们的对话并不会列入纪录的。”我立刻补充。

    林主任的表情和缓了一些。“他是个恶魔!聪明、冷静,你有时候g本分不清楚他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所有的心理变态都是他那个样子。”他的口气带着愤怒,好像陈一智应该立刻上电椅的样子。

    “哦!”我觉得可以不用再问下去了。

    “小心一点。”林主任继续说着:“小心他的邪恶,千万别给他的话语给蒙骗过去。”

    “我知道了,谢谢。”我说完这句话之后,通话也随之结束。林j生大概是那种善恶分明类似包青天那型的人吧!这种人有时候是很麻烦的,我最怕这种人了。

    照小林的说法,这类的人不是有着高度的j神洁癖不然就是披着道德糖衣的伪君子。唉!想到待会要跟这样的人打交道,我看到他那边之后一定很麻烦的。

    「本节完」

    (二)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