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夏天(02)

    (02)。

    贺兰闭目畅想着南下的这近两月的时光,浑身燥热起来……。

    两个月前过来那天也发生了和911一样不同寻常的事:晚上下飞机时,正

    好奥委会主席萨马兰奇宣布200年的奥运会将在北京举行,这座南方的新兴

    大都市虽不像北京人那样兴喜若狂,但气氛也让刚下机的贺兰感觉到连空气都热

    气腾腾的。

    易文开着辆捷达来接贺兰,出停车场在车流中穿梭的时候,他指着目不暇给

    的BBA名车说:老婆,有一天我会开着那样的车来接你。

    嗯,我信,贺兰柔声地抿嘴一笑。

    易文伸过胳膊握住她的手,快半年没见了,贺兰稍稍有点生疏想把手抽回来,

    但被他紧紧攥住。

    想我了吗?易文问。

    没有啊!她故意说,眼睛忽然有点迷煳,眼眶泛红,看着他。

    哈,眼睛红了,让老公瞧瞧。

    他探过身子伸手过来,顺着她的大腿滑上去,贺兰一颤。喃喃地:当心开车。

    文很坚决地将手放在那。

    此时车已驶上高速车道。贺兰不敢再挣扎,易文进一步地侵略进去。

    洪水泛滥了,调笑道。将手沿她的内裤边缘侵袭进去……。

    贺兰不觉地呻吟起来,她的湿润全暴露在文灵活的指间。

    可惜,很快车进入市区,易文恋恋不捨地将手抽回来。

    亮原本要一起来接你的。后来有一个应酬要我俩去,只好他一人代劳了,文

    说。

    可怜的贺兰还没从刚才的刺激中回过神刚刚被撩拨起来,脸红耳赤地咬住牙

    关。

    好在,公寓很快到了。

    一进屋文就被贺兰缠住了……。

    两人拥在一起,所有的渴望无需再掩饰,浅灰色的短外套被文扒开,撕扯中

    一对膨隆的乳房坦荡在空气中,易文轻轻一推贺兰赤裸裸如雪的身体落在床上,

    她欲支撑起上身吻向几月不曾亲近的肉体灼热身体。

    但是文已像山一般向她压来,他的迅勐使她猝不及防,也慰藉了她的渴望,

    她喘息着张开双腿直接将他纳入……。

    当火烫的阳物窜进体内时,贺兰竟然整个下身抽拺起来,还不待怒涨的器具

    发威,易文却已经怒吼着爆发了……。

    讨厌哦,贺兰捶打着仍在哆缩不已的易文,吃吃地笑个不停,双乳似一对小

    白兔似的颤动着:怎么会这样?她惊奇地忍不住笑。

    咳,等一会会让你神魂颠倒,这不是想你想过度了吗!老公的水平是不是正

    常发挥你不是不知道!易文一脸尴尬,将手掌捂在她的下面,恶做剧地将那里涓

    涓而出的液体涂满整个阴部……。

    去你的,谁信你,天高地远的,坏事……有没有……啊?。

    贺兰娇媚地翻身压到他身上:现在坦白还来的及。

    她握住他已疲软的小弟弟。说啊。

    文闭眼享受着温香软玉,咧嘴不语。

    你不说……?她伸手挠他腋下。

    没有啊……不信你待会问阿亮。

    贺兰没问出东西,身体也被易文放了趟鸽子,人有点焦躁,稍显空虚的身体

    有点紧绷着压在他身上,死死盯着易文恨恨地:想你也不会有。

    易文从她身侧托住她双乳玩捏着她的一只乳头,乳晕很澹,性奋期让双乳更

    加膨隆,涨涨的拉扯着皮肤能看清上面细细的毛细血管,澹褐色的奶头翘立,因

    性奋而有点凸显出一种澹澹的粉色,摸着弹性十足。

    爲甚不会有呢,易文逗她。

    贺兰侧身躺下来,魅惑地将雪白的腿搭在他身上,一直抬到他胸前:你能找

    到这么美的腿不?。

    易文呵呵地笑着抱住她那条腿,热乎乎的脸有些贱贱地贴着小腿肚舔上去,

    一路到膝盖那里,牙齿轻轻地咬着膝部的肌肤,贺兰娇喘低声呢喃起来。

    几近小半年没有碰触妻子的身体了,这种娇喘呢喃的刺激,很快唤醒了刚才

    洩漏的肾气,他立马觉得自己蠢蠢欲动了。

    稍换了下姿势,贺兰的穴位便正对着他的身体,他的手在他粉臀托了一把,

    心有灵犀的身体立马靠上来将他的怒昂吞入……。

    许久,瘫软精疲力尽。

    起来了,贺兰悄声地说,但身体依然死死地压在他身上。

    一会带你吃好的,傻小子还没回来,该不会逞能让人给灌倒了,还说要给你

    接风洗尘。

    算了吧!那家伙没大没小,一会叫嫂子,一会叫我名字,还敢叫我兰兰,贺

    兰撇嘴。

    哦?他怎么没大没小了?文靠过来逗她。

    去你的,贺兰将身边一只枕头狠狠地捂在他脸上,文不住地讨饶!

    稍倾,贺兰夹住双腿,感觉有东西流出,痒痒的,心里也霍霍动起来,看易

    文的家伙半软不软地顶在自己肚子上,恶作剧地抬腿跨上去:还要。

    在文准备披挂上阵时,电话响了,文对贺兰撇撇嘴接起电话,是亮来的……

    小子该不会要我来抬你吧。

    贺兰也能听到话筒里亮在嚷嚷。

    文笑着挂了电话。

    没事吧?。

    没事,是一家国营企业的小桉子,遇上姓公的,有好处也有坏处,现在吃公

    家饭的坏着呢

    哦……贺兰盯着他若有所悟,看得他发毛,你又瞎啄磨,我和阿亮是出污泥

    而不染!他在她身边躺下来,哎,肖莉有给你来信吗?。

    没有。

    肖莉是亮的前妻。父母都跟她大哥去了国外。有一个童年的小伙伴在她去探

    亲时对她大献殷勤。加之当时的亮一人在外。两人常年不在一起,正处内心孤独

    的肖莉动了心。

    他俩真可惜。

    她还没和那家伙结婚吧?。

    也没个信,难说。

    哎,你总不至于吧……文调笑道。

    说不准!贺兰回答。

    她一把推倒他,翻身跨到他身上,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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